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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兩個病人還是有些吃力。
不過太子到來,開始那一眾對李慕維含沙射影、意有所指之人,都收斂了氣焰,只間或有幾個不識相的還來調侃則個,也多是些紈絝子弟,李慕維只是禮遇相待、不卑不亢,因此這中秋賞宴過半,倒也一派祥和井然。
“楓兒,聽聞顧雲禮最近晉升御史中丞,未及而立便‘外督部刺史,內領侍御史’,只怕位及三公也指日可待。”輕輕玩弄手中酒樽,廣和君魏驪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算是慶賀。
“雲禮哥哥人中龍鳳,楓兒當年便知他非池中物。想來李慕綿能夠同時取得杜丞相等老臣和晉國雙傑為首的青年才俊支援,一舉把樹大根深的趙太后搬倒,絕非善類。也不知這新任晉王是何樣人物,得到雲禮哥哥輔佐……”只要說到顧雲禮,高楓總是不吝惜誇讚,便是眉眼中的恨決,都消散頗多。
“十年忍辱負重,忍常人所不能。聽聞他依靠母族齊氏的支援,建立‘畏’,雖然現在都是猜測,但也八九不離十……真好一個‘碧血木棉’。”魏驪神態依舊傲氣十足,不過倨傲如他能如此誇讚一個人,也令高楓驚訝不已。
“很少聽你如此誇讚誰呀,對李慕綿倒不吝惜詞句。從前雲禮哥哥在,你也是幾句便罷。”
“顧雲禮心思縝密,‘草蛇灰線,伏脈千里’可謂無人能及……可惜為人不夠狠辣,情牽則亂智,不如李慕綿多矣。”
說到“情牽”,魏驪故意加了絲語氣,果然高楓聞之變色,薄唇緊抿,恨聲道:“那人逃走,我搜了衛質子府等處也毫無線索。哼……那日晉質子府一事,信寧君明示他為自己孌寵,如今看來確有其事。但我回去思來想去仍覺得蹊蹺,從身形看,李慕維的嫌疑仍舊最大。”
“既然高兄仍舊如此在意,不如我們再探究竟……不是說寒食夜襲的那人手臂受傷,想來這幾個月過去傷疤仍在,只要看看修成君手臂有沒新加傷口,便知道了。”
說到李慕維,邢旭陽眼角輕瞟那端坐觀舞的人,舌尖輕舔下唇,神色輕佻,引得一眾紈絝子弟都曖昧低笑——聽得信寧君為這修成君星夜奔回上京,關懷備至,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以前除了太子可沒有人有過這待遇,怕是修成君真在“某些”方面有過人之處。
“我看這修成君面貌雖美,但比之太子殿下固然不及,便是和景瀾軒那些頭牌公子們比,嫵媚風騷也差了太多……旭陽兄,你寒食那日從晉質子府回來便在我等面前大讚特贊,我看也不過如此。”此言一出,引得周圍附和——李慕維大病初癒,內息仍凝滯,少了些往日的神采飛揚,多了幾分柔弱蒼白。
“嘖嘖,質子府那晚嫵媚風流你們是無福消受了,落星館裡廣和殿下、高兄、王兄等是見了的……哎,這修成君的滋味,真是次次不同……信寧君真是齊人之福呀。”盯著李慕維看過,又看向那顧盼生輝的昭仁太子,邢旭陽豔羨溢於言表。
聽到周圍眾人把李慕維和上京最大楚館景瀾軒的小倌做比,當日在落星館見過修成君奏琴的幾人也幫著邢旭陽說話,言道這修成君確有過人之處。
“那日《臨江仙》一曲,如能一傾芳澤,銷魂蝕骨,才真是登仙了。”
“哎呀,太子殿下豔絕無雙,可惜紅顏薄命。信寧君正當壯年,龍精虎猛,太子哪受得住……那床第之樂怕是不如修成君了。”
“從前聽聞修成君武藝精熟,看他現今委頓的樣子,說是自信寧君回京後那幾日,連床都下不來……怕就是被做的腿軟腳軟呀,哈哈”
“長安君不來,修成君爭不得的要來,看來武功倒是其次,主要是這床上功夫了得……”
“聽說安平君那小子也常去,門兒清的很,怕是修成君魏國寂寞,飢不擇食。”
“旭陽兄,那日落星館,我看衛雅鐸那小子就是替姘…頭解圍才吃了雄心豹子,人家那才是‘牡丹花下死’呀……”
“我那不是沒得空下不去手嗎?呵呵”
“我看你是怕景瀾軒的葉公子生氣才沒去吧。”
……
一時之間淫…笑四起,七嘴八舌,下流猥…褻之言層出不窮。這邊邢旭陽為首一眾王孫公子都是風月場裡常客,男女不忌,胡作非為;再加上盛陽新變,這修成君如今地位真真連當年的公子年還不如,因此都對李慕維動了心思,只是忌憚魏馳,才稍有躊躇。
真正是應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旭陽兄,修成君再好,如今也是他人嬌物……”一直沒有出聲的魏驪挑眉戲謔,“只怕你也只能飽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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