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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是發燒,燒過就好了,這事你知我知,只要我們都不說,誰會知道我們有發生過什麼。〃
看季生的臉色一變再變,他沒想別的,直接當季生是受不了自己睡了男人這事實所以才會一臉被嚇到的表情,廣安逞強笑道。
〃也只能這樣。。。。。。〃季生吞著淚,他開始恨起廣安的無所謂。
〃放心吧!珒琉親王那邊我會幫你討回公道的,我手上還握著他的心頭肉,就不信他不來向你賠不是。〃廣安伸手拍拍季生的肩。
〃嗯。。。。。。〃季生點了頭。
事已至此,他還能說什麼呢?!
場面話人人會說,可是痛是痛在他身上,點滴自然都在他心頭。
第十六章
〃痛死了。〃才移動一下就被叫囂的傷口影響了動作,如負傷的小獸,廣安忍不住扶著牆低吼。
已經沙盤推演過千百次而且已經定案的大計劃,就算身邊那群惟恐天下不亂的幫手起初還有些疑惑,不太敢讓他掌控一切,橫生的枝節就像春雨後的新葉般猛長,可是在小錯不斷之下似乎又仍然朝大原則前進,只能說上天真的有站在他身後幫忙撐著,無奈的是。。。。。。居然被擺了一道,前功盡棄。
其實上天只是想耍他吧?!
可惡!
昨夜的吵鬧聲已經傳遍了兩宅,說不定連宮裡的皇上都已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但是,沒有人敢來問他。
一想到天剛亮,他強撐著破破爛爛的身體出季生的房門,身為長輩的二夫人就派小廝來傳話,說是打算今明兩天都閉門謝客專心念經。
房間在角落的御醫遠遠才看到他瞬間老邁五十歲的佝僂身影,不知是在心虛個什麼勁,腳上被綁了點燃的火藥似地一溜煙馬上拐了彎跑掉,臉上還有不自然的紅暈。
回到府裡,連大哥都很識大體地撤走任何會經過大廳到他房裡的僕人,並且捉了自己的愛人躲得老遠,任憑他一個人僵白著臉虛弱地爬回自己的窩。
浴間的浴桶備妥了熱水,房間小廳的桌上早就擺滿各式各樣的傷藥,敷的、噴的、抹的、吃的、喝的。。。。。。
這些人。。。。。。真是有心,只差沒昭告天下他已經被季生給〃強〃了。
心情差到幾乎要翻桌的廣安冷笑三聲,沒關係,〃報仇〃他最會了。
替自己上藥絕不是第一次,但是替自己的那裡上藥。。。。。。他是生手,不過,再生都還有常識,那地方不清洗的話就算上藥也不會好,他得先忍著疼痛更衣沐浴。
等到洗乾淨身著單衣走到床邊,面對一桌子的藥,等一下他的手真要摸進那個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方嗎?
一腳立地,一腳踩在凳子上,那地方抽痛得誇張,看著自己沾著藥的手,廣安覺得,自己的頭髮八成會在他觸控到入口的那剎那間全都直豎起來。
這麼猶豫的時候,季生的腳步聲已經來到了他的小居視窗,輕手輕腳地推開窗跳進來,看見他的時候吃了一驚問:〃你還沒上藥?讓我幫你好不好?〃
〃你。。。。。。〃一股潮紅火燒似地飆上廣安的腦袋。
他本來是想喊你來幹什麼,可是話才剛要出口,他卻又意識到自己有這樣的念頭是非常白痴的行為。
季生會擔心他那是正常的,如果季生沒良心地吃完就走他才該氣到吐血。
〃玉小姐說你的傷不能碰水的,就算是碰了水也要擦乾才能上藥,我想你應該不知道,所以我就來了。〃季生喃喃地說。
說話的時候還禁不住偷偷地看廣安的臉色,深怕一不小心讓廣安發起脾氣,還好,廣安不是像要馬上抓狂的樣子。
季生雖然傷心廣安的態度,可是畢竟是自己對廣安做出不可饒恕的事,看廣安一早揮揮衣袖什麼都不說就離開,心裡那股難受感可不是三兩句話就可以說得完的。
因此,他硬著頭皮去向他的死敵討教醫藥問題,好在那個〃姓玉的女人〃並沒有刁難他,還很仔細地告訴他廣安的房裡有哪些藥可以用,哪種瓶子裡的藥是抹的、哪種是吃的。。。。。。
感到不可思議的季生對廣安的房裡居然會有那麼多治那裡的藥十分懷疑,不過幸好早就有那麼充分的準備,不然這麼早他要去哪找藥幫廣安療傷?
〃那你還站在那邊幹什麼?〃臉色變了變廣安鎖眉,〃用看的就可以幫我上好藥嗎?還不去淨手?〃
沒關係,只是上藥而已,交歡這種事都幹過了,還怕被看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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