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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發顫。他將頭髮往後攬,整個臉盤便展現出來,他不是風華絕代,而是美豔千秋萬代。
蘇炎暉雙臂緊緊環繞著他的腰身,如果不抱緊的話,害怕下一秒他就會消失。
裴亦墨接過蘇炎暉手裡的劍,面無表情對韋橋道:“將死之人,你沒必要知道。”
蘇炎暉剛眨了一下眼,韋橋就已經倒在地上駕鶴西去了,他的喉嚨被一劍貫穿。
身後突然出現男女交織的整齊的聲音:“恭喜教主練成第十重。”
蘇炎暉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此刻是欣喜,可身邊這人是定時炸彈,指不定哪天就歸去了,留給他的,只有後半生的無限寂寞……最後活著的那個人,才是最痛苦的。
“炎暉,你哭什麼?”
蘇炎暉這才覺得臉上傳來一陣涼意,趕忙用手背蹭掉。然後責怪地看著裴亦墨:“墨兒,你怎麼才來?”
裴亦墨笑容如水:“我這不是來了麼,來了,我便不走了。”
“我才不原諒你。”
“哦?那要怎樣你才肯原諒?”
“親一下。”
“哈,炎暉也學會跟本教主調情了啊,那就如你所願。”
說著俯下去狠狠堵住蘇炎暉的嘴,靈巧地進入他的牙關,吸吮著他的美好舌頭。
白蝶有些不自然地看向別處,但發現其他護法們都不以為然。
蘇炎暉有些窒息感,忙伸手去推裴亦墨的肩膀,換來的卻是更肆無忌憚地攻城略地。
蘇炎暉整個人慢慢癱軟下來,沒有了站立的力氣,被裴亦墨強有力的臂環抱著,忘記時間似的享受這一記像是等待了千年的吻。
確實是太漫長了……對兩個人來說,都是煎熬。
身旁戰火紛飛,慘叫連連,不斷有人死亡,他和他卻置身其中,忘我深吻。
如果,時間就此靜止。
但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若天公不為你,你又能怎樣?
這就是命運,你躲不掉,你逃不開。這就是紅塵,你不解,你惘然。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才分開,拉出一條銀絲。
這充滿了情色的一幕,已經讓白蝶和零無把持不住,但是都強行忍了下去。
“墨兒……我不是說親一下麼,你幹嘛……”蘇炎暉呢喃著,半睜著眼。
“我們還有重要的事要處理呢,你沒忘吧,等我們處理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就去洛陽湖泊那裡定居?到時候我們就白頭偕老好不好?”
蘇炎暉笑著點點頭:“那片湖泊,要叫什麼名字呢?”
裴亦墨想想,道:“醉忘池。”
……
擋在花戲雨和何意麵前的殘兵敗將們越來越少,最後終於,兩方的面前都沒有阻礙,那些無名小卒們死的死,傷的傷,散的散。
花戲雨微笑,她從踏進蓬萊山莊的這一刻起,就微笑著。
……
聞南迴和江黛卿都各自休息了一會兒,簡單的做了調整,便打算也去蓬萊山莊。
一想到要面對自己背叛的爹爹,江黛卿總覺得有些不齒,但是隻要聞南迴在他身邊,他就什麼都敢面對。
二人走在路上,天氣不冷。
“沒想到救我們的人還是蘇炎暉。怎麼哪兒都有他。”江黛卿笑著抱怨,要說他現在……哪裡還恨的起來呢?自己三番五次侮辱他,甚至要殺他,他那麼做不是瘋了就是愛著聞南迴,只是,誰都清楚後一種可能性等於零。
“炎暉心腸一直很軟的。”
“哪有你軟。”江黛卿瞪他一眼。
“黛卿,你想好待會兒怎麼辦了麼?我是說——你爹?”
“不用你管。”
“呵呵,別犟嘴了,方才你不還是趕來看我了嗎?”
“我,我,我那是習武之人的本能反應好不好?別以為我現在還在乎你。”
聞南迴笑道:“這麼說……”
江黛卿迅速打斷他的話:“快看!蓬萊山莊裡,怎麼那麼明亮?!”
二人已經走到了離蓬萊山莊不遠的地方,只見高牆圍著的院子裡火光沖天,將這裡映得如同白晝,而且還有幾匹被拴在附近樹上的白馬無聊的在吃草。
聞南迴眼睛好,看著那些馬,心裡只有一沉:“那馬鞍,是落梅教的。”
江黛卿聞言也是吃嚇,卻更擔心養他的爹爹,江碎魂——如果落梅教的人闖進來殺成這樣子,多半是蘇炎暉已經被凌辱過了,但若說是花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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