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暄。四方賓客絡繹不絕。
“李老闆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居然將南國風給收了,改為酒樓。這次手筆可真是不小啊!”
“鄭老闆過獎了!這還不是當今聖上的恩澤。誰會想到那邪教的一派餘黨居然會窩藏在這妓院裡!幸虧聖上英明!福澤天下!才讓我這做小生意的拾了便宜。”
“話倒不錯,自從五年前聖上奪回霸業,與匈奴國簽訂和平戰約,又哪得如今四海平定的空前盛世!”
我站在街角處,只望見一匹駿馬從長街盡頭疾馳而來,揚起一片灰塵。
領頭者身著鎧甲,四處巡視了一番,犀利的眼神掃過我手中的長劍,喝道:“喂!你,就是你,幹什麼的?”
我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小的隨父親來西都,這才來了一日不到。不知官爺有何吩咐?”
“為何帶劍?”
我彎腰將劍遞上,苦著臉道:“小的預備是拿這劍去當鋪當了,衝作路費……不知道西都有不能佩劍的規矩,還請官爺放小的一馬。”
馬騎上的人笑著接過劍,呲——地一聲拉開,鋒利的劍刃在陽光下發出奪目的光,他微眯雙眼讚道:“好劍!”說完入鞘拋還給我。
我伸手接住,侍衛策馬掉頭而去。
直到此刻,我才鬆開藏在衣袖中手中的鐵片。
額頭上的汗水順著鼻翼流下。
西都的戒備,從鏡芒登位後,就沒有那麼嚴了。平定邪教,安撫匈奴,連武林人士也棄戎的棄戎,投商的投商。
此時此刻,正是一片大好盛世。
只是六個月前,西都的巡邏又密集了起來。一批批馬,一個個兵,挨家挨戶搜過去。
進城可以,出城卻必須經過道道關卡,甚至查閱祖籍,確認無誤才準放行。
如此的萬無一失。
可只要是紙,總有被捅破的一日。
搜查令剛發下來時,有人如此問鏡芒。
要搜誰?
一個逃犯。
為什麼逃?
為了一線生機。
犯了什麼罪?
叛君之罪。
何時何地叛的君?
十餘年前的郊外。
為何不斬?
……
問這些話的侍衛首領,被鏡芒拖出去打了三十大板。自那以後,對於這個逃犯的一切資訊,所有人都學會緘默。
這是一個禁區。當今皇帝的禁區。
通緝令貼滿了西都的圍牆。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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