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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沉鳶抿著嘴笑了笑:“江公子不用擔心,少爺的脾性我是知道的,心軟又好說話,你若誠心與他道歉,必沒有被拒的道理。”
江晚樵笑著抿了口茶,心道,心軟好說話?我怎麼沒發現,本少爺在他那吃癟的次數可不算少了。
“少爺能把那雙魚玉佩贈與你,便能說明在他心目中你的地位不比旁人。”
江晚樵眉梢一挑:“喔?我雖知道這玉佩是件好物,卻不知它如此重要。”
季沉鳶繼續道:“打從我記事起,這玉佩便沒離過少爺的身,據說是夫人生前留給少爺的。”
江晚樵心中一動,這怎麼頗有些給自家兒媳的意思。
“後來,少爺身子變得不是太好,老爺又專門帶少爺去了趟五臺山,拿這玉佩請高僧開了光,所以,”季沉鳶認真地看了他一眼,“足以可見此物之貴重。”
江晚樵輕輕摩挲手中的玉佩,心裡像壓了塊鉛石般沉重。
季沉鳶沉吟片刻,肅然道:“我雖不知江公子與少爺因何生了間隙,但就這玉佩來說,足以見得江公子在少爺心目中分量之重,望公子……莫要負了少爺才好。”
江晚樵心中越發愧疚,訕訕地笑了笑。
兩人各想各的心思,桌上一時無話。季沉鳶轉了轉手中的茶盞,突然道:“老爺去世不久,少爺他,還好吧?”
江晚樵楞了一下,隨即苦笑道:“我也許久沒見他了,恐怕他……此時也不想見我。”
季沉鳶哀嘆一聲:“陸府原本就人丁單薄,可好歹有老爺支撐著,現下,連老爺都不在了,留得少爺一個人……”說著眼圈便微微發紅。
“說起來,陸夫人走的早,陸老爺又只有其雙一個兒子,就沒想過再娶一個?”江晚樵輕叩杯沿,不緊不慢地問道。
其實,江晚樵並不是完全不知道,聽人說,陸晉則是娶過二房的,然而沒兩年,就又被趕出來,其中緣由,外人並不清楚。江晚樵雖不是個愛打聽家長裡短之人,然而關於陸其雙的,他卻想面面俱到。
季沉鳶聞言神色一動,明顯不願多說,江晚樵也不急,坐在那悠悠地等。
半餉,眼前女子才遲疑地開口:“其實……也不是沒有,只是,後來又被老爺休了。”
果然。“喔?那是為何?”
季沉鳶神情更加難看,甚至有些忿忿的:“要怪也只能怪那女人,竟敢對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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