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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回道:“皇上,寧大人求見。”
薛雲上看了看葉勝男,又給她掖了掖被角,這才起身道:“讓杜婉兒和杜惠兒進來伺候。”
譚有信忙躬身答應“是”,又道:“杜尚服和杜尚食就在外頭候命。”
薛雲上點點頭,大步出了上房。
杜婉兒和杜惠兒見薛雲上出來,忙跪拜。
薛雲上也沒先讓她們姊妹起身,而是道:“依怙最是個愛屋及烏,念舊情的,所以她才諸多提拔你們,但朕卻沒那顧忌的。”
杜婉兒和杜惠兒匍匐在地上,忙道:“奴婢明白。”
薛雲上一甩衣袖,道:“都進去小心伺候。”
杜婉兒和杜惠兒道:“是,皇上。”
薛雲上這才又出了這處院子。
也是才一出院子,薛雲上便見寧忠政過來見了。
見薛雲上,寧忠政當下便是一跪,道:“皇上,臣護駕不周,臣有罪。”
寧忠政是薛雲上設身邊的龍鱗衛,保護皇帝外出便是他的職責。
可今日薛雲上說要微服,卻不讓他們龍鱗衛跟隨,還讓他們留皇莊作幌子,掩人耳目。
所以一聽說薛雲上突然歸來,寧忠政自然要來請罪的。
薛雲上卻是一笑,將寧忠政扶起道:“不相干,反倒是朕得了好事兒。”
寧忠政驚疑道:“好事兒?”
薛雲上卻又不說了,還是笑道:“此時還不宜公之於眾,日後你便知了。”
寧忠政看看薛雲上臉上的喜色,又悄悄往院子裡看了幾眼,就聽薛雲上又道:“據朕所查,鎮西候屬下進京述職,明面上未同思過中的鄭國公有些聯絡,但暗中也書信往來多回了。”
“鄭國公和鎮西候的交情,世人皆知。”寧忠政道。
薛雲上睃了寧忠政一眼,道:“先帝時,鎮西候便隱有不臣之心。而如今朝堂之上,鄭國公一黨又被全力打壓,若你是鎮西候,你會如何?”
寧忠政當下便瞪起了眼睛,道:“鎮西候那老匹夫他敢。”
薛雲上道:“為何不敢,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只要他們二人聯手,一裡一外照相呼應,何愁大事兒不成?”
寧忠政道:“不可能,皇上你到底還是鄭國公他外孫不是。”
薛雲上道:“倘若這外孫不能為其謀尊貴,還不如外人不是。”
寧忠政看了看薛雲上的臉色,遲疑道:“鄭國公的胃口的確有些大了。若不是此番宋王兩家拼死曝露,讓鄭國公不得不全力自保,誰能知道他暗中竟已埋藏下這麼些人。倘若此時不察,日後一旦這些人列於高位,朝廷內外還有誰能躲得過鄭國公的鋒芒。”
薛雲上回頭看了看院中的上房,鄭重道:“朕本還要慢慢將這些人剪除,可如今怕是等不得了。他們是絕不能容她背叛的。”
“她?他?”寧忠政道。
薛雲上卻又不說了,領著寧忠政前往書房,這才又道:“事到如今,不論鄭國公和鎮西候如何,朕是再不能放心了。童神醫的蟲子養得如何了?”
寧忠政道:“臣暗中拿死囚給神醫試著種了,痛感加強的蟲子倒是好用,指甲蓋劃的道,都能讓他們痛不欲生。聽神醫還說,這蟲子他已經養出子母蠱來了,一母蠱可有六子蠱。一旦有人被種下子蠱卵,只要母蠱死,子蠱便會破卵而出,不然子蠱只會是卵蟄伏於體內,不可被人察覺。”
薛雲上忖度了片刻後道:“好,只要有這蟲子,朕何愁拿不下鎮西候的二十萬大軍了。”
寧忠政詫異道:“皇上是要將這蟲子暗中種入鎮西候軍中?”
薛雲上道:“鎮西軍也是朕的臣民,不過是有些人不臣罷了,和他們什麼相干?若一下拿光了童神醫他那些心肝肉,他就要同朕搏命了。”
寧忠政鬆了口氣,想起童神醫看那些噁心蟲子的樣子,寧忠政又不禁打了個顫。
待緩過來了寧忠政才又道:“若只是給鎮西候等一干將領種蠱,還是能成的。”
說罷,寧忠政跪下請命道:“只是這去鎮西軍之人,還請皇上讓臣前往。”
薛雲上伸手虛點著,道:“的確在朕心中,你是頭等人選。只是再看你的後院,朕又不放心了。你說你連後院都約束不規矩,這樣隨時後院起火的人,你讓朕怎麼放心?”
聞言,寧忠政臉上頓時訕訕。
原來自從承恩侯將先帝元后身邊伺候的老人桂嬤嬤請回府後,承恩侯府內宅的女眷果然便安分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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