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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的。你偏不信,還說這是王爺給三爺的,佔著父母之命的道理,就是三爺也不敢給委屈女兒受的。”
說著,張老六的婆娘就將手裡的巾帕往桌上一摔,“可才轉臉兒,女兒就在那位萬姑娘手底下吃虧了。這又是才幾日功夫,昨個兒三爺屋裡又添人了,還是太妃身邊的人。個個手段厲害得很。這不,才一日功夫就生生把女兒擠得沒地兒站了。”
那位萬姑娘是同為王爺送的人,張老六知道如今他還動不得,可一聽是太妃身邊的人,他便沒了顧忌,道:“太妃的人又怎麼了。女兒可是王爺指的人,欺負我女兒這是明著打王爺的臉呢。我這就回王爺去。”
在張老六心裡,如今府裡是襄郡王當家,襄郡王又不是太妃肚腸裡養出來的,和太妃自然就隔了一層,所以太妃這才顧忌了,躲在優曇婆羅院吃齋唸佛不問庶務了。
說罷,張老六扭頭就往外頭去。
也是到了襄郡王外書房,才記起今兒是十五,主子們都到優曇婆羅院請安去了。
張老六耐著性子,好不容易才等到襄郡王前邊來了。
彼時,襄郡王面上有些微妙,只是張老六一心只想著怎麼回話好出口氣上頭了,便沒留心。?
☆、第 18 章
? 隨襄郡王進了書房,張老六張嘴就哭,好不淒涼,先將女兒在葉勝男等人跟前受的委屈一頓好哭。
罷了,張老六揩拭了一把眼淚,又道:“王爺,就算是太妃的人也沒得這麼沒規矩的,凡事也有先來後到。先來為長,後到自然是居小的,沒有後來者居上的道理。可如今她們這麼沒大沒小的欺壓小的的女兒,這分明是不把王爺你賞給三爺的人放在眼裡,打王爺您的臉。”
為著兒子們通房的事兒,從優曇婆羅院出來襄郡王就不自在,又聽張老六一頓不分青紅皂白的嚎啕,襄郡王心裡越發不受用了。
張老六正哭得順溜,那裡還顧得上旁的,又道:“太妃也是太過了,哪家祖母管得著孫兒屋裡的事兒……”
竟然說到太妃頭上了,襄郡王那裡還能由著他胡說,一聲斷喝:“放肆。主子也是你一個奴才能編排的。”
聞聲,張老六這才驚覺自己得意忘形,把心裡頭暗忖的話都宣之於口了,一時也唬得不輕。
也是在襄郡王跟前當慣差的人了,張老六抬手就給自己幾個耳光,一面打,還一面瞧襄郡王的臉色,好適可而止。
只是襄郡王面上凝結不化,張老六心下不覺就是一沉。
張老六那裡知道太妃逼著大房和二房收下她賞的人的事兒,襄郡王正為這事窩著火。
襄郡王知道,大兒媳和而兒媳面上雖不敢露,可背地裡早氣得直撫胸口的。
大兒子和二兒子也不痛快。
所幸太妃指的人都是襄郡王知道的,並無品行不端的,襄郡王這才稍放心了。
襄郡王更明白,太妃這是對他往薛雲上屋裡塞的這麼兩個不知所謂的東西很是不滿,以其人之道還之彼身。
太妃此舉才不理會老大和老二會不會碰她賞的人,就讓大房和二房瞧著這兩人在眼皮子底下晃盪,不痛快也攆不得,還得處處防範著。
這就有夠大房和二房受了的。
想至此,襄郡王愧悔不該聽兩句枕邊風,便往薛雲上屋裡放兩個攪家精。
襄郡王是越想越氣,自然就遷怒了,只是怒極反笑了道:“都是我賞的人,怎就沒聽說萬氏受了欺負,得了委屈,只偏你女兒了。”
見襄郡王如此盛怒之下,張老六就是有話說,此時也是不敢頂撞的。
此時,襄郡王又沉下了聲音,道:“當真我是不知道的?張氏她這才去了安哥兒屋裡幾日,成日打雞罵狗鬧得家宅不寧。可威風得很呢。”
“混賬玩意兒,你還有臉哭委屈。果然是上不得檯面的玩意兒也教不出好兒女來的。”襄郡王這回是真不留情面了。
張老六也是多少時候沒得過主子的教訓了,今兒被襄郡王這樣一頓劈頭蓋臉的,把他羞煞得滿面紫漲,恨不得鑽地上的磚縫裡去。
襄郡王指著張老六的鼻尖又罵,“你仗著本王是念舊日情分的,你們家有些體面就四處生事。你背地做下的那些勾當,足夠你死十回了的。”
襄郡王也不自稱“我”了,改稱“本王”了,可見這回發作大了。
而張老六早便嚇得跪倒在地了。
“本王當日還鬼迷心竅錯信了你的胡唚,把你家這麼個東西給了本王兒子,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