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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從前她沒少在母妃跟前學過主持府裡事務的,比你強些。這才把她給了我,這樣三奶奶跟前也能有個得力的。”這話他也知道不好在葉勝男面前說起的,只是他還有別的用心。
只見葉勝男笑道:“在奴婢看來,這樣也有這樣的好處,端看三爺是個什麼意思。倘若三爺說都交給她了,奴婢也好乾脆撩開手了;若是三爺覺著不放心她,只面上給她體面便完了的,奴婢也有法子。”
薛雲上輕攜上葉勝男的手,拉她過來坐身邊,才道:“不瞞你說,你這病來得蹊蹺。就是太醫都說沒見過這樣說倒就倒,說好就好的。我雖不放心她,但還是多心疼你的,所以我就想著那些個不相干的,你就都交給她算了得了,只留下關鍵的你還捏在手裡。至於各房各處的管事肥缺,你又不少那些撈了油水巴巴來孝敬你的人的銀子使的。你家三爺的梯己私房,可是都攥在你手裡了的。你正好能省下多少心將養了。”
說到她的病,葉勝男心裡還是緊了緊,只是面上還是輕鬆的,笑道:“知道三爺是心疼的奴婢。只是爺這話說得,好像三爺那些個梯己私房都成了奴婢的一樣了。”
薛雲上略低頭,在葉勝男臉頰處廝磨,歉意道:“誰說不是的。除了不能三媒六聘地娶你進門兒,旁的我能給的我都想給你了。”
葉勝男放軟了身子依進薛雲上懷中,道:“奴婢知道。可這天下間的兒女親事,莫說三爺這樣的,就是天皇老子也沒有越過父母去自己做主的理兒。且奴婢又是這麼個出身。”
薛雲上一聽這話,就有些急了,“別人不知道就罷了,我還能不知道的,若段家沒出這樣的事兒,真論起來你也是世家的千金。怎麼就配不上我了。且你還不知道我的,我是看重那些的人嗎?難得的是咱們患難與共的情分。那時候我多艱難,要不是你幾番助我,我如何能有今日的。我薛雲上此生定不負你。”
葉勝男想起自己的目的和對薛雲上利用,心生愧疚,忙岔開道:“說得好像關雎她們都是不相干的人了,只我了。”
薛雲上低頭吻了吻葉勝男的髮絲,“關雎對我也算是忠心了的,但其實她的心還是向著母妃多些的。餘下的那幾個,你也是知道的,各有圖謀和私心的,不說也罷,所以一心向著我的人,只有你了。”
聞言,葉勝男心頭一陣抽搐,“誰說我就是沒私心的。沒準我的私心大著呢。”
薛雲上輕挑起埋在他懷中的臉蛋,笑道:“正好,就怕你對我沒私心的,這樣我才留得住你。”說著,低頭吻上了葉勝男微張的唇。
葉勝男睜大了眼看著眼前閉著眼全情投入的男人,心頭的餘悸仿若被撫平了一般,慢慢的也閉上了眼,感覺著與從前所不同的淺嘗即止,勇敢地迎上薛雲上深入的口舌纏綿。
可讓葉勝男沒想到的是她青澀的迎合,似乎讓薛雲上愈發的情難自禁,吻就這麼一路慢慢向下蔓延,直到胸口的柔軟。
若不是葉勝男害怕了從身體深處湧上的陌生快感,慌亂中推開了他,薛雲上當真就要把持不住了。
回過神來,薛雲上趕緊扯過炕上的小被褥蓋住葉勝男的身子,喘息道:“現在還不能,這樣會害了你。”
好一會子,兩人這才都緩過來,一人仰躺著,一人俯在她身上,憑薛雲上一遍一遍地在她耳邊道:“依怙別離開我,依怙別離開我……”
就在這時,漢廣在門外回道:“回三爺,喚時姑娘來給爺磕頭了。”
薛雲上身子不動,只抬頭往門口看去,道:“跑了續齋來磕的那門子頭。家裡三奶奶不在了不成。”
聽罷,外頭大人如何做想的還不知,葉勝男趕緊輕推開薛雲上坐起身來整理衣衫,完了給薛雲上也理了理衣裳。
就聽外頭換了聲回道:“回三爺的話,奴婢給三奶奶磕頭了,只是三奶奶說,如今家裡上下都是依怙收拾的,一時也不知依怙要怎麼安置奴婢的,所以奴婢就前頭找來了,順便也給三爺磕頭。”
這話聽著輕巧,卻也暗點出葉勝男是個膽敢越過主子奶奶們行事的。
薛雲上聽了眉頭就擰了起來,才要說話,就見葉勝男直搖頭,還道:“不必與她做口舌之爭。三爺的意思奴婢也知道了,怎麼應對法奴婢心裡有數了。三爺只管看著就成了。”
“也罷。”說完,薛雲上又朝外頭道:“不必了,依怙她正好在這,這就隨你家去。”
喚時沒想到葉勝男就在裡頭,只抬頭看了看漢廣的。
既然漢廣明知道葉勝男在裡頭,卻還不告訴,可見他是誰的人,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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