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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去偷溜出去玩,就是因為潘虎帶錯的方向,我們都迷路了。”丫丫說完看見蒼雲隱眯起的雙眼,立即後悔了,吐吐舌頭坐下來,把頭埋到桌子下面。 潘虎還要說話反駁,瞧見蒼雲隱的表情,也默不作聲了。 蒼雲隱無奈,這幾個小鬼著實是讓人頭痛啊“今日的課就上到這裡,下課去吧。” 幾個小鬼歡呼一聲出門,剩下張佑站在原地沒有動作。 蒼雲隱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小佑,你的父親、” “我知道,他早就去世了,你們瞞著我,是因為怕我難過。”張佑走到蒼雲隱面前,朝他恭敬一拜“張佑多謝王爺的栽培。” 伸手拂過他的頭,蒼雲隱覺得欣慰,“本王期待有朝一日,你站到我蒼國朝堂之上,成為我蒼國的棟樑之才。” “張佑絕不辜負王爺期望。”
第六十七章:商青禮的童年
入夜,月光灑下層層黃暈,給大地披上一層朦朧的紗衣,白日陪幾個孩子玩鬧,蒼雲隱絲毫不見疲勞,此時一人坐在牆上,一隻腳懸在外邊無意識的晃盪,手裡拎著一個精緻的酒瓶,看著那座院子,燈火依舊,人卻不復。
飛身折下樹枝,牆上起武,一放一收間瀟灑奔放,卻又帶著淡淡落寞,尤其是時不時的豪飲,失意之情一覽無餘。
青禮,此時不該是月下琴簫和鳴?一壺清酒微暖?
持著樹枝閃入旁邊桂樹叢裡,一時間樹枝亂顫,落葉紛墜。一套劍法武完,樹枝再也經不起他的摧殘,應聲而斷。
看了手中的斷枝,蒼雲隱笑的諷刺:青禮,如今這臺下的人上了臺,那臺上的你,又在何處?
猶記那年少年紅衣嫵媚,三千佳麗也失顏,錯作琵琶,這一陷,便是一生。
扔掉手中斷枝,轉身又躍上高牆,坐下,彷彿從未離開過原地。
影兒照顧幾個孩子睡下,出來看見風流王爺一人獨坐月色,也沒有多在意,如今的少年,也斂了當初的頑皮,常年在商青禮身邊,學他幾分淡定的性子。
蒼雲隱卻叫住他“影兒,上來。”
轉頭看笑的一臉落寞的男子,影兒四下環顧一下,在角落中找到木梯,踩著木梯上了城牆,照著以前的性子調侃“我家公子又不在家,王爺這次又來採什麼?”
蒼雲隱將自己的身體整個平躺到兩個巴掌寬的牆上,雙手枕了頭“你是什麼時候跟著青禮的?”
“六歲。”影兒將腳放到牆上,雙手環住膝蓋,拿背對著他。
“這麼小?”蒼雲隱眼裡充滿了驚訝,隨即又陰險地笑著“你六歲能做什麼?哭還是地上打滾?該不會是讓青禮來照顧你吧?”
影兒轉頭很不客氣地賞他一個白眼“不是誰都像王爺有這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命。”
聽他這明諷暗刺的話,蒼雲隱伸手敲敲他的頭“怎麼說話的語氣都像青禮?”
瞪他一眼,影兒摸著捱打的地方“不像我家公子難道要像你嗎?”
“怎麼?本王就差了?”蒼雲隱邪笑,一臉你敢點頭就死定了的表情。
影兒淡定地搖搖頭,隨手做了一個搖扇的手勢,臉上表情一本正經“王爺是非常差。”話音剛落人已經移出老遠,與蒼雲隱保持一個安全距離。
蒼雲隱挑眉橫目,一副吃人的樣子。影兒卻絲毫不放在眼裡,雙手撐在牆上將兩隻腳放到外面晃盪“如果當初沒有遇到憐然師傅,沒有遇到公子,世間也許不會有影兒這個人存在。
六歲的孩童,最是懵懂時候,當商青禮淺笑著朝影兒伸出手,便奠定了他在影兒心底不可替代的位置。
被帶著游完整個初塵庵,影兒怯生生地開口“公子、、”
此時的商青禮亦是個半大孩童,轉身看著他,不明所以。
影兒低下頭,目光閃躲,身子打顫,甚至連聲音都在發抖“影兒以後會乖乖聽話,公子可不可以不要打影兒?”
敏銳的商青禮從他的話裡捕捉到什麼,皺著眉頭拉下他的衣服,白皙的面板上佈滿了猙獰的傷痕,有皮鞭,棍棒,甚至還有燙傷,樣式之多讓商青禮都為之驚訝。“誰打的?”
自己的傷口被赤裸裸地呈現在別人眼光下,六歲的孩子眼裡蓄滿了淚水,卻倔強地咬著唇不讓淚水滑落,也不肯開口說話。直到商青禮摸著他的頭輕聲說道“今後沒有人再欺負你了。”。這個小孩,才抱著白衣少年嚎啕大哭,彷彿要把身心所受的傷透過那些透明的液體統統發洩出來。
“那個時候,我是真的羨慕公子,有吃有穿有睡,不會捱打,還有那麼溫柔的師傅疼愛。可是,到了第二天,我就知道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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