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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薛雲上連要安南王問:“她就是摩梭族的土司?怎會是個女的?”都忘了,只同安南王一道循著那姑娘的眼睛看去。
只見那姑娘的目光的盡頭,竟是正抓著一塊羊肉大快朵頤的寧忠振。
而吃得痛快的寧忠振也覺察了幾人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拿眼刀掃了他們一眼,對那姑娘道:“我可不管你們有和習俗,但在我們漢人眼裡,姑娘此舉可孟浪了。”
那姑娘聽了卻歡喜了起來,道:“孟郎?你叫孟郎?”
寧忠振一噎,薛雲上和安南王可不管他們,立時大笑了起來。
姑娘雖不諳漢人禮儀和言語,但也知道薛雲上和安南王在嘲笑她,便氣鼓鼓道:“安南王,你們笑什麼?”
不待安南王說話,寧忠振就將手裡的肉摔回盤裡,道:“當真是不受教化的蠻夷。”
別的話姑娘都不太聽得懂,但“蠻夷”二字,姑娘卻是知道寧忠振在罵她的。
姑娘自然生氣了,“既然你都這麼叫我了,不讓你見識見識,我不是白擔這名頭了。”
說著,也不知這姑娘摸出了什麼東西就往寧忠振臉上一彈。
寧忠振雖瞧不見是何東西,但還是閃身一旁欲要躲開。
沒想那姑娘卻冷笑道:“躲不開的,它可是會飛的。”
薛雲上三人一怔,還是安南王先回過神來,道:“是蠱蟲。”
姑娘得意洋洋道:“沒錯。”
薛雲上忙往寧忠振臉上看去,只見一小黑點竟要爬進寧忠振耳朵裡,忙道:“小心蟲子,要爬到你耳朵裡了。”
寧忠振使勁往自己臉上拍去。
“啪”的一聲,可知寧忠振力道不小。
可就算這麼一巴掌下去,那蟲子竟然還沒死,待寧忠振一抬手,它便消失在寧忠振耳朵裡了。
薛雲上和安南王的臉上頓時顏色一變,薛雲上手上就多了一柄匕首。
少頃,薛雲上的匕首便抵上了姑娘的咽喉。
安南王亦喝道:“胡鬧。苦姆還不趕緊把蠱蟲驅出?”
那叫苦姆的姑娘不但無視安南王的喝斥,更不把薛雲上的匕首放在眼裡,道:“這還只是幼蟲,待它在他體內長成了還會變大。那時候……可使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寧忠振一手捂住右耳,恨聲道:“今裡我定要將這妖女千刀萬剮了去。”
苦姆卻越發笑得燦爛,“給你種下的可是子蠱,母蠱自是在我體內的。我一死,母蠱亦會死,那時你也別想活命。”
“你……”寧忠振是又驚,又氣,若是安南王拉著他,早衝過去將苦姆碎屍萬段了。
聞言,薛雲上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才好。
正不可開交之時,就見一位同苦姆一般異服的中年婦人進來了,“苦姆,不可無禮。”
見到那婦人,苦姆很是委屈地喚道:“唉咪,是他們先欺負的我。”
婦人又喝道:“還不住嘴。”
安南王看了眼這婦人,似乎是認得的,但他也不言語,只拍了拍手。
霎時間,帥帳外就被金盔鐵甲團團圍住了。
婦人臉色頓時大變,“王爺這是要做什麼?”
安南王道:“當日我答應父王護持你們母女,可不是護持你等驅蠱害人的。”
婦人向安南王福了福,道:“我唉咪雖是從蠱毒一族和親過來的,可蠱毒一族的蠱師早死光了,那裡還有什麼害人蠱蟲。苦姆下的應該也是最後的同心蠱了。”
“同心蠱?這同心蠱到底是何物?”薛雲上問道。
婦人看了眼苦姆,就見苦姆忽然羞紅了臉頰,婦人無奈地嘆了嘆氣,搖頭道:“相傳蠱毒一族最是忠貞,一生一世一雙人。成親之時,相互種下同心蠱,以蠱為誓,不離不棄,一生相守。”
“什麼?”這般峰迴路轉,急轉直下的緣故,當真把薛雲上三人都驚詫不已。
婦人看向寧忠振道:“其實種下同心蠱,還有一樁好處。待蠱蟲長成,對方的喜怒哀樂再瞞不過你。”
安南王道:“難怪叫同心蠱。”
寧忠振咬牙道:“誰要與那妖女感同身受。”
婦人道:“要除蠱也不是不能,只是蠱出,不論是公子,還是我女兒都將命不久矣。公子可要想好了。”
薛雲上道:“好霸道的蠱蟲。”
安南王看了看苦姆,又看了看寧忠振,對寧忠振道:“要不就這麼算了?反正也不過是不時感受下她的心情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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