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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匹牽入馬窖,我領你去房間。”別看影兒平時一副長不大的小孩模樣,若真的做起事來,那也是有聲有色的。林孝虎見眼前這個小童和蒼雲隱說話時完全不用敬語,心下好奇,一邊跟在影兒身後一邊詢問蒼雲隱和神醫無缺的事情。
透過敞開的窗扉,月光調皮的跳進屋內,傾灑滿地的月色,映的伏案而眠的少年絕世的容顏更加的豔麗,蒼雲隱見此悠悠嘆口氣,轉至正門,輕輕推開虛掩的門,屋裡沒有燃火爐,顯得格外的冷清。蒼雲隱輕輕走到白衣少年身邊,見他眉目安詳隱約可見疲憊之色。果然是不會照顧自己啊!解下自己的狐裘輕輕給他披上,就要去撥燃爐火。卻不曾想還是驚醒了夢中之人。
商青禮美瞳微睜,眼中一片朦朧,揉揉睡眼,只覺身上一陣暖意,低頭瞧瞧披在自己身上的黑色狐裘,轉頭看見蒼雲隱正在撥爐火。“蒼雲隱”低呼一聲,沒有驚訝也沒有疑惑,只是平靜的如一條直線,彷彿即使微風輕撫,也泛不起半點漣漪。
“天氣這麼寒冷,青禮怎不上床安睡?也不多加件衣袍?”蒼雲隱見他醒來,撥好了爐火,屋裡頓時顯得溫暖很多。走過去替商青禮攏攏衣袍,言語之間關心盡顯。
商青禮微微清醒,低眉道“太暖了,不習慣”
蒼雲隱聞言驚愕,太暖,不習慣?青禮,你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難道是本王看錯了嗎?為何你的眉宇間總是有揮之不去的憂傷?風流王爺這才發現,他對眼前這個僅僅第一面就為他傾心的男子竟然一點也不瞭解。見他就要掀了衣袍,蒼雲隱連忙抓住他的手拿了下來,又把袍子攏了回去。“本王不管,從今以後你必須習慣,如果神醫都病了,誰去替他們看病問診啊?”
商青禮見他態度強硬,知道自己是拗不過他的,便也不再動作,乖乖任由他擺佈。“你不是該在泗涯的嗎?”
“青禮不應該給本王一個解釋嗎?”風流王爺身子一蹲,一副被拋棄的深宮怨婦模樣。
“王爺想要什麼解釋?”商青禮恢復了常態,面無表情。
“青禮為何不辭而別?” 蒼雲隱一副你明明知道的表情,好不委屈。
“商某時間緊迫,若有不周之處,還望王爺見諒。”
“那為何事後不聯絡於我?”
“王爺行軍打戰生死戰場商某豈敢打擾?”商青禮這話說的至情至理,饒是蒼雲隱也挑不出毛病。
“那啼鵑可是受青禮之託前去相助於本王?”蒼雲隱面色一正。
“嗯”商青禮淡淡點頭。
“青禮可知她是七殺之一?”
“商某當然知曉”
“那青禮可還知八月十五入宮行刺之人也是七殺的人?”蒼雲隱緊緊盯著商青禮,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端倪,但他失望了,商青禮的臉上什麼都沒有。
“王爺是在懷疑商某?”商青禮輕佻秀眉。
“本王只是瞭解一下,畢竟七殺曾進宮行刺已是死罪,若是青禮與他們有所往來也早早斷了。本王怕、、、”怕有一天,通緝皇榜中出現了商青禮這三個字,怕到時候自己親手捉拿的要犯中會出現那張熟悉的傾世之顏。蒼雲隱未曾想到,自己害怕之事竟然真的有到來的那一天,戰場上的爭鋒相對,敲碎了淺卷悱惻的情話。
“商某知道了,多謝王爺提醒,時候不早了,我讓影兒替王爺收拾一間客房,王爺早些歇息吧。”商青禮說著就要起身,臉上表情依舊古波不驚,但聲音之中卻透了疏離之意。
蒼雲隱聞言心中一顫,明明知道他本性如此,卻還是忍不住追問到底,自己到底在懷疑什麼?“青禮不用費心了,本王已經讓影兒準備好房間了。”蒼雲隱阻止了他“青禮也早些休息吧。”說著不再遲疑,轉身向外走。
商青禮反應過來他的衣袍還在自己身上,想要叫住他,抬頭卻只見了緊閉的房門,再也不見了他的身影,心中一陣落寞。你在懷疑什麼?蒼雲隱,不是有意瞞著你,只是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想到這裡,商青禮忍不住扯出一抹嘲笑。自己都不知道做這些事是為了什麼?師傅?到底為了什麼?
蒼雲隱看著那扇小窗緩緩合上,拳頭緊緊握住不語,七殺從不做無利之事,聽啼鵑的意思似乎青禮並沒有給他們報酬,那他們為何聽青禮之言前去相助於自己?能夠讓七殺聽命,青禮,你到底是誰?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吧?不會有那一天的對吧。
第十五章同往泗涯
林孝虎在餐桌上一直盯著商青禮猛瞧,在他的想像中,一個十四歲就名滿江湖的神醫應該是孤高自傲目中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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