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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繁,“明兒是不是就該她們紅杏出牆,我綠雲罩頂了?”
原還有些得意的韓氏,聞言還有沒明白過來,道:“三爺這是什麼話,我這不是都為三爺好的。”
薛雲上冷哼一聲,“別把人都當傻子了。要知道,適可而止方是長久之計。”
說罷,薛雲上一甩衣袖便出了上房。
見薛雲上如此形景,韓氏先是驚慌了一陣,完了又覺著委屈了,哭得肝腸寸斷的。
可不管如何還得回門。
映雪好不容易用略厚的脂粉蓋住了韓氏哭得紅腫的兩眼,這才讓韓氏能出門見人了。
先到正院去辭過了襄郡王,又去辭了王妃,韓氏這才隨薛雲上出了襄王府,身後跟著三大車的禮,往尚書府去了。
尚書府裡,韓尚書和韓夫人天不亮就起了打發人去門房候著,三不五時的還打發人來門房問一回的。
好不容易等來薛雲上和韓氏,韓夫人再坐不住了,幾番起身站上房門口張望。
當一對玉人款款行來,韓夫人眼圈一紅,再想起女兒作為新嫁娘的波折,不由得就落下淚來。
對韓尚書和韓夫人,薛雲上和韓氏以大禮相見,其餘人等也是廝見過後,韓氏便留下與韓夫人和兩位嫂子說話。
薛雲上便隨便韓尚書和韓家三位爺前頭去了。
待人一走,韓氏便再忍耐不住,撲倒在韓夫人懷裡,哭得好不淒涼。
韓夫人見了自然心疼,抱著韓氏直叫,“我的兒,我可憐的兒。”和韓氏哭到一處去了。
韓家二位奶奶只得好聲相勸,好不容易才勸解住她們。
洗了臉,又吃了茶,韓氏這才覺著好些了,對自己母親道:“娘,你可要給女兒做主,不過是為了幾個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你女婿他就給我臉色瞧了。”
韓家二位奶奶一聽,互看了一眼,便各尋了由頭出去了。
韓夫人一聽女兒這話,便知又有事情了,是又心疼又無奈的,“可是又出什麼事兒了?”
韓氏將事情從昨天說到今日,也自然的話裡話外她都是再有理不過的一方了。
說完,韓氏就等著韓夫人給她出頭的,沒想卻被韓夫人教訓道:“胡鬧。當日我是怎麼教的你?這樣的事兒,千萬急不得,就是做了也要先佔了理兒,不然妨礙你的名聲。”
韓氏不服道:“女兒佔理兒了。”
韓氏雖這般說了,但韓夫人還是聽出她的心虛來了。
韓夫人直搖頭嘆息,道:“你可知你前腳把籜兮那丫頭攆出來,後腳她就到咱們家來了?咱們還不得不供著她。”
“什麼?”韓氏驚詫道,“怎麼會?”
韓夫人沉臉道:“你怎麼知道就不會?”
無奈的,韓夫人把昨日的事兒,細細說與韓氏聽。
那些被韓氏當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事兒,沒想卻是早被人都看在了眼裡,韓氏這時候才知道後怕。
韓夫人這方又細細教導起女兒來。
而在前邊廳堂裡,韓家除了那位三爺韓苼身子弱吃不得酒,韓家大爺和二爺,就是韓尚書的酒量都不差的,所以這會子他們早推杯換盞了起來。
薛雲上酒量雖不及韓家父子,但也不多推辭,這份爽快的勁兒,倒是合了韓家大爺和二爺的脾胃。
唯獨韓苼瞧薛雲上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見薛雲上和兩位兄長舉杯高談闊論,便冷哼道:“果然只在這酒色上頭是長處的。”
韓苼的聲音雖有些,但也不是讓人聽不見的,所以在座的都聽見了。
薛雲上自然不會傻傻地去接韓苼這話,只當不知道韓苼是在說誰,反倒還向韓苼舉杯。
韓苼見了越發拿捏了起來,道:“我家先祖有訓,孫子不可耽於酒色。我就不能奉陪了。”
傻了才會跟著韓苼的話說,就見薛雲上猶笑道:“所以三弟這是在質疑我家的祖訓嗎?”
韓苼張嘴才要說什麼,可猛然想起薛雲上的先祖可是諸位先帝,這些話若讓人有心往大里說,韓苼可就是大逆不道了,所以韓苼驚得手上的筷箸都險些拿不住。
就是韓尚書也一驚不小的,只是看薛雲上並未有深究之意,趕緊道:“孽障,你也出來半日,也該回去書了。”?
☆、第 104 章
? 韓苼也知道自己給家裡招下口舌之禍了,自然不敢再盤桓,告辭便去了。
韓尚書又暗暗給韓家大爺和二爺使了個眼色,這二人便拉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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