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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太妃卻又嘆息了起來,“這二皇子小雖容易掌控,可到底是外人,絕不會一心都向著周家的。”
王道光道:“太妃這也是沒辦法了的。”
太妃又嘆道:“當日我留下這後手,正是防著皇上吃裡扒外,過河拆橋。沒想到,當真用了。皇上有負我這些年對他的栽培啊。”
畢,太妃眼中又現冷厲,“但既然我能讓他能問鼎那個寶座,便也能拉他下來。”
王道光道:“日後總有皇上後悔的時候。”
太妃默了默,才又道:“不說那逆子了。只是此事千萬要隱秘,所以這表面上還得有件什麼事兒做幌子,引開所有人的耳目。”
罷,太妃又自言自語道:“倘若徐依怙爭氣一舉得男,這便是最好的筏子;如若不是,那便只能讓鎮西候鬧點事兒了。”
王道光道:“那鎮西候小人得很,沒有天大的好處,只怕他是不肯出手的。”
太妃道:“所以還是徐依怙得男的好。暫且走著瞧吧。”
就在太妃和王道光說起鎮西候時,薛雲上也正同寧忠政說起前往西北之事。
“此番實在兇險,若再無旁人,朕也不欲你前往,所以你千萬要小心。”薛雲上對寧忠政道。
“皇上放心,寧家就臣這麼根獨苗苗,臣還要回來傳宗接代的。”寧忠政吊兒郎當道。
說罷,寧忠政又道:“只是為打消鎮西候對微臣的顧慮,還請皇上準拙荊與臣一道前往。”
薛雲上道:“有家眷一道,的確能讓人對你少些戒備。苦姆可是巾幗不讓鬚眉的,要緊時許還能幫上你一二。”
次日,果然苦姆就遞牌子進宮了。
葉勝男也有好些日子沒見過苦姆了,只見苦姆是滿心的歡喜,自從進京後,眉眼間隱約的鬱色也不見了,開朗爽利的苦姆似是又回來的樣子。
葉勝男也不讓苦姆行了全禮,便讓她坐了,道:“怎麼突然想起我來了?”
苦姆捧著了個果子咬了一口,才道:“我要隨世子去西北了。”說著,很是得意地伸出兩個指頭來,“再沒別人,只我們夫妻二人。”
“西北?”葉勝男一怔,又暗忖道:“那可是鎮西候的地盤。”
想罷,葉勝男才道:“怎麼好端端的就要到那裡去?聽說那裡可艱難得很的,民風又彪悍。”
苦姆笑道:“我倒是沒覺著有什麼不好的。兒郎就該在軍中方能得以歷練。”
葉勝男又道:“那桂氏就沒鬧?”
苦姆笑得越發地開懷了,“她?早被世子爺送家廟去了,就連她娘那個老虔婆也被送走了。”
葉勝男點頭道:“那就好。”說著,葉勝男吩咐宮人取來幾樣物什,又道:“旁的我也沒有,就這些你帶去西北傍身也是好的。”
苦姆也不跟葉勝男客氣,一氣都手下了,又道:“等我從西北迴來,定也給你帶些當地的土儀。”
不出兩日,寧忠政便攜苦姆前往西北了。
薛雲上知道葉勝男擔心苦姆,便安慰道:“此番與他一併前往的皆是個中好手,定能保他們全身而退的。”
轉眼四個月便過去了,葉勝男因身體底子不好到底沒能懷胎滿十個月,肚子在七月中時便發動了。?
☆、第 207 章
? 薛雲上根本就不用別人來回稟,就知道葉勝男發動。
只因葉勝男的肚子一陣痛,那痛感便經由蠱蟲傳給薛雲上了。
所以薛雲上當下就退了朝,在龍椅上好不容易才忍耐過去先頭的陣痛,連身上防腐累贅的冠冕服都來不及換,半道上更是嫌抬龍輦的人腳程慢,提著衣袍就這麼一路跑去的棲梧宮。
半道上幾番陣痛襲來,薛雲上幾乎汗溼了衣袍,但薛雲上還要咬牙忍耐著,往棲梧宮跑去。
就是這樣了,一眾宮人內侍,竟也老半天沒追上薛雲上。
等到了棲梧宮,薛雲上更是不管不顧的就要往產房裡衝,讓守外頭的杜婉兒和杜惠兒一下都沒攔住。
也是正好童神醫給葉勝男扶脈出來,就這麼同薛雲上撞了個對面。
末了,薛雲上的衝勁兒大,不過倒退了一步,童神醫卻被撞了個仰到。
薛雲上見是童神醫,正要問話卻又是一陣比方才加倍了的痛感傳來,讓薛雲上不由得蜷縮起了身體。
童神醫見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爬起來,一面讓譚有信等人趕緊將薛雲上扶到配殿去,一面對薛雲上道:“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