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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大奶奶笑道:“那她是怎麼被攆的?別又是咱們三奶奶的手腳吧。哎喲,這丫頭被攆了還不忘外在為三叔子拋頭露面地周全接濟的,可見是個好的。也罷,咱們三奶奶是怎麼個心胸狹窄,容不得人的,京城裡誰不知道的。當真是為難你這麼個好丫頭了。你也算是合了我的眼緣了,日後跟著我的就是了。我再不能虧待你的。”
大爺原是要喝住肖大奶奶的,可又一想,從京城逃出來時除了個車把式再沒人伺候了的,一時便又打住了。
葉勝男看了看肖大奶奶,又看了看大爺,那裡會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的,於是笑道:“奴婢能的大奶奶青眼,那是奴婢的造化。”
肖大奶奶又笑道:“果然是個知好歹的丫頭。”
葉勝男也笑道:“只是有一件,大爺說錯了。”
“什麼?”肖大奶奶問道。
大爺也看向了葉勝男。
就聽葉勝男慢慢的,一字一句道:“在奴婢沒伺候三爺前,奴婢可是太妃屋裡的人。”
肖大奶奶聽了還不明白所以,大爺臉上卻驀然大變顏色。
就在這時,遠處隱隱傳來鐵蹄奔騰之聲。
而聽馬蹄的來處,正是京城。
大爺大叫一聲,“快走。”
肖大奶奶才要問到底怎麼了,就被大爺一把推進馬車裡去。
待大爺也上了馬車,才發現車把式不見了,他自己又不能駕馭馬車的。
說起來只要危急到自身的,大爺也算是果斷的人了。
就見大爺從車轅上一躍,跳上了馬背,兩腿一夾馬腹,策馬就走起了。
看大爺駕馬逃走,葉勝男也沒阻攔,只看著車馬走投無路地往山裡跑去。
笨拙的車馬那裡逃得開快馬的追擊。
沒一刻鐘的功夫,大爺和肖大奶奶的馬車就便馬隊給圍困住了。
領頭之人正是鄭國公世子——周安。
見到周安,大爺也知大勢已去,幾乎要從馬背上跌落。
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大爺悽惶道:“祖母……祖母當真是不會放過我了?”
周安懶得與大爺多費口舌,一招手,他的屬下便都長劍出鞘,齊指向大爺和肖大奶奶。
就見大爺再難穩住身形,一頭便栽倒馬下。
車內的肖大奶奶則嚇得尖叫不止,“啊……你們別過來,我……我爹可是冠軍侯,我姐姐是皇子妃。”
周安大笑,“哈哈……冠軍侯教唆大皇子殿下謀朝逼宮,已被皇上當場誅殺。大皇子殿下和大皇子妃已被庶人,終身圈禁於熱河行宮。肖氏滿門殺無赦,並誅三族。”
肖大奶奶直搖頭,一迭連聲地說:“不,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
大爺在地上扎掙著撐起身來,“那與我何干。我並未捲入其中。”
這時,又有一匹快馬奔來。
來人正是葉勝男。
就聽葉勝男道:“方才奴婢接到三爺的飛鴿傳書,說三奶奶受驚提早臨盆,小少爺雖平安出世,三奶奶卻沒能熬得住,去了。大爺和大奶奶可別說這和你們不相干。”
大爺躲躲閃閃,支支吾吾道:“的……的確和我不相干。你們三奶奶身邊可是有太后的人照看的,我又能做得了什麼。”
葉勝男笑道:“大爺和大奶奶手段高明。的確是那二位嫫嫫的手腳,沒半點大爺和大奶奶的影兒,可正因她們是太后的人,太后如何會替你們擔下謀害宗親子嗣的名聲?”
大爺慌忙指著肖大奶奶道:“是肖氏,是她,是她讓冠軍侯殺了那兩位嫫嫫的家人,並要挾兩位嫫嫫害弟妹他們母子的。”
驚慌失措的肖大奶奶一時也不顧上傷心孃家和姐姐了,當下便從馬車上撲下來,對著大爺的頭臉的就是一通捶打抓撓,嘴上還罵道:“薛雲起你個孬種。自個處處不如弟弟,攛掇我做下的事兒,如今卻都推到我身上來了。”
大爺摔下馬時,用手撐了下底面,腕處傷得不輕,所以這會子與不管不顧撒起潑來的肖大奶奶動起手來,便落了下風。
還是加上腳踹,大爺才將肖大奶奶踹開了。
可這算如此,大爺也早被肖大奶奶撓了哥哥滿頭滿臉的花。
肖大奶奶被大爺踹了個心窩腳,倒在地上半晌起不來。
大爺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朝肖大奶奶啐了一個大口,“笑話,我攛掇的你?你有什麼憑證?是我寫信給冠軍侯,讓他殺的人,還是我讓我的人把送信兒要挾的那兩位嫫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