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3/4 頁)
好得如膠似漆。
每天看他們卿卿我我,可憐我一個孤家寡人,無以慰寂。有時我恨不得叔父和少瞳鬧鬧小別扭。
今日鳥語花香,清香襲人,我卻一人坐在內堂有氣無力地啃著饅頭。
「叔父和少瞳呢?怎麼還不出來吃飯?」等了許久,還是一個人在嚼蠟。我便叫來一個小丫鬟詢問。
丫鬟臉一紅,細聲說:「宋少爺起不了床呢!就算起來,也是在房裡吃早點。」
「太過分了!還當不當人了。」我一拍桌子。
「主子和宋少爺感情很好,不會弄傷他的。」
「我又沒說叔父。我是說他們還把我當不當人了?」我怒道,「怎麼說我也是客人,竟然把客人扔在飯廳,理也不理?」
當夜,我決定去找叔父進行一次長談。一進房間,看到他正在練字。叔父見了我,立刻叫我過去。
「小魚,你來看看,我練的詩詞。」
我走去一看,只見宣紙上寫有兩行清秀的字: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叔父微笑:「這詩是我寫給少瞳的,你看看我的字寫得如何?」
我拿起宣紙仔細端詳,說道:「叔父啊,要是你想再浪漫些。就不該直接選用原詩,應該改寫。」
「改寫?怎麼改寫?」
我放下宣紙,倒了杯水喝,不緊不慢道:「就如蘇軾那首《水調歌頭》,鄧宜君的經典曲目之一,就可以改,把自己的感情也加進去。」
想起小狼和我崇拜同一個歌手,頓時來了感情,我一甩衣袖,在房裡唱道:「雨天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待到重逢,要等多少天?我欲離家出走,又恐進不了宮,黃府不勝寒。只有我沒伴,寂寞在人間。轉朱閣,思小狼,夜難眠。不應有恨,何時才把他相見?你有愛人纏綿,我戀人不在焉,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失戀不再有!」
「在幹什麼?唱戲呢?」少瞳忽然推門進來。
「小魚在教我改詩詞。」叔父甜甜一笑,走去把書卷收起。「我今天沒有寫好,下次再給你看。」
我暗思原本是來告訴他們,不要好得太肉麻,讓人看了眼紅。不料反幫著煽風點火,心裡極度不爽。
「怎麼又練字了?我不是說了,一週練一次就好了,多寫把你的眼睛都累壞了。」少瞳執起叔父的手,像初生的嬰兒一樣輕輕撫摸。
「我不累,我想寫出來給你看。」
「可是你的身子這麼單薄,每天還要這麼晚睡。」
「少瞳,我也是為了讓你開心嘛!你怎麼怪我?」
「我不是怪你,可你也要聽我的話啊!」
人算不如天算。小兩口為了練字的事,起了爭執。個個都是為對方好,都不願讓步。吵了整整半宿,吵得我心情頓時開朗。
本以為這兩口子會冷戰幾日,不料第二天就粘到了一起。還變本加厲到連晚飯也在房裡吃。我了無生氣地過了一個半月,天天撕日曆,倒計時。
在一個百無聊賴的早晨,突然聽到街上敲鑼打鼓。不一會兒就有人叫門:「聖旨到!黃府宋小魚接旨!」
聖旨?為什麼是聖旨,不是小狼?他回不來了嗎?
我有些不安地站在原地,不能動彈。黃府其它人早已騷動起來,我奇怪接旨的明明是我,為何誰都跑得比我快?
「小魚怎麼要接聖旨?高中狀元了嗎?」少瞳趕來問道。
「不會的,小魚笨笨的。」叔父一針見血地說。
聖旨的力量果然強大,連這對早上從不露面的小兩口也起了床。
等我和少瞳、叔父走到大門口,只見黃府門外浩浩蕩蕩排滿了百餘人,整條街的百姓都跪了下來。黃府的人也齊齊下跪,唯我一人傻傻站著。轎子裡的人是小狼嗎?
「宋公子?還站著幹嘛?快接旨!」
突然聽到一個尖細的聲音,我向前望去,卻看不到人。低首一看,才瞧見五尺高的總管。心裡大笑,趕緊跪下。
總管拿來一隻籃子,從裡面取出一隻白鴿。
「信鴿!」我驚叫。這隻鴿子正是我和雨天傳遞字條的信鴿。
「少瞳,鴿子就是聖旨?」叔父疑惑問道。
「可能這是皇上和小魚間特殊的意義。」
我接過信鴿,從它腳上取下一張字條: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近日天氣多變,望晴天多添衣裳!萬不可風寒流涕!偶爾打幾個噴嚏無妨,那是朕在想你!你不可不思念朕,否則朕會揍你!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