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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著說,“小傢伙,這藥可不能讓你打翻了。師兄……快趁熱喝吧。”
一如既往站在一旁看襲清蔚幹盡她才施施然離開。
小白不停地咕咕叫著,飛出了窗外,襲清蔚想喚住它卻轉而一想一隻鳥又聽得懂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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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清遠和莫子漆在林子裡轉了兩天後終於走到鎮上了,也不知道到了哪裡,當下第一件事就是找個酒樓吃個暢快喝個痛快。兩天下來當真是累壞了,襲清遠覺得絕對是莫子漆指路有問題,無論怎麼走竟然都像是在兜圈子。
襲清遠一邊吃東西一邊劈頭蓋臉罵了莫子漆一頓,“跟著你便準沒好事!”
莫子漆又是一幅無辜的模樣,當真他蠢不成?若不指錯路,怎麼和清遠二人呆在林子裡?也幸虧清遠是個不折不扣的路痴,卻硬要逞強。
“快吃吧,都走出來了你還怪我。”他笑意盈盈地說到。
襲清遠瞪了他一眼便埋頭吃起飯來,莫子漆看著他吃飯的模樣,有些狼吞虎嚥卻又有些可愛,沉默了良久,他突然說道,清遠可有喜歡我?
隨意的語氣仿若在聊家常一般,襲清遠聽得一愣,抬起臉,飯菜便噎在了喉嚨裡。
咳咳咳,臉漲紅了,立即尋來水喝了幾口,嗔怒道,“莫子漆你又在胡說什麼!”
嘟囔著嘴低下臉吃飯,“又拿我尋開心。”
莫子漆笑了笑,一臉無辜地說,“我何時拿你尋開心了?我待清遠可是比待我師傅還好呢。”
襲清遠用筷子的另一頭敲在莫子漆的腦袋上,瞪著眼,“別拿玉樹臨風的本少爺跟那糟老頭相比!”
莫子漆溫軟著眼眸,伸手揉了揉襲清遠柔順的青絲。
說起莫子漆和襲清遠初始,也是一個緣分,約莫是三年前罷。襲清遠的性子向來是閒不住,三番兩次偷偷跑出清虛門,正巧路過一名曰瘟疫村的奇怪村子,說是代代都傳著瘟疫,往往活不到三十歲便死於瘟疫,朝廷也不管只叫人隔離起來。
那時襲清遠對自己的醫術十分信任,想充當回英雄來著,誰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竟搶先一步給村裡人治上了。他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便硬是要去尋他理論。
一襲白衣的襲清遠,唇紅齒白,面帶慍色氣沖沖跑進了他的眼眸,只覺得瞬間天地都花容失色。
黑衣的他輕笑著,溫儒文雅,“公子,不是所謂何事?”
一句話便消了襲清遠滿臉的怒色,呼吸一滯——若說當真有什麼月老,有什麼紅線三匝,恐怕他們想見的那一刻便給對方的手腕纏上紅如鮮血的細線。
——命途終究是坎坷。
久久,襲清遠抬起頭來,用手理了理被弄亂的青絲,眼眸平靜如一灘清水,失了往日紈絝模樣,他眼眸暗垂,他說,“子漆,莫要忘了……。我們同為男子。”
莫子漆先是一愣,繼而溫暖得笑了一番。
他是春風,有情亦無情。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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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危機四伏
小白這幾日是快哉了,白天裡便都呆在嵩山陪著襲清蔚,襲清蔚不怎麼說話,小白便自己瞎叫,或是立在襲清蔚的肩頭看他垂眸唸書的模樣,少了幾分冷淡多了幾絲閒靜。
日日喝藥,病情卻越發嚴重起來,說的自然不是右手臂上的劍傷,那傷快好了隱約有結痂的模樣,而是咳嗽越發嚴重,面色越發蒼白。
“咳……咳。”他垂著青絲掩嘴咳了幾聲,一股腥味湧上喉嚨,手心裡便多了一灘溫熱黏稠的鮮血。
他瞧了一眼,面色不改,掀開棉毯子就著單薄的白色裡衣下了床,想去尋塊帕子。
步履有些蹣跚,走起來便微微晃著,小白飛到他的肩頭歪著腦袋看他。視線竟又有些模模糊糊得,時好時壞,腦袋也泛起疼來。
白皙的手撐在硃紅雕花木柱上,小喘了幾口氣,連呼吸都帶了些刺痛,隨意拿起一塊白帕子用力擦拭手心間那觸目驚心的紅。
“師兄。”一聲軟軟的喊聲伴隨著木門推開時的嘎吱聲傳入襲清蔚的耳中,單于罄又端著藥來了,“師兄,再服幾貼藥,定會好起來的。”
襲清蔚不說話點著頭有些虛弱的模樣回到床榻上,接過單于罄遞上來的碗,皺了皺眉,微仰頭,一乾而盡。苦澀的味道刺激著舌頭上敏感的味蕾,流入心尖兒,更是苦不堪言。
“楮虞呢?”突然想起好幾日沒見著楮虞了,便覺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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