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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身後傳來林俊南的一聲嘆息:“哎,我說,你等一等。”
謝曉風身子一僵,也不回頭,等他往下說。
“不成啊,姓陸的真他媽毒,這還叫春藥嗎,幹嘛不叫斷根散……”林俊南沮喪地說,“你好歹送我去個地方,別叫我死在這兒。我死也就死了,這地方這麼荒,連找人給我爹媽捎個死訊都不能……他們一大把年紀,等不到我回家,又沒個信兒,還不急死,若說是死了,好歹死了那條心,不用牽掛了。”見謝曉風仍不回頭,拉長聲音嘆了口氣,酸澀地說,“唉,還有我那苦命的媳婦,也叫她改嫁了吧,免得為我守活寡。”
謝曉風眼光一閃,“你有媳婦了?”
林俊南奇道:“我為什麼不能有媳婦?”朝他背影瞄了兩眼,突然一驚,結結巴巴道,“你……你……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謝曉風驀地回頭,狠狠盯了他一眼,他連忙閉嘴。謝曉風瞪著他,卻不再說什麼,半晌方冷冷道:“你想去哪兒?”
***
在林俊南的指揮下,謝曉風提著他回至開封城,跳進了一座燈火通明的院子。兩個簪著絨花的半老徐娘正在簷下閒話,一閃眼,見一個英俊無儔的少年提了個大包裹走過去,都有點意外,微一猶豫迎上來,含笑問:“喲,這是哪兒來這麼一個俊氣的哥兒?”
林俊南伸出頭來,勉強一笑,“是我。”
“這……不是小林公子嗎?”年紀略長的那個眼睛一亮,一把捧住他的臉,摩挲著連連吸氣,“天可憐見的,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一面說,一面把他們迎了進去。裡面是座五間開的抱廈,被幾十支手臂粗的紅蠟照得白晝一般,一腳踏進去,只覺雕欄畫柱、綺麗滿眼,一股子暖香撲鼻而來。那一種香混合了酒味兒,還有點麝的香味,細聞時似乎又夾著花兒的味兒,肉的味兒,被熱氣一蒸,融成一種說不出的味道。謝曉風聞著難受,微皺了一下眉。
數十張桌子一字排開,幾個妝容妍麗的少女正在收拾狼籍的杯盤,見了他們,都垂手站好。那半老徐娘快步過去,拉了一個少女壓低聲音問話。林俊南這時最需要的是就是一個人能被他壓在身子底下幹,見她問了兩名話,露出為難之色,他是風月場中的老手,哪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揚聲道:“媽媽,你來。”
女人堆了滿臉笑走回來,還未開口,林俊南低聲道:“不用麻煩,只找幾個身體強健經得起折騰的就是。”
那半老徐娘微一怔,她在勾欄裡混了半輩子,見多識廣,聞言向林俊南臉上細看了兩眼,已是一切瞭然,忙忙安置妥當,命人將林俊南送進去。一轉眼,見謝曉風要走,連忙上前一把拉住笑問:“哪裡去?”
謝曉風道:“我不認識你。”
她笑吟吟道:“這世上的人不都是從不認識到認識的嗎,誰從孃胎裡出來就相識滿天下。你是小林公子的朋友,我也不能冷落你,來來來,我找幾個姑娘好好陪陪你。”一聲招呼,早有幾個豔妝少女圍了過來,有拉袖子的,有勾他肩的,有搭他背的。
謝曉風哪經過這個陣仗,一下子從臉紅到了脖子根,僵著身子說:“放手!”
女孩兒們誰也不聽他的,咯咯笑著把他簇擁到樓下一張桌子前,強按著坐下。一個女孩兒往對面一坐,以手支頤,咬著袖子角盈盈地笑,“好哥哥,你嫌我們長得醜?”
謝曉風不知如何答她,手撐著桌面又要站起來。幾個女孩兒站在他身後,連忙按住,或摩挲著他脖子,或將半個身子壓在他肩上,亂哄哄地笑:“好狠的心,真要走?”
對面的女孩兒掩嘴一笑,按住他撐在桌面的手,“好哥哥,你倒是看看我啊!”
謝曉風急忙縮手,把她帶得趔趄了一下,她繞著桌子旋了個身坐到謝曉風懷裡,勾了他脖子,仰臉嬌笑:“你拉我做什麼呢?”
謝曉風從沒碰過女人,心頭一陣陣地慌亂。各種各樣的香氣暖洋洋地往鼻子裡鑽,燻得他頭昏腦脹,懷裡是柔軟的身體,背上、肩上、頭上、脖子裡被一隻只柔弱無骨的手輕撫著,他覺得荒謬,又覺得驚恐,記憶回到了幾年前被一隻大蟒纏住的情形。
“原來是個雛兒,來,姐姐疼你。”女孩兒笑著覆住他的嘴唇。
謝曉風再也忍不下去,猛地跳起來,女孩兒們還想拉他,被他一推,都跌了出去。謝曉風不敢多留,踏上窗子,手在簷下一勾,人已穩穩落在二樓的窗欄外。隔著薄薄的窗紙,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