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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他們又會是個什麼形景,等異想天開的話。
前往雲南的路途雖遙遠,終究也有到的一日。
只是讓薛雲上和寧忠振沒想到的是,皇帝的聖旨竟然不管用。
有人竟敢把薛雲上等人攔在了官道上,“卑職也是為欽差大人著想。實在是那起子刁民造反,恐傷及大人了。”
寧忠振冷笑著對薛雲上輕聲道:“殿下果然在雲南是隻手遮天的。可要硬闖?”
薛雲上搖了搖頭,從袖中拿出一封信給了交給了對面的人。
寧忠振就見拿信封上並未字,只一個紅色印章。
可那接信兒的人一看那印章,便變了臉色,忙忙就往裡頭去了。
沒多大的功夫,就見雲南鎮守忙忙出來迎了。
薛雲上這才進了雲南。
又走了兩日多,薛雲上一行才到了昆明瞭。
薛雲上入駐的是雲南布政使司。
雲南布政使司——關晨,率雲南五十五府設宴款待薛雲上等人。
葉勝男仍是小廝打扮,隨薛雲上前往的。
宴會上美酒佳餚,載歌載舞,這些自是不必說的,關晨人等面上回稟了一番雲南的戰事後,便低聲問起薛雲上來,“不知大人此番前來,可是殿下有何示下?”
薛雲上也不多言,將一份名單給了關晨。
關晨看了免單便知熙皇子的意思,又聽薛雲上來道:“旁的事兒我不理會,只是這上頭的人,你可要辦仔細了。”
聞言,關晨心道:“果然是為殿下而來的人。”對薛雲上越發放下了戒心,回道:“下官明白。”
說畢,薛雲上便回房裡去了,而他房裡卻正好有一人在等著他。?
☆、第 148 章
? 也是先前薛雲上便說了,他愛清靜更不慣生人伺候的,所以關晨等人給薛雲上安置的這小院子除了外頭廊下的燈籠,和屋裡幾盞燈火,便再沒半個人影了。
昆明當真是四季如春的,都十月下旬了,只早晚冷了些,多穿件夾的便完了,白日裡頭還是停暖和的,不比京城聽說已下頭場雪了。
所以這會子,葉勝男和薛雲上也不過加批了件氈的斗篷,又暖和,行動又便易。
雖說薛雲上宴上並未暢飲,但云南五十五州府,就是沒每人都來敬他,也吃了好些,所以這會子酒便有些沉了。
葉勝男提著一盞氣死風,便走在了前頭。
進了小院見了光亮,葉勝男將手裡的氣死風吹了,回頭扶了薛雲上一把,直到了正房前。
不想葉勝男才推門的功夫,就見屋裡的燈盞倏然就熄滅了。
葉勝男正奇怪,便先一步進去看究竟了。
雖說屋裡的燈都沒了,暗沉一片,可藉著外頭廊下的燈籠,葉勝男還是能隱約看到有人影忽然閃了出來。
霎時,就聽薛雲上撕心裂肺地喊道:“小心,勝男。”
可到底還是遲了,葉勝男只覺頸後一疼,便再不知人事了。
而薛雲上,雖在覺察不對時已拔出長劍,卻還是來不及了,更因昏暗看不清葉勝男到底受了什麼傷,生死不知的,讓薛雲上越發五內俱崩了一般,朝那人影就一通亂刺,逼得那人影只能連連退後,隱進了屋裡的暗沉一般,再難見蹤影了。
薛雲上一時也再不顧得旁的,忙上前去救葉勝男。
就在這時,就聽已經有人道:“他沒事兒,不過暈過去了。”
說罷,就見屋裡的燈火又亮起。
薛雲上滿目戾氣,看向燈旁之人——正是唐知貫。
可那怕看清是他,薛雲上還是不減半分戾氣,唐知貫只得忙道:“想來,三公子密掌鎮撫司,也是不想被人知曉的吧。”
完了,唐知貫還想要幫薛雲上將葉勝男搬到炕上去,又被薛雲上厲聲喝住了,“你別碰她。”
唐知貫已伸到半空的手,只得僵住了,好半晌才收回摸摸鼻子。
薛雲上丟下劍,小心將葉勝男抱到炕上,小心喚道:“勝男,勝男。”
唐知貫雖是個糙老爺兒們,可錦衣衛是做什麼的,刑獄偵查等是再擅長不過了,許多事上更是比旁人更心思縝密的。
所以唐知貫再聽到薛雲上喚那小廝做勝男時,唐知貫便怔了怔,一時便猜出葉勝男的身份了,還小聲咕噥道:“若是男兒,又何必叫做勝男的。當真是位姑娘了。”完了,又對薛雲上道:“三公子,唐某手下有分寸,沒半個時辰姑娘她是醒不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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