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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玠的手鑽進錦袍裡,放在她柔軟的腰上,把她往懷裡箍了箍,“想你了,就來看看你。”
夏天雖熱,但是到了晚上還是很有些冷。而且他們坐在屋頂上,涼風從頭頂微微吹拂,帶來陣陣寒意。趙玠的錦袍帶著他的體溫,包裹著魏籮,既溫暖又踏實。
魏籮原本有些感動,可是他的手停了停,從寢衣裡探進去,輕輕揉了兩下:“這裡還疼麼?”
魏籮臉頰紅得幾欲滴血,想把他的手拽出來,可是他的手臂比她有力,她怎麼拽得動他?一拉一扯之下,他把她捻得更緊,她嬌嬌地叫了一聲,聲音綿軟酥骨,依偎著他抗議道:“好疼,嗚嗚。”
趙玠沒有放開她,低頭吻住她的唇瓣,把她的嗚咽都吞進肚子裡,為了避免她掉下去,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放在那裡揉搓,動作比剛才更溫柔了一點。魏籮哪裡經受得住這種挑逗,立即渾身酥軟。好在她還有意識,咬了一口他的舌頭,“不要……會被人看見的。”
趙玠低聲輕笑,嗓音磁性:“都這種時候了,除了你和我,還有誰會醒著?”
那可說不準,萬一有人起夜抬頭往屋頂一看,豈不什麼都看到了?她白天才答應過四伯母會管好自己的,這才過去半天,怎麼就食言了!
魏籮向後躲了躲,抬起水汪汪的杏眼瞪他:“靖王哥哥有事說事,你再動手動腳,我要生氣了。”
趙玠到底懂得適可而止,方才只是太久不見她,想得厲害才一直沒有忍住。目下總算收斂了一些,摟著她小小的腰兒,啞聲問道:“阿籮,那天晚上的事本王都聽說了。”
魏籮隱約猜到他指的哪一件,頓了頓,沒有接話。
不多時,他又道:“本王一日不把你娶進門,便一日不安心,不如我明日就來英國公府提親?”
李頌賊心不死,竟然夜半私闖魏籮的閨房。手才剛好,便膽敢肖想他的女人。好在房中的人是魏箏,否則他把他千刀萬剮一百次都不足惜。
饒是如此,汝陽王府也不能留太久了。
魏籮聞言連連搖頭,抓著他的手臂道:“不行,你現在不能提親。”
趙玠臉色一沉,“為什麼?”
她振振有詞道:“我爹爹最近為了魏箏的事忙得焦頭爛額,心情也不好,你若是這時候來提親,他肯定不會答應的。”頓了頓,仰頭看著他的下巴道:“過一陣子吧。”
趙玠枕著她的頸窩,深吸一口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語調有些不悅:“本王不想等了,本王現在就想要你。”
魏籮小臉一紅,嬌嬌地斥道:“不可以。”
他們坐在屋頂上,她總害怕自己掉下去,所以緊緊地摟著他的腰,一邊往他懷裡鑽,一邊說道:“等魏箏嫁出去以後……大哥哥再來我家提親吧。”
小姑娘說得一本正經,絲毫沒發現自己的語氣像極了哄小孩子。趙玠摟著她小小的身軀,啞聲笑了笑,抬起頭道:“那你親本王一下?”
魏籮猶豫片刻,偏頭看他,烏溜溜的眼睛盯著他薄薄的唇,終於慢吞吞地啃了上來。她很少主動,也很生疏,伸出粉粉嫩嫩的小舌頭舔了舔他的嘴唇,眨眨眼看他:“這樣好了嗎?”
趙玠烏瞳轉身,啞聲道:“不好。阿籮,像我平時親你那樣。”
魏籮到底沒有他臉皮厚,啃了兩下就退縮了,抿抿唇道:“不親了,不好吃。”
趙玠失笑,捧著她的小臉低頭親下去,把她反反覆覆品嚐了幾遍,才肯放開她。
*
魏箏和李頌的親事定在七月底。
成親前一天,魏箏去了銀杏園一趟,把這事兒跟杜氏說了。杜氏住在銀杏園早有耳聞,得知女兒要嫁給汝陽王府的世子,自然是高興極了,一遍一遍地誇魏箏是個有福氣的人。
她住在這裡已有八年,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富貴從容的五夫人,時間磨礪了她所有的氣度和沉穩,使她變成了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婦人。她比秦氏還小一歲,鬢邊卻已經生出許多華髮,臉上的紋路也十分明顯,衣衫陳舊,顏色洗得發白,落魄的模樣幾乎讓人看不出是英國公府的五夫人。
魏箏看到她這樣,忍不住鼻子一酸:“娘,你放心,等我嫁進汝陽王府,主持了府上的中饋,一定把你接過去,再也不讓你住這個地方。”
李頌是汝陽王唯一的兒子,她嫁過去便是嫡長媳,將來府上的庶務一定是落到她手上的。
杜氏自然高興,摟著她連連說好:“還有我的彌哥兒,我們要一家團聚……”
魏箏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