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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纖長的手微微一動,長劍出鞘,抵在奚蘇柚白皙的脖子間,鋒利的刀劍使他白皙的脖頸溢位一滴硃砂般的鮮血。
“怎的,盟主這是不願意了?”奚蘇柚平靜的望著他,不再笑了,“我若死了,他便也不能活了。”
靜謐的房間內冷得連空氣也停住了,只聽見一聲清冷的聲音想起,破碎了誰的夢。
“他,於我而言,”他冷著臉緩緩說道,“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他,與我而言,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當真像是一把刀啊刺進了奚蘇柚的心坎,他淒厲地笑了起來,“此話當真?盟主敢說沒對他動過情?”
“從未動過情。”襲清蔚眼眸冷靜得不帶一絲感情,劍兒上滑下幾滴血。
奚蘇柚笑得更加淒涼了,笑得連鮮血連燭光都比不上,恍然便冷下臉,“那好,我便讓他死。”
說罷一拂袖便消失在了空蕩蕩的房間內,只剩下劍上幾滴溫熱的血滴落在地。
不知道為何襲清蔚看見他那般笑容卻十分難受,仿若無形中有雙手扼著他的脖子。
蘇柚你當真在分桃谷?可就算是你我也放不下這江湖更放不下師傅的死。
冷冷的夜,他癱坐在床榻上。
冷冷的夜,他走在街上,任憑眼淚不停的落不停的落,他當真是沒了知覺,也不知道這眼淚是如何落下來的,只是面容淒厲而麻木的望著黑漆漆的路。
突然他一聲冷笑,那邊當作逢場作戲吧,你既然不當真我又何必用情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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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命在旦夕
月光泠泠,伏在他的周身,平添了一股悽迷,他便有一步沒一步地走著,長長的紅袍在地上拖出摩擦的聲音,像是流了一襲的血。
奚蘇柚跌跌撞撞回到客棧房內,燃起騰騰的燭火,他便靜靜的坐在那兒,目光像是盯著燭火一般,虔誠得一動不動。
“逢場作戲阿。”他低聲呢喃,眼睛卻已經哭腫,倒真是跟阿襲呆了一年整個人都脆弱得不行了,人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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