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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直點頭,又對花姨娘道:“那你只管催咱們三奶奶給老四置辦成親的事項。”
花姨娘知道王妃這是有心要敲打韓氏了。
若是往常花姨娘也不敢多嘴的,只是這事兒到底關係到四爺的親事,唯恐最後是城門失火,殃及四爺成親了的,所以花姨娘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可如今庫房被王爺封了,就是奴婢催了,三奶奶也只會到賬房去要銀子。賬房沒得銀子拿出來,三奶奶知道了,只怕會愈發丟開不管了。那時候,四爺的親事不得體面還是其次,就怕郡主那裡說不過去。”
王妃自然聽出了花姨娘這是拿馨和郡主來壓她的意思,只是她正好也想借馨和郡主爆炭的性子,給韓氏一個教訓的,便當沒聽出來,只道:“你只管把你這話對咱們三奶奶說了,三奶奶自然就掏銀子了。她嫁妝可不少。”
花姨娘雖覺著這樣不大好,可不好再忤逆王妃的,便去了。
果然花姨娘一說,韓氏就直打發人去賬房要銀子了。
銀子自然是沒要到的,韓氏便對花姨娘道:“你瞧,不是我不願意為四弟操持這喜事的。可是裡外都沒銀子的,‘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不是。”
花姨娘見韓氏果然有要撩開手的意思,便道:“按說也是誰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兒的。四爺是男子委屈點也沒什麼,只是女方家不好說。那時候,還不知郡主要如何過問的。”
對馨和郡主,韓氏雖沒見過幾回,但這位郡主的性子韓氏卻是聽說過的,都說她氣量小得很的。
再者馨和郡主還是她們的長輩,想到這位姑奶奶當真鬧起來,就算她是王府的當家奶奶也沒有好看的。
所以韓氏一下也是急了,“可府裡上下都沒銀子可動的,我還能如何?難不成拿我嫁妝出來貼補不成?那有做嫂子的拿自己嫁妝給小叔子成親的,再沒這樣的道理。”
花姨娘連忙起身道:“我可沒這麼說過。只是三奶奶如今到底才是府裡的當家奶奶。四爺的親事體面了,也是三奶奶的臉面。那時誰不說三奶奶的能耐。”
說罷,花姨娘便作辭去了。
也是碰巧了,馨和郡主正好順路來給太妃請安了。
韓氏一聽馨和郡主來了,當下便唬得厥了過去,晚間便復發了舊病,病勢還大有重似從前的勢頭。
又說庫房裡。
襄郡王看著被一件一件挑出來被調包的器物,知道除了是監守自盜,再無別的可能了。
到底是誰在監守自盜,襄郡王心裡也有數了。
那些金銀器皿的,偷出去化了再拿出來使,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可古玩玉器瓷器卻是不能的,有內務府字樣的東西,尋常人拿去就是當鋪也不敢收的,還會報官。
但如今玉器和瓷器卻也被調換了,外頭卻聽不到一點風聲。
可見拿這些東西的,絕不是這些個卑賤的奴才。
此時,襄郡王再看向大爺,只見方才還大有穩坐釣魚臺的大爺,看到那些個物件後,竟也露出驚詫之色來。
原來大爺還自詡是一切都在掌控中的,那些被調包的東西的去處,他也是知道的。
在楊大奶奶當家時,正是大爺藉著這便利,以假亂真偷換了不少金銀出來花了。
可如今查出來的東西,竟不止那些個金銀,還有大半的古玩玉器和瓷器的,大爺便知不好了。
現在再看襄郡王的眼神,大爺便知再瞞不住了,青白著臉就要解釋。
還是襄郡王想要顧及長子人前的臉面,低聲喝道:“孽障,還嫌不夠丟人現眼的。”說畢,吩咐繼續封存庫房,轉身就往書房去。
大爺急忙跟著就去了。
進了書房,大爺連忙便跪下,膝行到襄郡王跟前,從實招了,最後還道:“那時三弟已能到禮部習學了,得正經差事也是遲早的事兒。兒子心裡著急,楊氏便說她孃家能幫我打點一二。兒子這才……這才做下這些事來了。”
襄郡王閉著眼,道:“依你說你只拿了些金銀器物,那那些古玩玉器瓷器又那裡去了?”
大爺知道在這上頭是說不清的,但讓他全都替別人頂了罪,他又不甘心。
幾番忖度後,大爺道:“只怕是楊氏揹著我拿了去了。”
聞言,就見襄郡王久久不言語。
好半日,襄郡王才說了句讓大爺出去的話,就完了。
見襄郡王並未怪罪,大爺那裡還敢有別的話,踉蹌著就趕緊退出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