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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只有聲音,看不到那人,但葉勝男卻知道,那人是在微笑著喚她的。
葉勝男很想答應那人,卻又怎麼都張開嘴了。
……
而那個讓襄王府內外兵荒馬亂的人,現下到底如何了?
京城,天子腳下,繁華依舊。
那風流銷金窟外寶馬香車,人擠車碰的。
而銷金窟裡鳳簫聲動,玉壺光轉。
唐知貫一改頭面,不說容貌,就是氣度與他與當差時的嚴謹小心,大相徑庭。
只見唐知貫眉眼帶醉,口銜痞笑,腳下踉踉蹌蹌的,就往那大紅燈籠處衝了去,抓住一個姑娘就往懷中摟,“來,陪爺喝一杯。”
那姑娘做的就是迎來送往的皮肉生意,自然是不會推開唐知貫的,還直拿胸前的豐滿往唐知貫身上挨去。
裡頭的老鴇和龜公瞧唐知貫有些臉生,便過來婉轉地問了幾句。
只是唐知貫那能這麼輕易就被人套了話去的,只見他一把推開懷裡的姑娘,從懷裡摸出一錠金子拍桌上,大著舌頭罵道:“狗……狗……狗眼看人……人低的狗玩意兒。怕……怕……爺沒銀子……怎麼的?”
老鴇和龜公看唐知貫醉得不輕的樣子,連忙陪笑告罪,直說留著上好的廂房和頭牌姑娘等著唐知貫的。
唐知貫果然再不鬧了,直嚷著要最美的姑娘,又在兩個龜公的攙扶下進了後院的廂房。
沒多少功夫,唐知貫便酒饌美人都有了。
只是美人雖好,但酒量似乎不行,沒幾杯就倒在桌上不動了。
而方才還滿面醉意的唐知貫,此時卻分外清醒了,還恢復了往日的嚴厲。
就見唐知貫看了眼被藥昏過去的姑娘,也不顧及起身就褪去外衫,露出裡頭的夜行衣。
完了,唐知貫又利索地推開門窗鑽出,沒想窗外有人。
“唐指揮使。”
聞聲,唐知貫藏起的匕首就出鞘了。
只聽“叮”的一聲金玉相碰的脆響,一塊金色的令牌擋在了窗外人的跟前。
看清那令牌,唐知貫連忙收住匕首的去勢,打量起了來人,抱拳道:“不知是大人,冒犯了。”
來人將令牌收起,笑道:“不知者不罪。”
唐知貫又道:“此處並非談論公務之地,不知大人此番前來攔阻唐某到底為何?”
來人也直言不諱道:“自然是為了睿王。”
唐知貫當下便僵住了身形,戒備地看著那藏在暗沉陰影處的人,“不知大人此話何意?”
就聽來人笑了,“唐指揮使不必如此,我知指揮使暗中查詢睿王多年,以報大仇。我如今正好知道些蛛絲馬跡罷了。”
唐知貫一怔,他自然是很想知道仇家的下落的,只是他更知道天下可沒有憑白得好處的道理,所以他問道:“大人為何要幫我?”
來人道:“不過是正好我也想要知道些,當年的事兒罷了。”
唐知貫道:“他可是睿王。”
來人道:“那又如何?”
唐知貫又道:“多少人避之唯恐不及的逆臣賊子。”
來人反問道:“若不為此大仇人,想來唐大人也不會還在錦衣衛裡潦倒了吧?”
聞言,唐知貫默然了許久,再說話時聲音便有了些許哽咽了,“唐某當年不願在眾皇子中‘站邊’,令家中老母妻兒死得不明不白,這讓唐某……”末了,唐知貫再說不下去了。
來人長長嘆了一聲,“當年睿王詐死,很巧的雲南段家就上京來給婁家下聘禮。”
唐知貫驚詫道:“你也是相信睿王沒死的,當年不過是他的金蟬脫殼之計?”
來人暗中捏了捏袖中的書信,只是他未答言語。
唐知貫又道:“只是這裡頭怎回牽扯到雲南段家?”
來人若有所思道:“據我所知,那年睿王中毒身亡,京中曾全城搜查過。在搜到婁家時倒是一無所獲,可段家原先看好的兒媳人選卻從婁二小姐,變成了婁三小姐。”
乍一聽,唐知貫還想不明白這同睿王詐死有何干系,但到底是在鎮撫司多年的人了,再三忖度後也驚覺不對了,“你是說……”
來人點點頭,“沒錯。”
唐知貫向來人又一抱拳,道:“唐某這就去查。”
說畢,唐知貫便又踅身進廂房內,不多時,一個兇婆娘帶著一眾家丁就殺了進來,把唐知貫給提拎走了。
襄王府裡,葉勝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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