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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目寒光,手中劍花頻挽,劍劍帶著濃濃的殺意。
劍尖所指,一身黑紗的蒼雲隱一臉從容,雖急趕了三天的路,對他卻沒有絲毫影響,手中一根馬鞭,應付起來依舊遊壬有餘。
“姑娘為何如此苦苦相逼?”從始自終自己就說過一句“在下蒼雲隱,上山尋朋友”,他反覆思量,此話並沒有問題啊?
女子依舊不吭聲,手上用力,寒劍直刺蒼雲隱咽喉。
蒼雲隱面色一正“既然姑娘有意刁難在下也只有得罪了”說著甩手扔掉手中馬鞭,自身後取出兩截短戟,用力,一聲鋼鐵碰撞聲,兩截短戟相連變為九龍畫戟。
女子劍勢不變,蒼雲隱畫戟長挑,泛著冷光的寒劍刺入畫戟刀鋒處。畫戟旋轉,寒劍被輕輕挑飛。
藍衫女子依舊冷目,飛身躲過蒼雲隱一擊。身子憑空扭轉,手中寒光閃過,梨花針朝蒼雲隱鋪天蓋地而來。
一條白綾凌空而來,將所以梨花針挽住,隨後往旁邊空曠出一甩“噌噌噌…”梨花針沒入那片土中,周圍的植物立即枯萎頹敗。
蒼雲隱暗暗吸口氣,剛才好險…抬眼望去。白衣飄飛間女子優雅落地,白綾如靈蛇般收回袖中。
藍衫女子站定驚呼一聲“師傅…”
憐然淡淡看她一眼,說不清包含了什麼。
蒼雲隱正好奇,眼尖地看到後面的商青禮,立即上前兩步“青禮”
商青禮沒有說話,在憐然身後站定“師傅…”
“師傅?”蒼雲隱傻眼了,看這白衣女子的年齡最多不過二十左右。直到憐然朝他微微欠身“貧道教徒無方驚擾了王爺,還請王爺見諒”
“師傅客氣了”蒼雲隱回過神,一聲師傅叫的好生順口。
“庵中還有事,恕貧道失陪了,青禮,代為師好好招待王爺”憐然說著轉身,看了看一旁的藍衫女子“你跟我來”
藍衫女子面目帶怒瞪向蒼雲隱,眼中似有不甘,卻還是跟上了憐然的步子。
跟著商青禮上了初塵庵,蒼雲隱一路上都處於呆滯狀態,直到有婢女端了茶到他手中,反應過來說了聲謝謝,喝口茶緩神壓驚“我道青禮連招呼都沒和本王打就急著趕回有何要事,原來是家有俏師傅啊”
商青禮怪怪地看他一眼“家師今年已過不惑”
“噗…”蒼雲隱沒忍住,一口茶盡數噴了出來“已過不惑?青禮…?”
清風吹動樹枝嗉嗉作響,八角小樓中,藍衫女子正跪。憐然站在窗前,目光幽深地望著窗外“你知道你那一把梨花針下去會給初塵庵帶來多大的災難嗎?” “他是狗皇帝的兒子”他必需死。
“就因為他是皇帝的兒子,所以他更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初塵庵”憐然雖加大了聲音,但依舊沒有絲毫起伏,表情沒有一絲波動。“他若死在西山,以皇帝對他的寵愛和看中,勢必會將西山鬧個天翻地覆,到時初塵庵將會迎來滅頂之災。”
藍衫女子沉默不語。難道要她看著殺父仇人的兒子在自己面前,然後視若無睹嗎?
“為師知道你想報仇,但時機尚且未到,且罪不及人,蒼雲隱並無過錯”
“父債子償天經地意”藍衫女子咬牙道。語氣中透著狠厲。
“為師說過,蒼雲隱不能死在西山,你先下去面壁吧,為師乏了”憐然一斂裙袖,進了裡屋。
“弟子告退…”藍衫女子起身退出了小樓。輕移步子到井邊。輕輕扯下臉上面紗,秀麗的嬌顏上一朵紫色梅花格外刺眼。伸手撫上紫梅。眼中目光更冷,之所以刺上這朵梅花,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手刃殺父仇人。可是…眼中一霧氣漸起,抬氣頭,閉眼“父親,你若在天有靈,就保佑女兒早日手刃那人,為你和母親報仇學恨。”
她永遠忘不了,城破那日,蒼龍軍鐵騎毫不猶豫踐踏著無辜的百姓,她的父母,也未能倖免,而發起這場戰爭的,就是當今天子天隆帝。她淵雀一生甘在這西山如籠中鳥一樣生活,都是在等待那個機會,那個以天隆帝的鮮血祭慰父母亡靈的機會。
“喲,這不是那位小辣椒嗎?”身後傳來男子調侃的聲音。
淵雀抬手將輕紗覆上,轉身,蒼雲隱和商青禮並肩而來。朝後者微微欠身“師兄”
商青禮頷首。
淵雀轉身便走,絲毫沒有理會蒼雲隱的意思。
“她這是?對本王有意見?”其實蒼雲隱這話說的很委婉了,淵雀眼中閃過的殺意,任誰都看的出來。
“大概是常年守在西山的養成的性子”商青禮自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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