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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幹什麼?”
龍庭月道:“好處多得很。你要是喜歡誰,就這樣看那個人一眼,那人就會被你迷得顛三倒四,任你施為。”
林俊南大喜,想了想卻搖起頭來:“我只要小謝就好了,小謝也只對我好。我用不著這個攝魂眼。”
龍庭月望著林俊南微微一笑。
不知是否是錯覺,林俊南覺得龍庭月的笑容裡突然多了分傷感的味道。還不等他細細分辨,龍庭月已拉了他往前走。林俊南急忙道:“放手!你拉我幹什麼?”
龍庭月笑道:“我看上你了,想要你。”
林俊南從前也不是沒被人表白過,但此時又不同。謝曉風曾說過這人不對勁兒,但謝曉風沒有明說,林俊南也不知這人怎麼個不對勁兒法,但想來這人主動纏上來非敵即友,如此態度,只怕是敵人的機率較大,只不知道是怎麼個結仇的法兒,便問道:“你是誰?”
龍庭月道:“我不是說了嗎,我叫龍庭月。”
林俊南道:“我不認識你。”
龍庭月點頭:“我知道。”
林俊南見他不願直說仇怨,心裡一動,暗想與其挑明瞭被他挾制,不如不將仇怨點破,還能留下些迴旋的餘地,便道:“我有喜歡的人了,這一輩子只想陪在他身邊,恕難從命。”
龍庭月笑道:“那可由不得你。”
林俊南看他神情便知不能善了,等謝曉風回來只怕黃花菜都涼了,急忙抽身急退,那人卻如附骨之蛆,林俊南退得極快,他竟貼著林俊南一寸也不拉下。林俊南頓時急出一頭冷汗,剛要有所動作,脅下一軟,已軟倒在龍庭月懷裡。
龍庭月提著林俊南走到不遠處拴馬的樹下,將林俊南往鞍上一放,翻身上馬,坐到林俊南身後微笑道:“美人兒,忘了你的小情人吧。”
林俊南急得大叫:“小謝——”啞穴上一麻,喉嚨一陣緊窒,再發不出第二聲。
“不要叫了,你們這一輩子是不能在一起了。”龍庭月微微一笑,馬蹄聲起,白馬帶著二人翩然遠去。
明月照人來三 逐雲去
坐在馬上,林俊南的身體隨著馬的奔騰起伏。他也曾和謝曉風共乘一騎,有時他坐在前面,有時謝曉風坐在前面,若謝曉風坐在後面,他常常喜歡往後一靠,倚在謝曉風精瘦標直的胸上,將頭後仰擱在謝曉風肩上,不時地輕輕咬一咬謝曉風的脖子。然而此時,身後的胸膛寬厚穩重,是屬於龍庭月的胸膛,而不是謝曉風的,一年多相依為命,突然毫無預備地和謝曉風分離,又是這麼個安危難料的局面,林俊南突然覺得心如刀割,只覺天空都塌了下來似的。
他心中慌亂,拼命告誡自己:不能亂,不能亂!力敵不行就智取,怕有什麼用?苦思良久,並沒有什麼制敵的妙計,轉念又想:謝曉風聰明得很,回頭找不到他,自然會追蹤來救他,這樣想著心裡稍覺安慰。然而再想時,仍然覺得擔心:龍庭月跑這麼快,謝曉風追得上嗎?若謝曉風還沒有追來,龍庭月就對他對強,那如何是好?他越想心裡越亂,只覺得脊背處貼著龍庭月胸膛的那一塊肌膚燙得叫人膽戰心驚,想要離龍庭月遠一點兒,但人在馬上,又是急奔中,哪裡能不碰觸?
龍庭月彷彿看穿了他心思,反倒將胸膛貼上來,林俊南怒極,偏又無奈,嘴巴發不出聲音來,身體動不得,只得在心裡發狠:等小謝來抓住你,看老子不把你剁成肉泥!龍庭月不過是逗他玩,欺負了他一兩回,也就不再故意碰他。
這天晚上在一道山泉旁宿下。林俊南全身痠疼,拼命地衝龍庭月眨眼,龍庭月解了他啞穴問:“想說什麼?”
林俊南道:“你武功這麼厲害,我又跑不了,你解了我穴道我幫你抓魚。”
龍庭月道:“也是。”解了他的穴道,往水裡呶了呶嘴,“去抓魚!”
在馬上巔了一天,林俊南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委頓在地上說:“我得歇一歇,血脈活動一些才成。”
龍庭月微微一笑,一腳將林俊南踢下水去。林俊南沒有防備,一口水嗆進鼻子裡,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咳得眼淚都出來了。他朝岸上怒目而視,龍庭月解了頭髮,正盤腿坐在泉水旁泡腳。林翠草碧,清泉潺潺,龍庭月閉了眼微微揚起脖頸,神態悠遠,別有種飄然出塵的風致。林俊南心裡不由感嘆:若是二十年前,這人還不知道怎麼個清雅的樣子。
他正胡思亂想,龍庭月忽然將手往水上一按,一道水箭迸起,準確無誤地射中林俊南胸口,其力大極,林俊南仰面倒下水去。這一次水進了鼻孔,嗆得他肺裡火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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