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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花姨娘在這裡頭又按的什麼心?”
劉嬤嬤眸內閃了閃,道:“不若王妃把她叫來,讓她來查這事。若是她如實稟報了,可見她對王妃的忠心,如若不然,就……”
王妃點頭道:“我也正是這意思。你去把花氏叫來,讓她只管大張旗鼓地查。我倒要看看她終究如何回我的。”
花姨娘,四爺的生母,也是王妃的陪家丫頭。
比起左夫人和五爺的生母丁姨娘來,花姨娘十分不顯。
且花姨娘素日對王妃最是唯命是從,所以襄郡王對她的恩寵也不過平平,只是花姨娘肚子爭氣,不但得了四爺,還有四姑娘傍身。
花姨娘圓圓的臉蛋,眸光如水,低眉垂眼時,頗是惹人憐愛的樣子。
王妃將事情說了一遍,後道:“有這樣的人在背後興風作浪的,你說我如何還能容他的,所以你只管大膽去查,就是出了什麼岔子,也有我給你做主。”
雖說王妃如今坐著雙身子,不好操勞太過的,可這樣的事情交給她一個姨娘來辦,是不是不太妥當的?
那裡花姨娘出了正房,劉嬤嬤亦跟出來對她道:“這事兒王妃若親自過問,只怕被人說是對王爺生了怨懟。只是此事兒不查,王妃又心有不安的,到底背後藏著這麼個時時刻刻覬覦咱們三爺的,往後如何還能有安生日子的。所以你只管查,王妃方才還說了,緊急時姨娘可先斬後奏了。”
花姨娘驚詫,暗道:“王妃竟惱恨這人至如此地步了?”
而左夫人在聽說王妃先讓心腹劉嬤嬤查到了絳雲軒,卻遲遲不見王妃發作絳雲軒的,現下反而讓花姨娘接手此事。
“難不成王妃這是有意借花氏的手,饒過四爺了?”左夫人詫異道。
董婆子思忖了片刻,道:“這不應該。那裡有為了個庶子而越發委屈了自己兒子的?依小的看,夫人還是稍安勿躁,不妨先看看王妃到底為的是那般。”
又說花姨娘。
對王妃的話,花姨娘起先還是不敢忤逆的,故而十分盡心盡力地查問了,只是讓她沒想的是,竟然所有的證人證詞都指向絳雲軒,讓她越發越驚心。
其中最是要緊的一個婆子,正是出自絳雲軒。
花姨娘一想到這背後竟然是自己兒子所謂,是又氣又急,幾番險些就昏厥了過去。
身邊的丫頭也急的,勸花姨娘道:“姨娘可要保重,如今四爺還要你救的。”
花姨娘捂著悶疼胸口道:“我怎麼救這畜生?素日王妃和三爺待他那般,他卻以德報怨。隨他去,我只當沒這個兒子。”
那裡四姑娘薛雲霞正好進來,丫頭見了忙過去道:“姑娘來得正好,趕緊來勸勸姨娘。不然四爺只怕要有大禍了。”
四姑娘是個自小便同花姨娘學的,故而平日裡也是個不聲不響的,但也有幾分小聰明,倒還算是安分的。
若不是三姑娘時常攜著四姑娘出去赴宴會客的,外頭是不知道王府還有這麼個姑娘的。
所以四姑娘這會子一聽說出了那麼大的事兒,一時間也亂了陣腳。
但四爺到底是她的哥哥,又聽丫頭說只有花姨娘能救得了四爺,四姑娘到底還是一道勸了花姨娘,道:“姨娘可想好了?哥哥再不好也罪不至死,日後再慢慢教就是了。可如今王妃正在氣頭上,倘若姨娘就這麼將哥哥交給王妃了,哥哥絕沒好。那時怎麼樣?傷心的還不是姨娘。”
不管是四爺還是四姑娘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花姨娘如何不心疼的,道:“我還能如何的?”
四姑娘道:“不是說要緊時,姨娘可先斬後奏的。姨娘只管說是那些刁奴死不認罪,姨娘為殺雞儆猴就把那婆子打死了。”
花姨娘駭然道:“這如何使得?”
四姑娘又勸,“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兒了。別的什麼人的證詞還好說,那個婆子卻是留不得的,有她子在,哥哥無論如何都脫不得罪。”
花姨娘自然也是知道的,幾番權衡利弊後,雖心有愧懼,可若是為了兒子,她也願昧下良心去做了。
當下花姨娘就趁著這股子心氣,一鼓作氣就領著人往絳雲軒去了。
那日同楊大奶奶身邊老柏家的說話的守門婆子,就被花姨娘給堵了嘴,五花大綁給綁了個結實,按在長凳子上了。
花姨娘什麼也不說,就讓人打。
守門的婆子給人堵了嘴,就是想喊叫也不能的。
再看那些打在身上的力道,守門的婆子知道花姨娘這是要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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