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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死得晦氣,家廟裡都不可停的。”
回話的得了王妃的話,就趕緊出去傳話了。
薛雲上卻還問道:“娘,大嫂她怎麼就死了?”
王妃冷笑道:“你當她是怎麼死的,還不是你父王。”
薛雲上又是一驚,“父王?”
王妃還是冷笑,“除了他還能有誰。他頂著親爹的名頭,幹了多少後爹的事兒。今兒我也要行一回後母的手段,省得空有個後母的名兒。”
薛雲上一時也不知該再說什麼才好,思思默默的。
那裡王妃又道:“正好趁這機會,把左氏和大相寺裡那個不安生的,也一併收拾了才能一了百了。”
薛雲上猛地回神,“娘,你說什麼?”
王妃乾脆就將什麼玉令符,還有在大相寺的所見所聞,和太妃的意思都一一說給薛雲上知道了。
說罷,王妃吃了一口茶潤潤嗓子,又道:“這樣害人斷子絕孫的事兒,如何使得。雖不是咱們的手腳,從前不知道就罷了,如今知道了那裡還能當不知的。仔細害人害己,還損了陰鷙。”
薛雲上聽完了來龍去脈,倒不比當時王妃的駭然,只因太妃的深沉,他是早就知道了的,不然以當年的情形,太妃也不能有今日了。
只是太妃之事,薛雲上越發不好評說的,於是道:“難怪娘忽然忌憚起依怙來。”
王妃直點頭,道:“她到底是太妃親手調教出來的,心思和城府只怕也不淺。”
薛雲上卻不以為然道:“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沒點城府心思的在我身邊是終究站不住的。有心思城府不怕,只要她的心是向著我的。”
王妃也知道是這道理,可現下她鑽牛角尖兒裡一時還出來。
薛雲上只得又別的事兒來,道:“玉令符的事兒,依我看,祖母說得十分是。這玉令符娘你仔細收起來,別讓人知道了,時候到必有奇效。”
而左夫人和小魏氏二人,薛雲上則以為王妃說的才是道理,這樣絕人後嗣之事到底太過陰狠了,斷不能容。
忖度了好一會子後,薛雲上才道:“就憑左氏和小魏氏做下的事兒,她們的確也是該死。只是這事兒如何都輪不到娘你動手的。不然,娘不但吃力不討好,還要裡外不是人了。”
王妃詫異道:“我不能動手?難不成你還想著指望太妃動手的?”
薛雲上搖頭,道:“自然不是。只是娘你想,若讓人知了左氏和小魏氏做下的那些事兒,誰才是那個恨不得她們死的?”
王妃也不是笨人,一想就明白了,可想到太妃那裡不由又道:“可若是咱們把事情吵出去了,不說你父王那個多心的會不信,就是太妃那裡也不好交待了。”
薛雲上笑道:“倘若是大哥和二哥他們自己問對出來的呢?”
王妃一怔,“他們自己問對出來的?他們怎麼問對出來?”
薛雲上道:“娘,這事兒你就只管放心交給兒子,出不了大錯的。”
罷,母子二人又說了好一會子話,王妃覺得乏了,這才起身去了。
薛雲上將王妃一路送出了續齋,又站院外的夾道上看著王妃進了正院,這才回身看向了續齋後頭,問關雎道:“依怙如何了?”
關雎過來回道:“才打發她回房裡去歇著,只是不知道讓人煮的薑湯她喝了沒。”
薛雲上道:“我去瞧瞧。”
所以當薛雲上來到葉勝男所居的下房時,只見葉勝男坐在炕沿,手裡拿著書,兩眼卻不在書上,心思早不知到那裡去了,憑手邊的炕桌上一碗薑湯空散著熱氣。
薛雲上放輕腳步過去,這才看清原來葉勝男手裡拿的正是一卷《妙法蓮華經》。
“若有人福,曾供養佛,志求勝法,為說緣覺。”薛雲上輕聲念著上頭的經文。
葉勝男倏然回過神來,抬頭看見薛雲上正低頭看她手中的經書,“什麼?”
薛雲上笑著隔了炕桌,和葉勝男對坐,道:“方才的偈頌是何意?”
葉勝男拿起經書看了看,解釋道:“倘若眾生積德行善,廣種福田,並曾供養於佛祖,一心追求殊勝妙法,佛祖便會為其宣講十二因緣之法,可使他們明辨世間因緣、景物人生之本質。從而得以開悟。”
葉勝男才說完,那裡薛雲上便笑道:“那如今徐施主可要老衲為你宣講宣講這因緣之法,從而開悟?”
聽罷,葉勝男一怔。
葉勝男是個再心細不過了的,所以王妃對她的防備和疏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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