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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老閉著眼把脈,時不時拱拱鼻子皺皺眉頭,然後放下奚蘇柚的手,道,“小兄弟你著師弟我定會幫你救的,可是救你小師弟卻還要一味奇藥。”
“是什麼?”襲清蔚問道。
“杞焰草。”藥老撫著鬍子說道。
杞焰草,一種只生長在大漠的奇草,百年才結一株,又是生長在大漠最艱難的沙漠之中,顏色於大漠相近十分難尋。
“不過,小兄弟也不必擔心老頭子斷然不會讓你去大漠冒險。”藥老笑了笑,“我前不久剛好得知鍾離府上得到一株杞焰草,你可以去鍾離府上碰碰運氣。”
大漠與清瀾山相隔十萬八千里,自然不可能前去,而這鐘離世家也不是好惹的,斷然不能強取,看來只能與其商談。
“在下明白,在下即日出去前去尋杞焰草。”襲清蔚道。
“小兄弟也不必急,以藥老的能力還可以緩解兩三個月,所以小兄弟放心出發吧。”
“那麼藥老前輩就此別過。”雖是這樣襲清蔚依舊匆匆出發,能早一點得到杞焰草是最好的。
鍾離府在閣天城與清瀾山中間也只是隔了兩座山,倒也不遠。
藥老呼喚這小書童搗騰了幾味藥,熬成藥湯給奚蘇柚服下,藥老離開客房嘴裡卻嘟囔著,“哼,人情也算還了,罪過罪過。”
回清瀾山時船上的船伕是另一個,略顯年輕,襲清蔚只是隨意攀談幾句便望著平靜的水面發呆。突然平靜的生活變得急匆匆,彷彿踏入一場陰謀,卻不知道是誰布的局。然而自己那顆冰冷的心卻慢慢的融化,往事不堪回首,卻依舊忍不住心中的念頭。
清虛門中,弟子練功日益頻繁,自然是為了未來的那一戰,那一戰是不能避免的。襲清河坐在桃園中喝著濁酒,幾撮長長的青絲沾入酒中,酒裡倒影著自己白皙而妖氣的臉,不禁苦笑,仰頭一口喝乾。
微微有些醉意,隨意的靠在圓桌上,冰冷透過衣衫達到骨肉,曾是兩人對酒當歌,如今卻是物是人非。
襲清河自嘲一番,“倒也是我自作孽罷了,怪不得別人。”
“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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