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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這娘倆哭嚎了這半日,丁姨娘早不耐煩得很了,當下便呵斥她們道:“好不晦氣,大早上的你嚎什麼。當初我好心好意送你女兒去服侍三爺,如今到你嘴了倒成了歹意了。若不是你女兒她自己不中用,何至於會被人攆出來。”
一旁的桃夭聞言,到底是姑娘家面皮薄,頓時白了臉面。
罷了,丁姨娘又教訓了姚家娘倆好一頓,這才命人拿了些她的簪環來給了姚家娘倆,再草草打發了她們。
桃夭娘倆一走,丁姨娘身邊的丫頭琴絃先勸了一會子讓丁姨娘消氣,又道:“沒想到反把桃夭給折了進去。真是得不償失了。”
丁姨娘卻搖搖頭,“桃夭那丫頭在了續齋也有些時日,除了打聽些無關緊要的,竟半點用也沒有。攆了就攆了吧。如今我倒十分瞧好張家那丫頭了。你沒見那丫頭的跋扈勁兒,日後指不定還有什麼熱鬧呢。”
琴絃也稱是,又道:“可王妃的意思,太妃是不能放任了去的,不然也不會把依怙給三爺使喚了。”
丁姨娘冷笑道:“那又如何,就是去了一個張歡喜,日後還會有李歡喜,王歡喜,陳歡喜,這王府裡頭還愁尋不到一心想著攀高枝的。”
琴絃笑了笑,“就是這理兒了。”
又說優曇婆羅院裡。
到了優曇婆羅院,薛雲上就讓葉勝男她們都去了,“該去瞧朋友親戚的就都去吧,關雎一人留下便成了。”
葉勝男人等自然就散了。
見人都去了,關雎憋了一早上的話終究耐不住說了,“三爺,依怙姑娘到底是太妃的人,還是謹慎些的好。”
薛雲上默然了片刻,輕聲道:“我知道她是個好的。只是我這可不好站,倘若她連這點子自保之力都沒有,還不如早早回婆羅院去的好。”
聞言,關雎便不說話了。
眾人進了太妃上房,襄郡王領著眾人給太妃行過請安問好之事後,各自歸坐。
王妃方坐下便回頭找依怙,“這丫頭怎麼一錯眼便不見了,不說來同太妃磕個頭。”
太妃笑道:“不忙,定是找她姨母好說話去了,一會子定有好吃的拿來孝敬了。先前你也說好的桂香餅,就那丫頭做的。”
薛三姑娘一聽歡歡喜喜道:“那個我也愛吃,原來是依怙姐姐做的,真不比宮裡的差。”
王妃也很是高興,一拍手道:“果然是老祖宗心疼安哥兒了。我原先只說依怙是個心思縝密的,沒想到她還有這手藝。安哥兒真真是得了寶了。也怨不得咱們家大奶奶和二奶奶同我抱怨,沒處找這樣的能幹人兒。”
大夥自然要跟著笑一回的。
在太妃面前,不說楊大奶奶和蘇二奶奶,就是襄郡王也不敢說笑的,就王妃了。
故而見王妃說起她們來,楊大奶奶和蘇二奶奶沒有不忙著湊趣的,道:“可不是。祖母可不能偏心,就是沒肉,賞口湯我們也是好的。”
太妃呷了一口茶,笑道:“就知道你們盡惦記我的東西了。也罷,按理而,也是不該儘讓安哥兒佔好了,大家分分才是公道。”
說著太妃便點了四個人出來,“春暖、夏灼、秋涼、冬寒,你們都來吧。”
少時,從外頭進來四個妍麗的丫頭,都款款蹲福行禮。
一瞧這四人,楊大奶奶和蘇二奶奶便有些不自在了。
薛雲起和薛雲來面上也有些僵了,忙都看向襄郡王。
太妃才不管他們如何的,敢背後攛掇襄郡王,便該知道會得什麼因果報應。
就聽太妃慢慢道:“春暖、夏灼年紀稍長,她們老子娘是王爺身邊的人;秋涼、冬寒的爹孃也是我們王府的老僕了,所以她們的四人的來歷是沒有不放心的。”
太妃挑的人都是襄郡王身邊信得過的人家裡的,所以就算是襄郡王也沒得說這四人是來歷不明駁了太妃的。
罷了,太妃略沉下臉面,道:“老大和老二成親也有些時候了,至今仍無後,到底不是長久之計。我們家也是無庶長例的,但給老大老二添些新人是能的。讓他們屋裡也添些新鮮氣象,衝一衝。”
倘若太妃說這四人是給薛雲起和薛雲來留後,楊大奶奶和蘇二奶奶還有話說,可太妃說了不為留後,而是添新鮮氣象的,憑誰都說不出不是來。
誰讓她們一個兩個的,都生不出個阿什物來。
王妃適時道:“就是了,說不準這一衝,回頭大奶奶和二奶奶便有喜訊傳來了。”
在太妃和王妃一唱一和之下,大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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