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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可不是大爺和二爺願意看到的,所以這才將主意打到破落戶柳家上頭了。
襄郡王覺著大爺說的有些道理,只是再一忖度他又搖頭了,“別看你們母妃如今找得起勁兒,最後都是無用功。你們還不知道吧,你們祖母有意要將鈺兒那丫頭許給安哥兒的。”
大爺和二爺一怔,“李鈺?”
李鈺正是太妃的外孫女,馨和郡主的嫡女。
馨和郡主夫家——李家,李家大伯雖因兩淮鹽案受牽連被髮配在邊疆軍前效力了,可李郡馬這一房及時分家未被波及,且李郡馬這些年在外政績斐然,如今已入刑部為左侍郎。
而刑部尚書年邁,告老是遲早的事兒,眼見的李郡馬便是這空缺的有力人選,之後入駐內閣更是再輕而易舉不過的事兒了。
若真讓薛雲上娶了李鈺,得李家這麼個妻族助力,大爺和二爺就是拍馬也再難追上了。
大爺和二爺更是不願了,所以二爺當下便按捺不住想要說李家的不是,讓襄郡王想法打消太妃的這主意,沒想大爺卻攔住了二爺。
就聽大爺道:“父王,兒女的親事終歸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名正言順。”大爺這是在提醒襄郡王,太妃雖是祖母,若要干預孫兒的親事,到底名不正言不順。
少時,大爺又道:“在再者祖母雖有那心,但以祖母同母妃一般是寵愛三弟的心,若三弟不答應,她們也拗不過的。這不,兒子聽說母妃要將京中幾家門當戶對的姑娘請來給三弟瞧,看中意了才定下來。不若那日將柳表妹也一併請了來,若三弟瞧上了就正好,若瞧不中也不過來玩兒一回的意思。也不傷兩家的情面。”
襄郡王也以為是這道理,便答應道:“也好。只盼老三那逆子能明白你們兩個做哥哥的苦心才好。”
罷了,這父子三人又說了一會子話,大爺和二爺才出書房。
待到走四下無人處,二爺迫不及待問道:“大哥,現下想法讓老三那兔崽子娶了表妹那醜八怪才是要緊的。你怎麼還要表妹來家裡玩給人瞧的,豈不是漏餡兒了。那時就算父王逼著,只怕老三也不能答應了。”
大爺卻十分不以為意道:“你就安心吧,只要表妹來了,我就有法子讓老三不娶也得娶了表妹的。”
二爺一怔,忙問道:“可是大哥有了妙計?”
大爺冷哼了一聲,道:“自然。只是既然太妃那麼想讓李鈺嫁到咱們家來,咱們也不能拂了她老人家的好意。也罷,你哥哥我有孝在身就算了,只能靠你了。”
二爺著急道:“這話又是怎麼說的?大哥你倒是快說,真是急死人了。”
大爺這才對二爺輕聲道:“那日只要這般,這般……”
二爺聽完直呼妙,大爺卻緊張得不行,喝住二爺後四顧了下,又忙拉著二爺走了。
待心懷鬼胎的兄弟走遠後,從一旁池水的怪石堆裡鑽出一個手拿著斷線風箏的人來。?
☆、第 77 章
? 拿著風箏的人黯然神傷了一回,就往了續齋去了。
又是一日,聽聞大相寺有祈福法會,京中多少貴人相約前往。
李家老太太想要給被髮配邊疆軍前效力的大兒子祈福,拉扯著越發不好的身子骨也執意要去。
李郡馬拗不過只得囑咐一道前去的妻女兒媳,仔細照看李老太太。
襄王府有位數年如一日吃齋唸佛的老祖宗,自然也擺了儀仗去了。
所以一到大相寺,馨和郡主聽說太妃也來了,便留了大兒媳照看李老太太,攜著女兒李鈺去給太妃請安了。
太妃邀請李家人都到王府定下的這處樓臺來看法會,李老太太也不推脫就答應了。
雖說這樣的法會難得,可李鈺這樣年紀的到底也難坐得住,沒出半日就尋了個由頭下樓透氣去了。
只是沒想到才下了樓臺便遇見了熟人,李鈺高興地直往那人跟前跑去,“四表哥,你怎麼也來了?可是又做了什麼好玩兒的要給我了?”
那人見到李鈺卻只招手讓她跟著往一處角落說話。
也不知道那人同李鈺說了什麼,之後李鈺的丫鬟就見李鈺一日都悶悶不樂的。
待這日的法會完後,回到李家,李鈺還同馨和郡主鬧了一回,說什麼,“娘,你果然要把我嫁三表哥?我不要嫁他,我喜歡的不是他。”
氣得馨和郡主教訓了李鈺一頓,後又好聲好氣地哄了李鈺半天,說是“娘還能害了你不成,娘也是為了你好。”等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