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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奔到門外把事情解決掉,回來時已經滿頭大汗。無奈下只有站在門外讓冷風吹了半晌,然後才哆哆嗦嗦地鑽入被窩。
一覺睡到天亮。醒來時頭疼的感覺只加不減。
御醫疑道:“這病服了我的藥一日必愈……柳公子的病情,倒也奇怪,像是好了又犯了。”
我想起昨夜自己在冷風中的“傲然”,只得苦笑。
“那就再服一日藥吧。”御醫交代下一大推話,才請退離開。
我的目光無意間掃過自己淋雨那日穿的衣服。那套衣服已經被侍女送去洗好了,乾乾淨淨地疊在椅子上,就等我起來換上。一種不好的預感猛然間襲上心頭,我在厥殤驚詫的目光中跌跌撞撞走到椅子旁,抓起衣服一個勁地翻。
“找什麼?”厥殤扶住我。
“信……”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什麼信?”
“……原雪姮走之前給我的信……”我放下空無一物的衣服,衝到門口拉住一個侍女就喊:“我的衣服是誰洗的?有沒有看到一封信?”
侍女見了我焦急的模樣嚇了幾秒,誠惶誠恐道:“公子衣服中的東西都擱到了屋裡的案頭上。”
我衝回屋一眼就看到了那幾張已然皺巴巴的紙頭。
紙上的字被水沾溼,墨水化開,已然無法分辨。
厥殤一直默默地看著我,此時才開口道:“這封信那麼重要?”
我的身體僵了一下,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也沒有。只是突然收到一封信覺得挺珍惜的。”
後來吃了藥,卻沒有昨天睡意襲來就倒頭大睡的感覺。
雖然閉著眼,可腦海裡卻始終迷迷糊糊地想著胡七胡八的事情。厥殤依舊坐在桌旁看書,只是我閉上眼睛好久都沒有聽到他翻動書頁的聲音。
……》
第九章 作伴
與厥殤的關係不溫不火地發展。一同交言,一同進餐,一同安枕。在外人眼中,我們成了名副其實的“知己”,連除雷這個古板的老頭見到我與厥殤並肩而立時也會衝我們意味深長的一笑。
可這段時間,我始終摸不清厥殤對我的感情。他是虛情假意還是真情實愛,我分不清,也不介意。又或許,他始終把我當做傾心之交而自作多情的,從始至終只有我一個。
但我卻清清楚楚地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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