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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救你一命。”
南彧漓一笑,“你想得倒全面,若是真有那一日,我還要多謝你的救命之恩。”
韓曄也笑了,仰起頭道:“我倒是比較好奇,淄平縣是什麼地方?你胡說了這麼一下,若是趙璘睿派人去查,便全露餡了。”
南彧漓自信一笑:“我說得出,便定不會讓他查出破綻。在探出趙丞相發現你沒有戶籍之時,我便讓魏嚴漠去淄平縣偽造一份,算算時日,他應已在回來的路上了。”
“沒想到,你將一切都安排地那麼妥帖卻什麼都不和我說。”
南彧漓笑望他,有他南彧漓一日,他定會誓死護著韓曄,“你現在不是知道了?”
“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韓曄面上嚴肅,卻語帶調侃“當今皇后是否也曾是你的青梅竹馬?”
南彧漓面露難色,一時怔忡,無言以對,若是直覺,那韓曄的第六感也未免太準了。
韓曄訕訕一笑,“只是覺得她看你的眼神並不單純。”
只是南彧漓接下來的話卻出乎他的意料。
“我與她從小便定下了婚約,但是待她出落成婷婷少女之時,舅舅悔婚,讓她參與選秀,憑她的姿色與才情,飛上枝頭,平步青雲本就是意料中事。”南彧漓平靜地像是在敘述他人的故事。
韓曄聽完,許久才道:“你小時候就喜歡她?”
南彧漓輕輕一笑,“年少無知,怎解情為何物?不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罷了。”
韓曄自小在哥舒長大,從不知姻緣還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一說,急道:“那我們呢?既無‘父母之命’,又沒有‘媒妁之言’,豈不是什麼都算不得了?”
南彧漓一怔,隨即笑得溫暖,目光柔和。
過了一會兒,韓曄笑得肆意,自答道:“就算沒有又如何,我如果愛一個人,還會在乎這些?”
南彧漓笑了,輕嘆一口氣道:“人生無常,我做不到像柳胤一樣灑脫。白雲蒼狗,我只願能爭朝夕。”
“公子,你的早點。”當秋水推門而入的時候,韓曄正靠在南彧漓的懷中,纏綿的模樣讓她下意識地咬了咬嘴唇。
韓曄一愣,隨即想收斂一些地站直,南彧漓卻是全然不顧,泰然自若地擁著韓曄到桌前坐下,笑道:“秋水的手藝倒是越來越好了。”
秋水低頭道:“將軍過獎。”
韓曄忍笑看著南彧漓難得孩子氣的一面,嘴上卻是幫著秋水,“秋水的廚藝自是沒話說的,若是誰能娶了你,才是真的好福氣呢。”
南彧漓略帶警告地看著韓曄,秋水卻是低聲道:“公子喜歡就好。”
待秋水下去之後,南彧漓壞心眼地掐了一把韓曄的腰,警告道:“不要再沾花惹草了。”
韓曄驕傲地笑了,“這就叫自作自受,自食其果,咎由自取!”
等南彧漓離開之後,韓曄又一次陷入沉思,“荊慕楚”這個名字一直在他腦海中盤旋,揮之不去,他知道自己一定見過他。不知道白軒容所說的生不如死到底是怎樣的懲罰,他不願臆測,更不敢臆測,只是韓曄知道,可以救荊慕楚的只有自己,而自己也一定要救他。
韓曄昏昏沉沉地睡去,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桌上還放著溫熱的飯菜,只嘗手藝便知道是秋水做的,她從來都是個貼心的丫頭,這些飯菜只怕來來回回也熱了好幾次,只怕韓曄醒來後吃到的是冷菜。
正吃著,秋水推門而入,看韓曄已經吃上了,不禁道:“公子,飯菜怕是有些涼了,奴婢再去熱一熱。”
韓曄笑笑道:“不必了,溫度剛剛好,你吃過了嗎?坐下一起吃些吧。”
秋水一愣,“奴婢吃過了,公子費心了。”而後她輕聲道:“將軍下午去了軍營處理軍務,現在還未回來。公子若是沒有其他的吩咐,秋水先下去了。”
韓曄叫住她,卻是過了一會兒才道:“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公子有何吩咐?”
韓曄放下碗筷,擺了凳子,讓秋水坐下。秋水受寵若驚地不敢就坐,卻被韓曄按在了凳子上。韓曄靜靜道:“我從來都不是什麼公子。我的身份來歷也不便與你細說,從我受傷之日,你便照顧我,我很感激。”
秋水抿唇:“能伺候公子已是秋水的福分,哪裡敢擔公子一句感激。”
韓曄收起了平日裡的戲謔,望著秋水,目光柔暖,“我是認真的。只是,除了感激,我卻不能給你更多。你是一個好女孩,我不想耽誤你。”
秋水將頭深深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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