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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二人稍好些了,太后不敢說道太妃,只得對王妃道:“你這是從哪裡聽了渾話,搬弄到哀家跟前來了?只是有委屈只管說就是了,哀家同你婆母可是多少年的妯娌了,什麼委屈是哀家不能給她做主的。”
王妃立時又跪了下來,先哭了一場襄王府上下對皇上和太后的忠心,這才說起有毒的烏金炭來,“太后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只要賞王府一杯鳩酒,便是恩典了。”
太后氣得衣衫亂顫,道:“哀家……哀家念與你們太妃妯娌一場,又知道她是個潛心禮佛的,這才賞了她一匣子難得的烏金炭。這炭可是內務府好不容易尋來古方所制而成的,宮裡多少人都在使,哀家也用。若是這炭有毒,哀家就頭一個躲不過。”
太妃和王妃一擦眼淚,相看一眼,齊聲道:“可是太后還不知?”
見這二人這般形景,太后一怔,“哀家知甚?”
太妃忙上前道:“太后可有讓人細細查驗過這些炭?若不是臣婦家中有精通此道的,也是還被矇在鼓裡了。”
太后見太妃和王妃說得如此鄭重其事,絕非兒戲,不禁心底一驚,忙給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又對太妃和王妃道:“你們莫急,哀家這便著人去查。”
太后查驗的結果如何,再不必細說的。
只說後來一騎快馬出了京城,直奔京郊圍場。
後,皇上大為賞賜了襄郡王府,回頭卻雷霆萬頃地拿了宋家一人,罷了,又下令拔營回宮。
鬧得百官不解,眾說紛紜。
這無由來的賞賜,更是讓襄王府一時惶惶難安。
獨薛雲上將一張紙條看過後燒了,心安理得地收起了皇上的賞賜。
這可是皇上給襄王府壓驚之禮,自然得收,而且還得收得劫後餘生般的感恩戴德。?
☆、第 12 章
? 只是自那日之後,太妃和王妃竟不再說起這事兒來,這事兒的結果自然便斷了音訊。
葉勝男內心的焦灼只她自己能明白,她也是不能擅自出王府去打聽訊息的,只得不時到二門上聽聽那些僕婦婆子的閒談,還盼能聽得什麼風言風語的。
這日,果然讓葉勝男聽到了這事兒的隻言片語。
葉勝男也是才來,不知前邊她們幾個都說了什麼話,就聽老白家的媳婦說了,“那是你們不知,這是宮裡又要大動干戈了。”
“怎麼了?可又是宮裡哪位有了身子的貴人被害了?”有人道。
老白家的媳婦搖頭,道:“這回不是了。前番我們家小二子跟著大爺他們宮裡去,在宮門外伺候時聽了兩耳朵,說是宮裡的宋貴妃造孽了。”
“宋貴妃?”有婆子豎起一個大拇哥來,“她不是宮裡的這個嗎?”
老白家的媳婦道:“正是她。這回她犯事兒了,還是大事兒。”
宋貴妃雖掌後宮,可若皇上有心要查毒炭方子的出處並不難,所以宋貴妃在劫難逃,早在葉勝男的預料之中。
葉勝男只想知道宋家是否也牽連了進去,這可是毒害太后和後宮嬪妃的大罪。
再去細聽,那些人竟一味只說宋貴妃如何的,葉勝男耐不住幾步過去,問老白家的媳婦,“那宋家呢?宋家可因著宋貴妃遭殃了?”
那幾個僕婦婆子沒想到會是葉勝男來了,齊聲“喲”了一下,又都起身喚聲了依怙姑娘。
一旁的鄭婆子見葉勝男方才的問話,便道:“這我知道。我家那老傢伙昨個兒替王爺給泰昌伯家送奠儀,路上就聽說過。說是宋貴妃雖鬧出這事兒來,卻和宋家不相干。”
葉勝男一驚,忙又問道:“怎的就和宋家不相干了?”
鄭婆子又道:“這宋家也是個可憐的。誰能知道這宋貴妃是個忒心狠的。這些年宋家送進宮去的女兒不少,可都遭了毒手,原來就是被這位宋貴妃給害了得。你們說說,都是一姓的姊妹,她怎麼就下得了手。宋家也是有苦說不出,只得同她斷絕干係了。但宋家到底有教養無方之責,皇上便沒坐連了他們家的人,只都罷了他們的官。”
旁人皆道造孽,連累了父母等等的話。
只葉勝男聽了,如遭雷轟電掣一般。
沒想到自己當初的設計借宋貴妃的手斷絕了宋家女兒前程,以絕宋家野心的算計,到如今竟然成宋家棄車保帥的脫身之計。
是怎麼回的屋裡,葉勝男自己都不記得了。
葉勝男伏在床榻上,手一拳一拳地捶打在被褥上,發出悶悶嗡嗡的嗚咽聲。
她好恨,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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