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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二人一走,這裡便只剩下了白鳳、啼鵑、憐然與墨銀。
“白鳳,啼鵑,你二人且留下數日,為師將那清心咒教與啼鵑,以防萬一,白鳳若是失控,你可以及時阻止他。”
“謝謝師傅。”學了清心咒,那就是自己可以一直跟著白鳳身邊,瞧見後者並沒有拒絕,啼鵑心中高興,總有一日,她要讓眼前的這個男子發自真心地微笑。
“飛鴻,你呢?”看了還坐著沒有一絲著急的飛鴻,啼鵑不由好奇,他一直維持了臉上的表情不會僵硬嗎?想了想看看身邊的人,腦海中冒出一個詞“怪物。”
“孤身一人到哪都一樣,不如留在這裡,若是日後你們玩的累了,還可以回來歇歇腳。”
“哎呀呀,怎麼說的大家欺負了你似得?那麼可憐,要不你跟我和白鳳走?放心,我們會保護你的。”沒有了肩上的重擔,啼鵑更加活潑。
“我又何必處在中間討人嫌呢?”他被飛鴻一向是個識趣的人“我這個人不喜歡改變,初塵庵呆的習慣了,就不想變動了。”臉上笑容未變,飛鴻的眼睛裡卻閃過一絲不捨,原本的七個人,到如今就剩下他一人了。
“真是的,非得搞的自己像個老頭子似得。”感受到氣氛的微妙,啼鵑壓低了聲音,說殺手無情,其實,殺手的情誼又有誰可以瞭解?
“墨銀,你有何打算?”憐然看著身邊的男子,此次百花莊幾乎傾巢而出。
墨銀苦笑一聲“百花莊已經被解散,我已無牽掛,就留在這裡陪著他吧。”
憐然沒有再說話,世間一個情字,誰能道的清是非對錯,愛上一個人很簡單,但堅持愛下去,卻很難。
在西山一間小巧精緻的房間裡,一個老人正在細細打磨手中一柄七彩玉簫,此人,正是當初在東漠逃走不見了蹤影的那個老人。
房間門被開啟,墨銀載著風雪進來,轉身將門關上,見老者在忙,靜靜地坐在一旁。
見打磨的差不多,老者將那玉簫扔進了一旁裝有冰雪的盆子裡,覆上積雪擱置在一旁。
“湘陽子大師,那七彩玉簫修復了嗎?”墨銀起身遞過一旁的毛巾給老者。
誰也想不到,那個在人們心中成為傳奇的仙音湘陽子,如今還在世上。
湘陽子擦拭了手,接過墨銀遞過來的茶,“只需用這冰雪浸泡三日,便可恢復其光芒與音質了。”
“大師能否告知在下為何此簫會遺落民間?”
“當年老夫傾盡心血造了此簫,後為復國一事遠赴東漠,便將其寄放到好友家,沒有想到好友遭逢了變故,此簫也就不見了蹤影,沒有想到機緣巧合下竟然到了青禮手中,青禮也算是老夫唯一的弟子了,他的簫音但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往事總是讓人無盡感慨,當年手把手叫商青禮吹簫的情景還歷歷在目。
“青禮若是看到彩簫復原,一定會非常高興的。”墨銀面上的喜悅維持不到一秒,卻又被淡淡的擔心覆蓋。
“還有何事?”既然是高興的事情,為何還有露出那樣擔心的表情?
“大師還記得那個隱樂王爺蒼雲隱嗎?”
“怎麼會不記得,老夫還是挺佩服他的。”蒼雲隱給他留下的印象確實深刻,想起那次東漠
“此簫,便是他贈與青禮的。”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廝事實,墨銀有時候在想,明明是他先遇到的,為什麼住進商青禮心裡的人還會是那個人?
湘陽子陷入了沉默,蒼雲隱是商青禮亡國仇人的兒子,如此一來倒是可以理解他將玉簫扔掉的行為了,只是,自己如今修復了玉簫,真的對他好嗎?
“一切順其自然吧!”最後留下一句湘陽子的嘆息飄蕩在屋子裡。
第一百二十九:兄妹
聽了黑煞的回報,蒼雲隱硬是沒有忍住,直接將口中的半口糕點給噴了出來,連忙飲了茶水,抬頭一臉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你說清平帶著契爾進了青樓?”這清平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是的,由於身份關係屬下不方便進去,不過他們出來時公主的臉色不太好。”去青樓,這大概只有這位古靈精怪的清平公主才能想的出來了吧。
“他們現在人在哪裡?”蒼雲隱搖搖頭,清平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看來是有段時間沒有與她談談了。
“世子已經回了驛館,而公主已經回了寢宮,此時該是睡下了。”黑煞動了惻隱之心,對於清平的純真,她是真的喜歡。
“黑煞,你回去告訴她,就說讓他醒來時來見我。”對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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