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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兒每日鬼門關前徘徊,與他的干係匪淺。”
襄郡王一窒。
韓氏下葬畢,襄王府一眾人方回了王府。
只是襄郡王前腳才進了府,後腳皇帝來遣人來宣他進宮了。
如今誰不知皇帝正選過繼之人,這會子把襄郡王宣進宮去,可見其中的微妙。
這時候多少人在家說,親去給韓氏送殯是對了。
這些襄郡王自然也想到,故而面聖之時難免不會忐忑。
皇帝倒是沒讓襄郡王懸心多久,開門見山的就說要過繼薛雲上,還道:“只要你願意,你長子便罷了,幸好你還有次子也是你元妃所出,朕這就準了他為襄郡王世子。”
聞言,襄郡王雖對薛雲上有不捨,可比之皇帝的承諾又壓過了那些不捨。
只是不待襄郡王高興,就聽皇帝又道:“但你可要想清楚了,你那兒子如今到底還是活著的,可一旦他們成了世子,還能不能有命承襲你的王封……你要知道,你們家那位太妃如今雖吃齋唸佛了,卻不是真成佛爺了的。”?
☆、第 174 章
? 襄郡王當下的便窒住了,驚惶地看著皇帝。
皇帝卻還是笑道:“你可知當年鄭國公府支援朕的條件是何?”
襄郡王想要張嘴答言,卻發現艱難十分,只得忙搖頭。
對於襄郡王的失禮,皇帝也不以為意,只抬頭看向緊閉的殿門,仿若能看透那門,“條件正是你們那位太妃所提的,她要你父王的寵妾魏氏和她的兒子永世不得翻身。”
當年太妃和魏氏母子斗的不可開交,太妃會提如此條件襄郡王倒不覺是意料之外的,可當皇帝接下來所說的,卻又生生讓襄郡王幾乎魂飛魄散。
就聽皇帝道:“也是當年朕小瞧了她一個婦道人家的心思。只當魏氏和你二哥不過是上不得檯面的妾室和庶子,要他們是死是活再容易不過了。沒深想,倘若他們母子背後不是有你父王寵愛護持,你們太妃又何必如此忌憚,動他們半分都不得,所以要讓魏氏母子永世不得翻身的關鍵,就在你父王身上。”
起先還不明白,待襄郡王細往深處一想,不覺便似走了真魂一般,險些要了他的命,好半天才顫顫巍巍道:“臣……臣父王是……是……”
皇帝也不避諱,道:“正是。”
襄郡王當下跌坐在地。
皇帝這才垂眼看襄郡王,又道:“也是因此,朕當年這才對周家‘良弓藏’。鄭國公還不足畏懼,你們那位太妃才是要害。”
說罷,皇帝緩緩地龍椅上站起,慢慢走到襄郡王跟前俯xia身來;“你如今知道也不遲。”
襄郡王驚惶萬分地看著皇帝,“皇……皇上,如此……如此一來,只怕安……哥兒再不合適了。他如今……如今可是一心都……向著周家了的。”
皇帝點點頭,“朕知道,但安哥兒確是個好孩子。周家也不得不防。”說著,皇帝又站起身來,可不論他如何挺直身子還是有些佝僂了。
只見皇帝轉身走回御案前,拿起一卷明黃的卷軸來,又遞給了襄郡王,“開啟看看。”
襄郡王哆哆嗦嗦地接過卷軸,半天才展開來看。
可待襄郡王看清上頭的東西,又唬得去了半條命,“皇……皇上,臣……臣……罪該萬死。”說罷,磕頭如搗蒜。
少頃,襄郡王額前便青紫了一塊。
皇帝道:“不必驚慌,此聖旨不到萬不得已,你也不能公之於眾的。”
襄郡王卻還是抖得篩糠一般。
之後,皇帝再度襄郡王說了什麼,再不得而知。
而在襄郡王被宣召進宮後,多少雙眼睛都在看著。
別人家不必多說,只說鄭國公府就有些亂了陣腳。
“可問出來了?到底皇上和他都說了什麼?”鄭國公坐立不安道。
鄭國公世子周安搖頭道:“當時竟連宋志來都被支開了,再無人知道皇上與妹夫都說了什麼。”
鄭國公又來回道:“你姑母說,皇上看中的是安哥兒,再錯不了。倘若皇上因此要補償襄郡王一二,還不足畏懼,就怕會留給他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周安遲疑道:“不能夠吧。妹夫才是安哥兒的生父,還有養育之恩,皇上不管是生恩養恩都不佔先,事到如今巴不得貶斥了妹夫才是要緊的,怎麼還會提攜妹夫的?”
鄭國公搖頭道:“你姑母說了,其實皇上都只是在為廢皇子的後半輩子打算,襄郡王和安哥兒父子今後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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