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言子星道:「上床。」說著抱著他搖搖擺擺地向旁邊的床榻走去,每動一下,便託著拓跋真的臀部插一下。
拓跋真腦子都暈了,還沒來得及罵,已被言子星彎腰扔在了床上,接著人又壓上去,單腿跪在床沿上,抬起拓跋真的腰接著插進去。
「混、混蛋,我要殺了你、你……啊──」
這一次時間特別長。言子星遲遲沒有釋放,一下又一下,極深極重的頂入。
拓跋真腰部懸空,腦袋在下,頭暈目眩,偏身體又刺激得厲害,剛才被撒在體內的液體順著腸壁倒灌回來,胃液也開始翻滾。
「不、不行……換個姿勢!換、換個……」拓跋真不得不出口討饒了。
言子星抽了出來,拓跋真還沒鬆口氣,人又被翻了過來。
言子星騎在他身上,進去,出來,進去,又出來……
「射了幾次了?你在草原上有沒有和別人做過?」言子星摸著他的前端,那裡溼漉漉地又溢了出來。
拓跋真哼了哼,雙手撐不住身體,只能跪趴在那裡,翹著臀部讓他幹。
「當然做過……嗯、哈……你當老子是什麼人。呃……」
言子星突然以手指堵住他分身的鈴口,將西厥汗王的精華全堵了回去,慢聲道:「你做過?和誰?」
「啊──啊……放、放開……」
拓跋真不住呻吟,想抽出隻手撥開言子星,無奈身後的人頂得他無力,雙手必須一起撐著才不會倒下。
言子星道:「是不是你那個側妃?還是別的女人?告訴我!」
拓跋真前端脹得難受,偏偏前後兩股刺激又帶來異樣的快感,身體一陣陣顫抖,實在撐不住了,道:「沒有……沒有做過。你放手……啊──」
「那是和男人?和男人有沒有做過?」
拓跋真被折騰得要發瘋了,啞聲嘶吼:「沒有!沒有!男人也沒有!」
言子星終於鬆開手。
拓跋真再也忍不住,一股一股地噴射了出來。
他的分身漸漸軟了下去,言子星的性器卻還硬得發脹。他已經洩過三四回了,可言子星的第二次還沒結束。
「你、你還有完沒完?操夠了沒有?」
拓跋真疲憊得沒有氣力了,索性趴在床上。
言子星卻不放過他,反手將他又撈了起來,胸膛貼著他的背脊,在他耳邊低聲道:「沒完!永遠操不夠你!」
明明是粗魯的語言,卻帶有一股別樣的魅力,竟好像一個誓言,震得拓跋真心頭一顫。
這一夜拓跋真不知道被他幹了多少次。先是地板上,再是床上,姿勢從背騎式、懸抱式、盤坐式,到側臥式、俯趴式……
總之,拓跋真到了後來已經疲憊欲死,躺在床上任由言子星折騰。
這三十幾歲的男人和二十幾歲的男人,平時還不顯,但到了床上,體力和持久力的差距便可以明顯感覺出來了。
一個巔峰已過,一個卻正是巔峰之時。
西厥正值壯年的新任大汗,在被做暈過去之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這家夥什麼時候學會這麼多姿勢了?
第二天清晨,趙子靈起床後與副使蘇薩默來到拓跋真門外,敲了敲門。
過了好半晌,裡面也沒有聲息。趙子靈與蘇薩默對望一眼,都有些緊張,又敲了敲門,低聲喊道:「大汗?大汗?」
「……嗯。什麼事?」
裡面終於傳來大汗懶洋洋的聲音。
趙子靈覺得那聲音有些異樣,似乎有些沙啞,還有些……說不出來的味道。
「大汗,該下樓吃早飯了。今天明帝可能會宣召我們。」
「我不下去了。讓人把早飯送上來。」
趙子靈愣了一下,道:「是。那個……您沒事吧?」
「……咳,有些不舒服,可能是著了風寒。你們去吧,早飯端點清粥小菜來,要清淡的。」
蘇薩默道:「大汗,既然身體不適,給您請位大夫來看看吧?」
「不用小題大作!」裡面的聲音不耐地道:「去做你們的事,別站在我門口,讓人注意到就麻煩了!」
趙子靈和蘇薩默只好退下。
屋裡拓跋真趴在床上,心中咒罵。
昨天晚上被言子星翻來覆去的不知做到什麼時候,他朦朦朧朧的感覺天都快亮了,言子星什麼時候走的也不知道。而那個混蛋,居然只是簡單地幫他擦拭了一下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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