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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亞齊融命人將幾個大箱子抬上堂來,才又道:“但雕刻凸出的字不就能摸出來了。”
這時那些箱子被開啟,裡頭果然是整箱泥章。
亞齊融起身走下堂來,從箱子裡挑出幾個字,逐一往宋大老爺和宋二老爺手裡塞讓他們逐一摸過。
起先宋大老爺和宋二老爺並不明白,後漸漸摸出來,且沒摸明白一個字便點一下頭,亞齊融便將他們摸明白的泥章印上找準備好的大紙上,並將紙張立於一塊板上,以便眾人觀看。
應天府府尹就見紙上一個一個單字印上,末了連成一句問話,曰:“爾等何人?”
完了,亞齊融又讓人扶著宋家二位老爺逐一找出他們想要的字,先時自然有些慢,但在宋家二位老爺慢慢覺察出這些箱子全是按字型筆畫數的多少排序的,就找得快了。
當將宋家二位老爺找出的字印在那問話的下頭的。
眾人看罷,譁然道:“他們果然是摸出來了。”
應天府府尹的臉上自然是不好看的。
亞齊融可不管應天府府尹如何,一點一點地讓宋家二位說出他們最想說的話。
而宋家二位老爺也知道自己是被鄭國公走狗烹了,所以沒有不將鄭國公招供出來的。
但宋家二位老爺說供述的也不過是,鄭國公如何借宋貴妃從前在宮裡的人裡通外應的,可到底通應了什麼,他們卻是不知的。
還有就是鄭國公如何讓他們兄弟教唆王怡殺害廢皇子和太皇太后的,也招供了。
這些就夠應天府府尹坐不住了,威脅亞齊融道:“此事非同小可,還請亞大人三思。”
亞齊融也知道宋家二位老爺雖都招供的,卻是拿不出憑證來的,但如此一來也足夠了。
所以亞齊融並未再堅持,就隨便應天府府尹退堂了。
但這日多少人親眼所見了,所以鄭國公被彈劾了。
鄭國公自然是要自辯一番遭人構陷,蒙冤待昭的話。
而那些暗中為鄭國公一系的人,這時就一一蹦出來為鄭國公陳情了。
薛雲上借輿論將鄭國公禁於國公府,在結案前都不可外出。
待唐貫知將鄭國公暗藏起來的那一系人查明,薛雲上冷笑道:“鄭國公和太妃果然是深藏不露。這些如今雖都不在要職,但日後前途皆是無可限量的。”
而太妃在襄王府則險些氣暈過去,“糊塗,當日我是如何說的,不到萬不得已,這幾人絕不可暴露。”
太妃的親孫女薛雲兒道:“這不是宋以傑和那些御史眾口鑠金,國公爺也是再無他法了。”
“罷,罷,罷。”太妃一揮手,“如今說什麼都遲了,現下還是趕緊想法怎麼將宋家斬草除根。”
薛雲兒道:“世子爺說,宋以傑所過繼的那支已是另外族譜了的,就算將本支定下大逆不道之罪,同他們那支也不相干了的。”
太妃揉著眉心,道:“容我想想,再想想……”
次日,椒房宮內,劉令萱和杜家姊妹又來給周瑛請安。
周瑛見是她們幾人,雖覺身上不大爽利,還是見她們。
劉令萱看周瑛的臉色不大好,自然要問候幾句的。
周瑛便說了,她這回小日子裡不慎著涼,傷了身子,太醫讓她小心調養身子。
劉令萱道:“既然太醫都如此說了,婕妤還要小心才好。奴婢賊正好有一固本培元的方子,婕妤不妨試試。”
周瑛道:“有勞宮正了。”
劉令萱謙推了幾句,將方子寫下。
周瑛一看竟同宋依燕給的一般無二,便道:“可巧了,本宮如今吃的正是同這方子熬製的固元膏。”
劉令萱和杜家姊妹皆是一怔,只因這方子是唯有宮裡的人才知道的。
“那便再好不過了。”雖如此說,劉令萱還是有些不快,竟有人在她搶先她一步,於是又道:“這宮裡貓膩可多了,萬事還要小心些才好。”
說著,劉令萱指著杜惠兒道:“杜尚服就曾是司藥,婕妤不妨將那固元膏取些來給杜尚服瞧瞧。”
周瑛懶懶地歪在炕上,道:“放心,諒她也不敢在本宮背後做什麼手腳,但給你們看看也好。”
說罷,周瑛讓探月取來宋依燕熬製的固元膏。
在聽聞周瑛說那個“她”時,杜惠兒和杜婉兒不著痕跡地對看了一眼,知道周瑛說的是宋依燕。
於是杜惠兒上前謙讓了一番,才從攢盒中取出一塊固元膏,先看再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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