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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發軟,羞愧的抱住他的脖子,咬牙說道:“你……你也差不多一點……”
他笑起來,抬起我的臉,溫柔的吻住。
我閉上眼睛,心臟還在兀自怦怦跳動,歡好時的感覺彷彿又再次襲來。我忍不住含住了他的舌頭,抱著他的雙臂也在微微發抖。
相擁相抱,唇舌交纏的感覺實在太好,我禁不住這種誘惑。
他的手指頓了頓,然後又慢慢擦拭起來,溢位的白濁浸滿了綢布。一邊接吻,一邊清理,我的腦子中一片混亂。
分開的時候容止危呼吸急促,眼角發溼,臉也有些紅了。
我慌張的低下頭,剋制不住的心猿意馬。
他長的真是好看。
馬車仍然在不停的前行著。
去往哪裡,何時抵達,都沒人再注意到。
容止危一路趕的很急,幾乎是馬不停蹄。他不願離教太久,一旦找到了我,便立刻回去。
我原本說什麼都想逃走,但想到自己身上的玉貘,心中便自另有一番打算,於是便順從的同他一路而去。
千里之遙,血塵山脈,似乎也只是短短數日,便即到達。
百步雲梯,扶搖直上,此時卻又恍若隔世。
雲霧繚繞,蒼松勁翠,一路遙遙而上,升到頂上,便是一片黑壓壓的教眾迎接容止危歸教。
容止危一路往元螭宮而去,一邊吩咐前來迎接的左右使:“你們帶華公子去華辰宮等我。”
兩個人一個是降風使,一個是瞬火使,都奇怪的打量了我一眼,躬身說道:“是。”
我低著頭,心裡暗叫不好。自己原本砍了容止危一劍,就算他本人功力高強不當回事,不來跟我計較,他的手下卻都不是好惹的,八成要跟我過不去。
容止危說:“都是自己人,我也不想隱瞞什麼。他原本是浮劍山莊的弟子,曾經在這裡住過半年,你們都見過。”
“原來是華公子,” 降風使雲澤天說道,“自從上次教主練封喉劍經被玄鳥劍誤傷後,就沒再見到華公子了,臉如何會傷成這樣?”
“什麼……誤傷?”我脫口而出,心中卻隱隱明白,容止危並沒有說是我將他砍傷的,多半隻是說是自己練功使用玄鳥不慎而傷。只是作為他最得力的下屬,究竟他是怎麼傷著的,自然能猜到八九不離十。
“他的臉是燒傷。”容止危說。“先帶他去休息,我晚上回來。至於他臉和身上的傷,我會想辦法治好,不過,首先得找到寧舒。”
兩個人對望一眼:“是,屬下知道了。”卻也並不多問。
華辰宮,便是我曾經住過半年,並一直稱其為“潛心閣”的地方。
再次走進去的時候,鏡面如水,幔簾如霧,一切都恍然如昨。完全沒有變過的痕跡。
想到自己當初在這裡砍他一劍又倉皇逃走的場景,我苦笑了一下。人生就是這麼難以預料,世事就是偏好弄人,沒想到時隔半年,我又乖乖的回到了這裡。
既然來了,就要查清楚自己想要的東西才行。
我瞥了一眼整個宮內的陳設,雖然華麗,但卻並不似師父屋內那樣滿滿當當。空曠的房間裡不過是床鋪桌椅,桌子上也是空空蕩蕩,很難想象這樣的地方會藏著什麼東西。
門外站著兩個守衛,用戒備的目光不時看著屋內。我心裡明白,因為上次的刺殺,現在魔教的左右使必定對他們暗下指令,讓他們小心盯緊我的舉動,如有可疑行為便要立刻報告。
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想查到什麼東西,比我想象的更要艱難了許多。
我不動神色的坐到床上,將枕頭被單下面都悄悄摸了一遍,並沒發現有什麼異樣。不知為什麼,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教主的房間內一定會有秘道直通禁地。不過,也只是我的猜測罷了。
小心翼翼的翻找了一遍,又不敢有大動作,生怕打草驚蛇,落在門外守衛的眼裡,一番折騰下來,直累的氣喘吁吁。外加旅途勞頓,更是格外昏沉。伏在柔軟的床榻之上,漸漸的睡了過去。
睡夢中,在腦中揮之不去的,仍然是那個淡淡的影子。
青蔥的竹林,在微風中發出枝葉摩擦的輕響。涓涓溪流,繞過平緩的山坡。
就連風裡,都能聞到草葉和野花的清香。
“師哥,”少年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你將來會成親嗎?”
“人人長大後都要成親的,我也一樣啊。”英俊的師哥側著臉,不以為意的說道。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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