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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子的調養,氣色雖然好了一些,但仍舊可見病態。“你的身體好了麼?為什麼突然生病了?”
趙琉璃動作一頓,默默地放下孔明鎖,抬頭可憐巴巴地看向她:“現在好多了,我也不是故意生病的。這些天母后不許我出門,我沒法告訴你一聲,你不要生氣。”
魏籮抿唇,“我沒有生氣。”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嬤嬤說你掉進水裡,你為什麼這麼不小心?”
這事兒說起來有些丟人,趙琉璃原本不打算告訴她,目下見她有些不高興,嘴巴一癟,便原原本本地跟她說了。
原來那天是趙琳琅生日,李襄和幾個小皇子為了給她慶祝,便攛掇宮人去宮外買來炮竹和煙火,在後花園偷著放。趙琉璃偶然路過,其中六皇子不甚被趙琳琅撞了一下,手中的炮竹正好砸在趙琉璃腳邊。趙琉璃嚇一跳,連連後退,沒注意身後是什麼,身子一歪就掉進了池塘裡!
事後幾人都被罰了一頓,其中六皇子罰得最重,據說要面壁思過三個月,連上書房都不準去,還被他的生母梁妃狠狠打了一頓。
魏籮聽後許久不語,趙琳琅撞六皇子那一下,究竟有意還是無意,實在耐人尋味。
若是有意,小小年紀有這樣的心思,委實不容小覷。
趙琉璃不知她的想法,垂眸遺憾道:“母后以後不許我再去上書房唸書,要我留在辰華殿裡。阿籮,你以後不能當我的伴讀了。”
魏籮倒是可以理解陳皇后的想法,女兒接二連三出事,眼看著就要滿十歲,這一劫不知能否過去,當然要小心翼翼地保護起來。她託著腮幫子,“如果我不陪你,你會老實喝藥麼?”
趙琉璃皺著眉頭,猶豫了一下,“會!”
這些天母后為了她心力交瘁,她都看在眼裡。為了不讓母后擔心,她一定會好好喝藥的。
她說罷重新看向魏籮,眼裡帶著希冀:“阿籮,你不當我的伴讀,還會來宮裡看我麼?”
魏籮毫不猶豫地點頭,“當然會。”
她終於放心了,笑容心滿意足。她只有魏籮一個朋友,自從陳皇后說不讓她去上書房後,她一直擔心,阿籮以後會不會不跟她玩了?想著想著,沒有頭緒,越想越惴惴不安。如今阿籮親口說會來看她,她總算開懷,笑容也明顯多起來。
說完要緊事,魏籮指著桌上堆滿的孔明鎖,終於有機會問:“這些東西你從哪兒來的?以前怎麼沒見你玩過。”
說起這個,趙琉璃獻寶一樣向她介紹:“這是楊縝送給我的。母后不許我出門,他就買來這些讓我打發時間,可好玩了,我能拼好長時間。”
魏籮偏頭,“楊縝是誰?”
從沒聽過這個名字,阿籮在腦海裡搜尋一遍,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趙琉璃偷偷一笑,模樣既歡喜又得意,“楊縝是哥哥送給我的侍衛,他什麼都知道,武功也高。”末了總結,“他很厲害。”
說罷往檻窗外面一看,忙把魏籮拉過去,“看,他就是楊縝。”
魏籮湊過去,透過檻窗,只見紅漆廊柱下倚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他穿著青綠紵絲圓領服,身高頎長,眉目冷峻,薄唇微微抿起,一看便是淡漠寡言的人。他低著頭,正在雕刻一塊長方形的木頭,聽到窗邊的動靜,清清冷冷的一眼看過來,目光落在趙琉璃身上。
趙琉璃朝他燦爛一笑,“楊縝哥哥,別忘了我要一隻小兔子!”
楊縝沒有回答,略略點一下頭,低頭繼續雕刻木雕。
原本後宮是不允許出入侍衛的,但是趙琉璃的情況比較特殊,她身邊必須要有一人保護,否則陳皇后和崇貞皇帝都不放心。既然有這兩人首肯,那一切就都不是問題,楊縝從此陪在趙琉璃左右,做她的貼身侍衛。
既然他武功高強,有他保護,那琉璃應該不會再出什麼問題。
魏籮收回視線,忍不住想,就是人有點冷,話太少。琉璃身邊只有他,不知道會不會冷清。
*
回到英國公府,魏籮踩著黃楊木腳蹬下馬車,金縷正在門前等候。
金縷忙上前,把早已準備好的小手爐塞進她手裡,“最近倒春寒,天氣越來越冷,小姐以後去宮裡都要拿著手爐,免得凍著了。”
魏籮聽罷,脆生生道:“金縷姐姐,我以後不用當天璣公主的伴讀了,也不用去上書房了。”
金縷一愣,不解地問為什麼。
她便把琉璃的事掐頭去尾地說了說,沒有說落水的事,只說琉璃身體不好,陳皇后不放心,從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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