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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中暗喜的,向癱軟在地的怡親王冷哼了一聲,便混在百官中退朝了。
玉清宮中,葉勝男看著已經睡去的康哥兒,兩眉幾乎絞成一團。
聽聞薛雲上回宮,葉勝男忙去迎。
薛雲上進來便拉起葉勝男去看康哥兒,“皇兒如何了?”
葉勝男道:“已擦了藥,又喝了半碗粳米粥,這會子已經睡了。”
薛雲上坐暖閣炕沿,給康哥兒掖了掖被角,“沒想到他們竟敢拿皇兒做筏。”
葉勝男道:“只怕這事沒那麼簡單,一概都太巧了。”
薛雲上點頭道:“我知道。我已命席德福暗暗將常安家的拿了。”?
☆、第 192 章
? 彼時,常安家的帶著額上的傷,和被她自己咬出來的唇傷,一身榮耀地回到了她在雛鸞宮的配房裡。
沒了旁人,常安家的那劫後餘生的惶惶,便霎時煙消雲散。
得意的笑便從常安家的嘴角開始漫開,漸漸變得猙獰;口裡也喃喃著,“哼,太皇太后又如何。”
也正是如此,讓常安家的沒覺察她放縱多出的淡淡的薰香。
常安家的獰笑忽然就凝結了,不一會兒她便一頭栽倒在地了。
就在常安家的倒下後,兩人從簾帳後走了出來,小心將常安家的帶走了。
當雛鸞宮裡的人發現常安家的並不在配房時,也只當她去玉清宮伺候康哥兒了。
而常安家的雖被人拿了,但著實睡了半日的好覺。
常安家的是被凍醒的。
覺著冷,常安家的下意識就罵道:“偷奸耍滑的小蹄子又不知在那裡躲懶,忘了給我添火盆了。”
罵罷,常安家的伸手要去扯被褥,可她觸控的到的卻是一手的陰溼粗糙冷硬。
嚇得常安家的霎時睜開了,就見滿室的昏暗,只有一張豆大的油燈在桌子上,而她自己躺在桌腿邊的地上。
常安家的手腳並用的從地上爬起來。
又見這昏暗的房中竟連個窗戶都沒有,只有一扇比大腿還粗的木柵欄門。
常安家的才想要往那木柵欄門出奔去叫喊人來,又倏然瞥見她身側的牆上掛的刑具。
常安家的不由得又是一驚,慢慢扭頭往那牆上看去,許多刑具她都不認得,但上頭的黑色腥臭讓她胸口翻騰。
一時間,常安家便捂住嘴乾嘔了起來。
就在這時,凌亂的腳步聲從遠而近。
當火光將常安家的照亮,就見一位身著大紅交領飛魚服的男人,領著幾位手拿火把頭戴萬字巾,身穿鉚釘罩甲的錦衣衛,開啟木柵欄門進來了。
常安家的不比從前了,也是在宮裡住了好些日子了,還是見過錦衣衛的,而錦衣衛的兇狠自然也聽說了。
所以一見進來的錦衣衛,常安家的便有些慌了,哆哆嗦嗦道:“你……你們要做什麼?”
那身著大紅飛魚服的男人正是唐貫知,見常安家問他,也並未著急著說話,往房中唯一的桌後一坐,這才笑道:“恭喜常嫫嫫榮升為慎容了。”
常安家的心裡雖怕,但見錦衣衛是知道她的,且如今她可是立下大功的人,便又壯起了膽子來,“既然你們知道我是誰,竟還敢抓了我。儘早放了我才是要緊的,若讓皇上和殿下知道你們擅自抓拿了我來,你們可要吃不完,兜著走。”
唐貫知笑道:“那是自然,只要嫫嫫發發慈悲給本官解惑了,本官不但重謝嫫嫫,嫫嫫還能從慎容再進一步成為貞容,甚至是成為保聖夫人一樣的人。”
聞言,常安家的頓覺不好,但面上還是故作鎮定道:“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唐貫知又笑道:“嫫嫫別急,我也不問別的,嫫嫫只需告訴我,你是怎麼和外頭的裡應外合的。”
常安家的心頭又是一緊,道:“什麼裡應外合,我不知道。”
唐貫知又道:“那本官便說得再明確些。嗯,嫫嫫是怎麼同鄭國公里應外合的?”
常安家的只覺心頭忽然就窒住了,道:“什麼鄭國公,我雖是從襄王府出來的,卻一直在深院內宅伺候的,並未有幸見過國公爺。”
唐貫知又道:“也罷,那你就說你是如何同太妃互通有無的。襄王府太妃進宮那日見過玉清宮的徐尚宮,本官倒是知道的,卻不知道太妃她是怎麼把話傳給你的。”
依怙也暴露了?!
常安家的就覺方才還窒住的心,忽然又狂跳起來,讓常安家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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