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1/4 頁)
不過,〃養兒方知父母心〃。。。。。。這回事,御醫頓時為難了一下下。
他是可救人也可殺人的毒手大夫,人命在他手裡可生可死,正如草芥一般,在看過太多為名為利把輕薄且看不見的親情拋諸腦後的事後,太多負面的體驗足以讓他醒悟,寧可就此獨身一人。
況且自己不是先知也並非卜術者,根本不知自己是否有生兒育女的榮幸,與其在這裡瞎猜,他還不如去問問武王爺身邊那位天人比較快。
說到天人。。。。。。不由得就想到皇上,想必他老人家應該也看得挺開心的。
在廣安的謀婚大計裡硬是插一腳的皇上為了看好戲,二話不說就將寫了賜婚令的聖旨交給廣宣,事實上皇帝才不管廣安要娶的是哪家的女娃,他在乎的只有自己的親親文文寶貝在武王府裡過得開不開心。
若是能讓寶貝開心,下一道聖旨讓廣安與條母豬拜堂又有何不可?
管他什麼青年才俊、國家棟梁,在他堂堂大驪天子的眼裡只有寶貝最大。
因此廣安的計謀在沒人反對的情況下出奇的順利,就像天命促使在冥冥之中理該如此執行一樣。
第十三章
全然不知自己被設計掉的季生,雙腳上的傷在御醫有心的照料下,不管他情願不情願,過了十七天左右就恢復得七七八八,沒有一點缺憾,就連斷掉的手也在復原中。
而且他和廣安之間那種有點奇怪又不會太奇怪的關係,也由相當彆扭變成現在勉勉強強算是還不錯的程度。
在他的默許和大家明明都知道卻硬是裝出沒看見的樣子之下,廣安天天都來陪病,有時相對無言一晚、有時只是帶本書來看。。。。。。不管廣安在做些什麼,都是陪在季生身邊。
這些改變,對於腦筋裡大概只裝了一點腦漿的季生來說,已經是該到大廟裡謝天謝地的情況了。
午後陽光透過窗欞闖入屋裡,寧靜的屋內只有書頁輕微的翻動聲,房裡再度充滿一股若有似無的傷藥味,說不上是刺鼻,只是聞著聞著就覺得頭痛,來人啊!把那難聞的藥味弄走,猶如離水金魚,嘴巴張闔了半晌,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他到底是怎麼了?
藥味和潮水般來去的翻書聲讓季生睜開眼,身體很累。。。。。。
累到連睜眼都像在舉千斤,可是他卻想不起之前是為了什麼事才弄得自己的手又抬不起來。
好不容易轉過頭,看見有個男人坐在窗邊。
望著那個面無表情的男人,季生總算想到原因,他費盡全身的氣力才忍下想要畏罪潛逃的念頭。
廣安臉上失去笑容的時候看起來既冷淡又苛刻,這張臉真有叫人掄起拳頭為之補妝的可恨感,修長瘦削的指節緊握書冊外緣,彷彿一折就會斷掉,可是小看它想要以武藝拼拼看的人。。。。。。有難了,斷魂在那手上的人可不是以百位數就可以數得完。
為什麼要讓這麼帥又這麼厲害的男人被一大票女人追?說起這個來真是會氣死人。
〃你怎麼今天又來?〃
轉了轉心思,看樣子搞不好廣安沒有追究他的意思,坐在床上的季生滿心竊喜卻又裝出厭煩的表情。
〃我有空。〃廣安無所謂似地放下書自行倒茶。
〃我快好了,真的。〃季生瞟瞟眼前的廣安說。
〃若不是前天你跳窗爬牆,現在早就好了。〃廣安瞪了季生一眼。
御醫才說可以有點運動,這傢伙就挨不住地爬窗翻牆到他家,害他一顆心都快嚇到跌出來。
〃哎呀!你又不是女人,那麼會記恨做什麼?何況我又不是故意的。〃季小貓跳起來舉拳抗議。
幾天沒動到的筋骨全都緊得跟弓上的弦一樣,輕輕一彈搞不好還會啪啪作響,好不容易讓敵人廢止了禁令,他那時不跑還等什麼?!
身體受點傷就使得區區爬慣了的牆變得陌生得很,連帶使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攀上牆頭的他意外地在上頭晃了幾下,差點就讓他前功盡棄。
真可說是好不容易才讓他連滾帶爬地跑到廣安的臥房,雖說摔了幾跤讓斷手又有點痛起來,可搞不好是因為太久不動才痠痛也不一定,因此他全然把痛拋在腦後。
不料,原以為見到廣安後會得到歡迎的季生,只見廣安一臉被凶神惡煞附身的活火山狀,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拎回自己的房了。
正所謂因禍得福,廣安從此接連九天、天天來訪從沒失約,樂得季生連夢中都在偷笑。
〃要是讓你故意還得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