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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就是什麼。”
魏籮趴在他胸膛偷偷地笑。以前雖說趙玠也對她百依百順,可是她不好太過拿嬌任性,如今有了身孕,一切都變得理所當然起來,她自然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翌日一早,趙玠先出門去了一趟神機營。
他言出必行,一大早便讓人把廣信侯府的陳二爺帶到了神機營的地牢。
那陳騰看著人高馬大,卻是個不經嚇的。剛進到地牢,見牆壁上掛滿了刑具和奄奄一息的犯人,有的刑具上甚至還沾著沒有清洗乾淨的碎肉,獄卒尚未近身,他便已嚇得尿了褲子,跪在趙玠跟前求饒。
趙玠原本也不是要折磨他,只嚇嚇他罷了。獄卒給其中一個罪犯上刑時,趙玠便讓他在一旁看著。
帶著倒刺又沾了鹽水的鞭子抽在犯人身上,那犯人疼得鬼哭狼嚎。陳騰站在一旁,雙腿軟得跟豆腐塊似的,只覺得有東西掉在臉上,伸手一模,放到眼前一看,竟是一小塊腐爛的肉。他登時臉色慘白,轉身扶著牆便吐了一地,差點沒把膽汁吐出來。
那陳騰回去以後,雖撿回了一條命,但卻放佛變了一個人。不吃不喝,精神也恍恍惚惚的,更嚴重的是,一在飯桌上看見肉糜便嘔吐不止,沒幾天就瘦得不成人形。陳騰認為這一切都是魏寶珊所害,那天若不是她撞了魏籮一下,自己也不會被趙玠盯上,是以將魏寶珊恨上了。他不僅把魏寶珊趕出了廣信侯府,還拿掉了她肚子裡的孩子。魏寶珊無處可去,更是沒臉回英國公府,到最後流落街頭,被人牙子看上,竟賣到了花街柳巷去。此乃後話了,可按下不表。
*
再說回趙玠給魏籮釣魚這一日。
今兒天氣不錯,天朗氣清,惠風和暢。靖王府的後花園有一個不小的湖泊,湖水乾淨,清澈見底。魏籮坐在湖心亭的繡墩上,見趙玠從木桶裡取出一條蚯蚓,掛在魚鉤上,手一揚將魚線甩入水中,在空中丟擲一條漂亮的弧線。
魏籮遞給趙玠一條打溼的帕子,“你擦擦手。”
趙玠接過去擦了擦手,他剛從神機營回來,回屋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才來此處。他並未告訴魏籮自己做了什麼,也不想讓她知道自己的雙手剛剛沾滿血腥,他的阿籮,只要無憂無慮地生活就行了。魚竿放在一旁,兩人坐在亭子里耳鬢廝磨,遠遠看去,兩個好得仿似一個人。趙玠正捏著她的下巴親吻,魏籮眼神兒尖,見魚竿動了動,連忙推開他道:“快快,有魚上鉤了。”
過了好一會兒,趙玠才鬆開她,過去收魚竿,果真是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鯉魚。
趙玠捲起袖子,露出精壯的小臂,一手提著鯉魚,一手摸摸魏籮的頭道:“走,大哥哥給你做魚吃。”
魏籮連連點頭。
趙玠說得志在必得,魏籮還當他是逞強,未料想到了廚房,他竟真的從容不迫、運籌帷幄。趙玠先是把魚剖膛開腹,掏出裡面的內臟和魚泡,又抽出腰上的金累絲嵌紅寶石的匕首,動作嫻淑地刮乾淨鱗片。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無論是持刀還是握筆的動作都很好看,沒想到連刮魚鱗都那麼從容不迫,引人注目。
刮完鱗片後,趙玠拿著匕首轉了轉,魚身兩邊各切了兩刀,再抓了一把罐子裡的鹽,往魚身上抹了一層,放在一旁,需醃製兩刻鐘。這兩刻鐘裡他也沒閒著,切好蔥絲薑絲,灑在魚身上,倒了些許料酒便將魚放入蒸鍋裡。
魏籮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還當他不會下廚,目下看來怎麼這般熟稔?
趙玠洗乾淨雙手,兩手一扣,合上魏籮的下巴。“怎麼傻了?”
魏籮連忙抓住他的手臂,仰頭,一雙大眼睛亮晶晶地瞅著他,“你何時學會下廚的?怎麼以前從未聽你說過。”
趙玠低笑,解釋道:“以前行軍打仗時常風餐露宿,若是連這點本領都沒有,怎麼活到現在?”
當初趙玠在軍營中,第一拿手的是做魚,第二是烤野味兒。
也恰好魏籮想吃的是魚,若是換成別的東西,他就不如目下這般得心應手了。
不多時,魚肉的鮮香撲鼻而來。趙玠熄了火,從蒸鍋中取出粉彩靈芝紋碟子,把冒著騰騰香味的清蒸鯉魚放到廚房裡的櫸木桌子上,用玉箸夾了一筷子魚肉,喂到魏籮嘴邊,“過來,嘗一口。”
魏籮道:“燙,你給我吹吹。”
趙玠吹了兩下,一抬眼,見那小姑娘眼巴巴地瞅著他,小嘴微張,一臉饞相。他嘴角翹了翹,起了逗弄的心思,筷子一轉,送入自己口中——
魏籮急了,低頭湊過來,一口咬住他的嘴唇,把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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