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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為了你,我只是不想讓女兒失望。」說完要掩蓋什麼似的,隨手端起桌上的奶茶壺,卻發現早已涼了,只好悻悻地又放了回去。
言子星一笑,坐在他身邊看著他,也不說話。
二人這樣沉默地坐了一會兒,侍者進來送上溫熱的奶茶和新鮮的點心。
過了片刻,傳報說阿素亞大人帶著大公主來了。
拓跋真和言子星都愣了一下。
拓跋真有些慌張,他和言子星的事情老師是一清二楚的,這一下午……他們二人獨自待在大帳裡,別人不會多想,但老師卻不一定了。若是被老師知道自己做的「荒唐」事……
拓跋真臉上熱辣辣的。
他已過而立之年,但一向敬畏尊重阿素亞,心底把他當成最親近的長輩,因此也十分在意老師的看法。
言子星那邊卻是念頭轉了好幾轉。
對於阿素亞這個人,他早聞其名,卻未見過其人。阿素亞行事一向低調,又沒有正式官職在身,當日他中毒昏迷時是阿素亞幫他拔的毒,但醒來後卻一直是別的太醫來看診,阿素亞再沒有出現過,所以言子星這次出使草原這麼久,還沒有見過他。
言子星早有心想見上一見,心底十分好奇,不知這個神秘的阿素亞老師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竟然教出了拓跋真這樣一匹強悍又狡詐的狼。
阿素亞親自牽著海蓮娜的小手進來。
海蓮娜看見爹爹含笑坐在那裡,登時眼睛一亮,差點衝上去,不過她還記得禮數,先向拓跋真請過安,便親親熱熱地坐到了言子星身邊。
海蓮娜畢竟年紀小,雖然有爹爹和父汗的再三叮囑,但她只記得不能對任何人說起爹爹的事,但其他方面,在她這個年紀卻還不懂得掩飾,因此想也沒想就坐到了言子星身邊,拓跋真不由眼神一黯。
言子星是第一次如此正式地見到阿素亞。
阿素亞看上去有五十幾歲了,面容清俊,眼角有些皺紋,下頷處留了淺淺的鬍鬚,鬢角、頭髮都是白的,身形不像一般西厥人那般英武魁偉,反而略顯消瘦,五官更像明國人。
不過讓言子星意外的,卻是他的氣質與自己的爹爹十分相似。
他本以為阿素亞應該是個心機深沉、略顯嚴肅的人,但沒想到他的氣質十分溫和親切,嘴角始終含著淡淡的笑意。但與他爹爹不同,阿素亞的溫和不是言非離那般的內斂低調,而是包含著睿智與看透世事的平和。
言子星起身,以西厥禮問候道:「在下言子星,見過阿素亞大人。」
阿素亞回他一禮,微笑道:「言大人不必客氣。」
言子星道:「阿素亞大人對在下有救命之恩,還沒有謝過。那日多謝大人援手為在下解毒,在下十分感激。」
「哪裡哪裡。是言大人對我們大汗有救命之恩才是。那日若不是言大人及時出手,大汗想必情況危急。在下身為西厥子民,還要感謝言大人的仗義相助才是。」
言子星還要說話,拓跋真卻開口道:「好了,你們不要客氣來客氣去了。言大人身上的傷還沒好,坐回來吧。老師,你也請坐。」
阿素亞在拓跋真的左側坐下,正對著言子星,他的視線在言子星和拓跋真身上輕輕轉了一圈。
拓跋真不安地咳了一聲,道:「老師怎麼過來了?」
阿素亞有些沉了臉。
他知道拓跋真和言子星單獨在大帳裡商量「要事」,待了整整一個下午,心裡隱隱猜到這二人說不定會做些什麼「事情」,但想到拓跋真現在正在安胎,應該不會亂來,誰知他還是對這個學生信任過度了。
他醫術高明,一看拓跋真那掩飾不住的紅潤神色,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由心底惱火這兩個傢伙不知輕重。
這樣想著,他看著言子星的神色也不好起來。
年輕人縱慾也要看看什麼時候,不說這裡是大汗的大帳,外面還有那麼多人把守,就說拓跋真現在這身子也禁不起折騰,竟不能剋制點嗎?
阿素亞不好對言子星說什麼,何況大公主還在,便淡淡地道:「臣每日這個時候都來給大汗診脈,大汗忘記了嗎?」
拓跋真臉上一紅。他真的忘記了,剛才只是沒話找話罷了。
言子星這時也察覺出不妙。他和拓跋真下午歡好之事,雖然自己仔細給二人收拾過了,但只怕瞞不住這位精明睿智的老師。
他也有點心虛,不由看了拓跋真一眼,見他似乎有些尷尬不安的樣子,立刻當機立斷道:「大汗、阿素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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