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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勸寧世子小心口舌。”
寧忠政也不懼,道:“不然蘇太師與蘇大人倒是教教本世子,你們憑何如此理直氣壯,甚至不惜構陷貴妃也要為蘇家女兒謀取後位?還是蘇太師與蘇大人以為,皇上當日金口玉言,就不過兒戲,做不得數?”
蘇太師與蘇鶴忙又朝上一拜,告罪道:“微臣不敢。微臣父子雖有心為蘇家女兒爭取後位,但也絕對不屑於背後陰謀之舉。今日言明貴妃娘娘真正出身,也不過是讓皇上知曉,進而查明真相。”
襄郡王這時又道:“今兒你們父子一句信口雌黃,含血噴人,就逼著皇上查證貴妃和皇子,明兒你們父子說這天下正統不該姓薛,咱們薛家是不是就得讓賢了?”
當下諸位王爺便站了起來,怒目而視想蘇家父子。
襄郡王此話非同小可,所以當下不止蘇家父子,當中眾人皆齊下跪告罪。
著實是誰也沒想到襄郡王竟是連這樣大逆不道的話都說出來了,將蘇太師等人打了個措手不及。
然,再一細想,這滿朝當中也的確除了他這個宗親王爺,還是薛雲上的生父能說出這話來,這才能一下就將蘇家父子逼至險境了。
想罷,蘇太師也不由得生出懊悔來了,那裡會想到襄郡王護持皇上就罷了,竟然連個上不得檯面的家生子也維護。
此時此刻,不說蘇太師父子想不明白襄郡王,就是薛雲上和襄郡王妃也是想不透的。
葉勝男原也是要跪的,但被薛雲上扶住了,又攜著她的手,並肩而站,冷眼看著殿下黑壓壓跪了一地的人,道:“好,好,好,太師果然不愧是三朝元老,這憂君憂國之心是著實夠大。”
蘇太師此時也是不能善了,也就再顧不得留下後手,道:“啟稟皇上此乃欲加之罪。微臣父子之心日月可昭。再者貴妃出身的確不妥,微臣父子並非信口雌黃。微臣有當日抱養貴妃的襄王府家奴留下的憑證。”
襄郡王又嗤笑道:“本王府中家奴竟有這樣的遺物,本王竟不知,反倒是太師清楚十分的。”
蘇太師道:“此憑證的真偽,襄郡王不必質疑,只因可是府中太妃給的下官。”
“什麼?”襄郡王一驚。
百官等也是一陣愕然,只是此時都不敢竊竊私語,只不是同情,就是幸災樂禍的偷偷覷向了襄郡王。
今日太妃告病,並未出席滿月宴,自然不能當朝問對。
薛雲上只得道:“是何憑證?還不快快呈上。”
蘇鶴忙讓人從外傳進個略顯老舊的襁褓來,道:“此乃當日貴妃養父抱養貴妃時,貴妃身上的襁褓。”
寧忠政道:“就憑這麼個無名無姓的東西,愛說是誰都行。”
蘇太師略抬頭道:“寧世子莫急,這襁褓中還繡有貴妃的閨名和生辰八字。”
薛雲上向譚有信挑了挑下。
譚有信忙不迭去接過那襁褓翻看,果然在背裡看見了兩行字,遂念道:“願吾女芳兒康健平安。”接下來果然就是生辰八字,譚有信也不便念出。
但葉勝男的生辰八字,宗人府玉蝶上便記有,是故就算譚有信不念出來,也瞞不住。
到此蘇太師和蘇鶴雖明知女兒入宮再無可能,卻也鬆了口氣。
只是不待蘇家父子等意欲謀奪皇后之位的人,將這口氣徹底松下,就聽百官當中有人道:“芳兒?啟稟皇上,可否讓微臣細看那襁褓?”
眾人詫異,不禁都略抬頭覷向那聲音的來處。
就見奏請之人,正是韓尚書。
此時韓尚書殷切之餘,又有些恍惚。
薛雲上見狀,也不遲疑,就讓譚有信將襁褓拿給韓尚書瞧。
韓尚書接過襁褓,便似得無上珍寶一般,細細摩挲,細細檢視,末了竟還低呼道:“吾苦命的兒。”
殿中當下又都怔住了,皆心中暗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就聽韓尚書又道:“請皇上和貴妃娘娘恕罪。貴妃娘娘發中可是有一顆紅痣?”
葉勝男心頭一跳,看向薛雲上。
只因她髮鬢當中,的確有顆紅痣。
薛雲上轉身向葉勝男,朝葉勝男髮鬢中撥了撥,道:“沒錯。”
當下韓尚書便哽咽了起來,“果然是。”
襄郡王道:“到底果然是什麼?”
韓尚書忙又跪拜道:“啟稟皇上,這那裡是什麼段家餘孽,分明就是微臣夫妻的長女。”
一時間,殿中內外譁然再起。
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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