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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入正題,對鏡芒道:“有什麼進展嗎?“
“幫主交代的事情已經完成。”
我的心涼了半截……莫非這個事情是指……
“好,很好。”吾流風的眼中露出讚賞的神色,“把她帶上來。”
水色出現的一剎那,我差一點失控地衝到她面前。
還好鏡芒伸手牢牢地握住我的肩膀。可我的身體仍舊無法抑制地抖動……
這個人……還是水色嗎?殘缺的衣服上滿是血淋淋的鞭痕,乾枯的頭髮如秋風中的柳條死氣沉沉地垂著,她的眼神空洞成一片,沒有任何焦距地望著地面。
心生疼生疼。
轉眸間,望見燕兒也正看著水色。面目平靜地不起一絲波瀾。
是錯覺嗎?燕兒一定沒有認出水色的樣子!一定的!我在心中安慰自己。可額頭卻莫名地出了一陣冷汗。
走上前,我在鏡芒耳邊低語道:“拜託,救救她!”
鏡芒淡淡地凝視著我:“她很重要?”
我拼命地點頭,努力不讓淚水流下來。
“你總是哭。”鏡芒的“總是”讓我有一時的恍惚。
雖然他沒有給我肯定的答案,但我在他的眼中找到一種安定的力量。
擦乾淚水,我認真地看著鏡芒:“要是能救水色,我一定不哭。”
鏡芒微微一笑,鬆開我的手,走上前去。
……》
第十章 死亡
“殺了她!”
武林大會中總能看到兩類人,一種人像鐵道門幫主楚憑一般老練內斂,另一種人則如秋逸聞一般衝動多事。
然而很多時候,衝動的人所引起的效果不可小覷。
秋逸聞的話音剛落,四周各類衝動的典型都跟著吶喊起來,大廳內頓時充斥著不滿的抗議——
“殺了這個魔女!這個連禁書的妖怪!”
“殺了這個□!她根本沒有資格活!”
“殺了她!殺了她!”
鏡芒上前的腳步一滯,又退了回來。
我緊張地拉拉他的衣袖。
“靜觀其變。”鏡芒淡淡地掃我一眼,用四個字平復了我內心的焦慮。
我緩緩地鬆開手,又緊緊地握住拳,壓抑的聲音中滿是憤怒:“他們為什麼說水色是……?”
鏡芒警惕地關注著大廳內每一個人的一舉一動,同時分出一部分精力向我解釋道:“因為《天門》。你口中的……水色,她練過天門這本書。”
“所以就是妖女?”
照這個說法,我和雪姮豈不也是妖魔鬼怪?
鏡芒點點頭,不再說話。
人群突然發生了暴動,一個身著黑色外衣的男子拔出劍向水色飛奔而去,身旁的同伴想拉住他卻被他掙脫開來。
“我要為我的妻子報仇!”
男子舉起劍對著水色下手的一剎那,一個不明物體突然從屋頂上掉下來,砸在男子的手腕上。男子吃痛地扔下劍,抬起腦袋一個勁地往上看。
四周的人群跟著抬起頭,可高高的房樑上卻空無一人。
我心中一喜,腦海中浮現出由火的笑容,心莫名地安定了幾分。
“敢問……”鏡芒淡淡地開口,“你所說的報仇是指?”
男子愣了愣,隨即化疼痛為悲憤道:“我的妻子都被燁椛宮的人殺害了!這種血仇,難道都不能報嗎?”
“報仇沒有錯,只是你似乎找錯了物件。”鏡芒的眼中射出一絲犀利的光芒。
男子強辯道:“厥殤這個妖怪就是練了天門才變成畜生,練天門的人都是畜生!全部不得好死!”說完,激動地捂住胸口倒在地上。一旁的同伴趕緊上前把他扶下去。
鏡芒皺著眉轉向吾流風:“幫主當初可沒有說,這個大會是為了一群被仇恨矇蔽了眼睛的人開的。”
吾流風老練地笑了笑,“遷怒固然不是好事,卻也是發洩的一種。既然事情過去了,就當沒發生過吧。”
鏡芒閉上嘴。
吾流風的目光飛快地掃過所有人,頓了頓,厲聲道:“今天將原雪姮的徒弟抓來,不僅為了找出他的下落,更因為……天門這本必須消滅掉的妖書!這本書存在一天,武林就一天得不到安寧!”
四周響應聲連連。
我不由地一怔。
他們要找雪姮?找他們的武林門主……原雪姮?看著水色被折磨後的樣子,我的心中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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