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了多久了?」
拓跋真長長地呻吟了一聲,蹬了蹬腿,忍過這波陣痛,才斷斷續續地道:「和幹木圖交手時……就、就開始肚子疼……」
當時戰場混亂,拓跋真只記得開始時肚子一陣一陣發疼,但還能忍受。後來他們被敵軍衝散,一路奔逃,在林子裡時便覺得後穴突然湧出液體。拓跋真使勁想忍住,但這種事怎能由他控制?到了這個時候,只怕羊水已經破了一個多時辰了。
因為一直在馬上奔跑,羊水流得很快,但拓跋真的穴口卻只開了五指多,胎兒根本娩不出來。
言子星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突然想起懷裡還有大還丹,趕緊摸出兩粒,喂拓跋真服下。
此時天空中的太陽已經開始西沉。
早上從大戰開始,到中午退敗,再到下午這一路奔逃,已經過去了三、四個時辰,拓跋真不禁感到體力不支了。
他抓住言子星的手,五官皺在一起,濃眉擰成一團,咬牙道:「快……快幫我把孩子生下來!」
言子星額上冒出冷汗。
他根本不懂接生之事。上次拓跋真生產時有烏吉在,他只是幫著打打下手。前半段還好,後半段他冒著大風雪去山上找冬蓮花,回來時疲憊之極,根本沒注意拓跋真是怎麼生的,聽到孩子哭聲後就昏睡過去了。
他回憶著烏吉當時的做法,分開拓跋真的大腿,道:「用力!用力……」
拓跋真隨著陣痛嘶吼,使勁向下用力,但穴口還沒完全開啟,胎兒根本沒有下移。
拓跋真來回揉著肚皮,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開、開了幾指?」
「什麼?」
言子星愣了一下,才明白拓跋真的話,忙伸手探了探,一臉惶恐:「我、我不知道……不過我的手差不多能伸進去了。」
拓跋真一臉扭曲:「還、還沒開啟,你、你讓我用什麼力……」要不是為了節省體力,他幾乎要破口大罵了。這個笨蛋!
言子星用袖子抹了把額頭的汗,心虛不已,吶吶地求教道:「那要開到多少才可以用力?」
拓跋真覺得自己的命要休矣,咬牙切齒地道:「十指!」
言子星頓了一下,扶著他的雙腿,從他高高隆起的肚皮上小心翼翼地露出臉,道:「十指……大概是多少?」
拓跋真無力地呻吟了一聲:「啊——」
言子星額上再度落汗。
拓跋真挺著肚子蹬了瞪腿,後穴再次湧出一股液體,他繃直身體,雙手抓住草根,狠狠揪起。
言子星看著他的肚皮一拱一拱,裡面的胎兒在劇烈蠕動,不由心驚膽戰。
拓跋真熬過這波陣痛,使勁抓著草皮,道:「你、你的拳頭……大小、呃……呃啊——」
他繃起身子再次大吼。
言子星不知所措。
墨風和額娜親親熱熱地在前面的小溪中飲水,不時地頸項纏綿,摩挲彼此。
拓跋真的陣痛完全密集起來,一波一波,幾乎沒有間隙。雙腿間的羊水不停溢位,很快就流乾了,胎兒卡在胯骨處,頂不出來。
拓跋真想起當初生海蓮娜時,折磨了他近乎三天三夜的疼痛,不由心裡又慌又怕。
「阿星!阿星……」他一隻手向著言子星伸去。
言子星連忙抓住他的手。
「阿星……我害怕……」
言子星心裡咯噔一下。拓跋真從來沒有示弱過,此時臉上卻流露出恐懼之意,一雙眸子更是不安而無措地盯著自己。
他鎮定了一下,堅定地道:「不怕!有我在呢,孩子能生下來!」
拓跋真緊緊抓著他的手,似乎安心了一些。
此時天色已近傍晚,周圍刮來呼呼的風聲。
拓跋真的後穴終於開到了十指,但羊水已經流盡,孩子只能幹生。
這是最痛苦的分娩方法,拓跋真幾次痛得大叫出來,下半身麻木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胯骨處完全沒有了知覺,但無盡的痛卻不斷傳來。
他抱著碩大的肚子疼得想打滾。
言子星見他力氣越來越弱,孩子卻還沒下來,天色暗淡,他也看不真切,心裡也是擔心得不行。
拓跋真再也忍受不了了,抓著他的手道:「推……幫我推下來!」
言子星也知道這是最後的辦法了。他便是再不懂接生,也知道拓跋真的羊水在馬背上就流得差不多了,這會兒已經流盡了,沒有羊水,孩子更難下來。
他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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