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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恭敬的,不過都還好,可是……小太監說道後面,語氣有些遲疑。
可是什麼?我收回目光,看向那個小太監,他垂下眼簾,似有什麼話要說又不好說。
可是就在南元公子走向廳堂時,路過一個端木公子身邊時,好像那個公子對南元公子說了一句什麼話,然後南元公子的臉色就變得很差了……
什麼?我皺起眉,南元是我派過去的御史,若是端木家還有什麼狂妄之徒也斷是不敢就此在南元面前挑釁,但是那個人究竟對南元說了一句什麼呢?
奴才那時離得遠,那人好像是南元公子的一個胞兄,他很親熱的靠近了南元公子,張著嘴很小聲的與南元公子說句了悄悄話,然後南元公子的臉色一下變得很不好,但是卻沒有表露什麼,還是與大家一起進入廳堂用膳去了。小太監有些膽怯的看著我,生怕我一個不高興對他進行什麼責罰。
我沒有興趣再對這個小太監進行什麼責罰,只是叫他退下去。
夜間,南元回宮了。
他的臉色果真不大好。
映著雪地,兩排宮燈暖暈的橘色柔光照在南元蒼白的臉上,南元看著我,有些勉強的對我笑笑,然後行禮。
還好嗎?不舒服?我有些擔心的看著南元問。
沒有,都還好。南元微蹙眉,目光躲著我,偏過頭不再說什麼。
……我只能默然。南元進了內殿,沐浴之後就向我告乏,先休息了。
我看著安靜的內殿,來到書房,召來了隨身跟著南元的宮監。
說,那個南元的混帳兄弟和他說了句什麼鬼話?
宮監有些難為的看著我,回陛下,端木家的五公子端木宣鄀說的話很小聲,奴才也聽得不大清。
大膽!我沉沉怒叱一句,你膽子大,敢欺君了?!
那個宮監一下撲騰一聲跪倒在地,求……求陛下饒命!奴才,是南元公子囑咐奴才說……說……
說什麼?我皺眉,心裡越來陰沉,南元與你說什麼?
說不可告訴陛下,不然陛下定會煩心困擾……請陛下明鑑!南元公子是為陛下考慮,奴才不是欺君瞞上……宮監跪在地上一連聲的說出了一大串話。
那麼,你告訴朕,端木宣鄀與南元說了什麼?據實說來,饒你一命。我冷冷的看著他說。
端木宣鄀對著南元公子的耳邊笑著輕輕說了一句,一句……他還是為難的吞吐著。
什麼?我不再耐煩,只是呵問了一聲。
那個宮監一下臉色煞白,他嘴唇顫抖:他,他說南元公子與他的花魁母親一樣……都是給人騎……騎的貨!
宮監說完搗蒜似的磕頭,陛下明鑑,陛下息怒……陛下饒命……
我咬牙陰沉道,你退下。
宮監得到恩赦,連忙慌慌張張的退下。
我壓抑住胸口的火氣,想不到我本想讓南元風光回去得到讚譽,卻意想不到竟然讓他受到如此嘲諷,而南元卻為著我著想而不想告卻於我。
其實自南元入宮以來,的確與我同吃共寢,但是夜間睡覺,我與南元卻不曾做過什麼,我只是喜歡聞南元身上的淺淡的薄荷味的香氣,但是由於我和南元親密的舉止,自然在宮廷內外傳出不少暗地裡的風言風語。未曾發生的事情卻被人如此輕視的誣衊,我心裡的怒火愈來愈盛,再不可壓制。
端木宣鄀,你竟如此對待南元,也是對我的一種無形的挑釁。……這一次,我記住了。
我獨自一人坐在書房,想到幾日後的宮廷宴會,冷冷的笑了。
宮廷裡大型的盛宴有兩種。一種是各諸侯國來皇城朝覲時刻。那個時候禮,史,兵,刑四部尚書以及三大丞相,他們身後的文武百官,還有各諸侯王都會來到朝堂正殿。那個時候,不僅有著亢長的無聊的繁文縟節,還有後面無比拘謹的宴會。
而另一種,則是皇親國戚的各大貴族的晚宴。那樣的時刻,各個血脈高貴大族都會派出代表來參加宴席。得以參加宮廷盛宴的貴族得到的是一種無形的褒獎與無尚的榮光。
而這一次的端木一族,我下了旨,召的是端木宣鄀入宮。
本來這樣的宴席我是不必出席的,一般都是由皇祖母來舉辦。但是這一次,我卻對皇祖母說,我願意出席宮廷宴會。
皇祖母眼帶欣慰的看著我,她老人家以為我是稍微有了一些責任心才參加了這樣的禮節宴會,殊不知其實我只是為了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才不懷好意的參加了。
宴會那日,我並沒有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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