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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重點啊。
任天仰的娘,是地方上有名的美人。
這樣的美人,擁有許多的情人,最後,她卻嫁給當地最富有的土豪。
任天仰本來是含著金湯匙出身的富家少爺,隨著他漸漸的長大,生得越來越俊美,卻與父親越來越不相像。
父親一直懷疑天仰不是自己親生的孩子,直到母親在天仰五歲時,得了重病,過世前將她藏在心中的秘密說了出來。
原來,連她自己也不確定這孩子是跟誰生的。
在她嫁入任家之前,她與舊情人仍有糾葛,而這孩子卻是在剛嫁入時懷上的,她不確定孩子是不是老爺的,希望老爺能將孩子視如己出。
她或許是感覺到了老爺的疑問,也或許是希望老爺能看在她這垂死之人的份上承諾她好好照顧孩子,怎知算盤打錯了,老爺在她過世之後,越想越不甘心,越想就越覺得這孩子絕對不是親生的。
就算滴血驗親過了,他還是懷疑,洋大夫也說過,這滴血認親不是絕對有效的。
隔年父親續絃,又隔年,任家添了一丁。等天仰九歲時,他已經有了兩個弟弟。那兩個弟弟,都像極了父親,只有他,與家人格格不入。
某一天,父親將他帶到深山中,對他說:「彥霖,從今天開始,你就任天養吧!」
然後,父親將他綁在某根樹上,留下讓天仰掙脫的空間,趁著天仰哭喊著自己掙脫時,匆忙離去。
等天仰能自由活動時,已見不著父親的影子,他哭著在深山打轉,卻越走越迷路,哭溼的雙眼已認不得哪些路是否走過,無助的徘徊。
「哈哈哈,孩子,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就在天仰捱了兩天的餓之後,有個男人走到天仰的面前。
「我爹爹把我丟在這裡…」天仰死抓著這個人不放,彷佛是一線曙光。
「你叫什麼名字?」男人憨憨的問。
「我忘記了…」
「別慌,慢慢想,會想起來的。」男人同情的摸著天仰的頭,從懷裡掏出一塊硬掉的乾糧。「我也忘記我下山要幹嘛的…我這人總是不長記性。」
天仰搶過來一口吃下去,男人遞了水給他,讓他解渴。
「我是任天養。」天仰想起了父親最後的一句話,記憶已經錯亂的他,誤將名字給記混了。
「哪個天與仰?」
「我也不知道。」天仰苦著臉:「五歲時曾經讀過半年的書,但是之後爹爹就沒讓我學了。」
「沒關係,我也是這麼大才學識字,你跟我回天湖派吧!我教你武功,還有人可以教你讀書。」男人豪氣的說。
「好。」任天仰緊緊抓著男人,深怕這男人也遺棄自己。
「我叫做程鐵生。」男人對任天仰說。
「嗯。」任天仰點頭。
「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程鐵生就這樣隨便的給了任天仰一個承諾,讓任天仰當下決定,這輩子再也不放開這人的手。
程鐵生就這樣的將任天仰給帶回天湖派,但在半路上又變了個人,突然想起他下山的原因,變回程金明時差點將任天仰給嚇得半死。
☆、第七章
寶釵挑著一擔藥材走到南城的市集裡,在當地最有名的老藥材鋪前停了下來。
「金姑娘,你來啦!」店裡的少東見到寶釵一上門,眼睛都亮了。有些藥材只在南山的深山裡才有生長,平日多依賴天湖派幫忙採集,以前是程師父或者是張師兄送下來,現在由寶釵持家,這工作變成她份內的事。
「你先喝口茶,我幫你惦一下這些貨的重量。」
少東想幫忙扛貨,寶釵卻客氣的婉拒。少東的力氣沒她大,幫忙恐怕增加她的困擾。
當寶釵放下貨品後,少東請夥計幫忙分類並秤了重,開始打起算盤。
「金姑娘,這個月底,城裡有燈會,不知有沒有這個榮幸能約你一起賞燈?」
少東楊城新從沒掩飾對寶釵的好感,寶釵未施胭脂的秀麗臉龐讓男人看了即有好感,加上她又吃得了苦,行事沉穩又貼心,不止楊城新,城裡一大把的男人都想對寶釵一親芳澤。
「晚上還要燒菜呢,若我不在家,大家都喝西北風去了。」寶釵客氣的拒絕了少東。「況且我對燈會這事沒什麼興趣,不去了,謝謝。」
「那待會兒,我送你出城吧!」少東才說完,夥計就算好費用。
「姑娘,總共是十二兩。」
少東聽完,掏出了十五兩給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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