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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麼回事,二管家吱吱唔唔的也說不清。我雖然是在綠營裡當差,可是現在兩宮還在西安,軍中事物還是比較繁忙的,為了兩宮的安全,現在我們陝甘的所有官軍都在全力以待。雖然現在與洋人議了和,可是拳匪還沒清盡,萬一有拳匪從直隸過來我們就要整軍出發,剿滅拳匪。父親,到底什麼事情,軍中的事物實在太繁忙了。”趙德利問道。
“你——你——你——軍中的事物繁忙,你就不管家裡了,你就不管——不管你的老父親了?家國天下,家國天下,家中不穩何來去報國?”趙剝皮暴怒道。
“那父親你說到底有什麼難事?家裡好歹還有兩百多個手執水連珠的槍手護衛,到底還有哪個不開眼的人惹您生氣,惹得我趙家堡不穩?”趙德利翻了翻白眼問道。
“還不是那些泥腿子,”趙剝皮氣急敗壞的吼道,“家裡那兩百多個護衛就是廢物,二十多個手執洋槍的奴才居然一槍不發,一彈不射的就逃跑了,連對面是誰、有多少人都不知道。”
“父親,那你知道那群泥腿子是什麼人嗎?”趙德利問道。
“不知道,”趙剝皮有些無奈的說道,“剛開始丟一條槍的時候,那些泥腿子自稱是梁山的什麼伏虎寨的土匪,有幾百號人馬。哼,當我是被嚇大的嗎,幾百號人還能搶我的一條槍?除了那些泥腿子還能有誰向來敲詐我。”
“那父親知道那些泥腿子有多少人 ?'…'”趙德利皺了皺眉頭又問道。
“不知道,”趙剝皮有點不好意思,接著又惡狠狠的說道,“他們現在最少有十五人,因為那些狗腿子已經搶了我十五條槍。他們不但搶了十五條槍,還用這些槍打死了我們趙家堡七個人了。”
“這些泥腿子到底想要幹什麼?”趙德利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已經搶了十五條槍,最少十五人,但是洋槍是稀罕玩意,那些泥腿子可不一定能玩的起來。不對,剛才父親說那些泥腿子有人會開槍,還打死了7個趙家堡護衛,這個會開槍的人是哪裡來的?是拳匪逃到了陝西?絕不會是什麼拳匪,拳匪恨透了一切洋人的東西,還號稱刀槍入體,絕不屑使用洋槍。不是拳匪,難道是南方的革命黨?光緒二十一年,孫、楊二逆在廣州意圖造反,被抓四十餘人,但孫、楊二逆潛逃,難道是孫、楊二逆派人潛入安塞意圖鼓動泥腿子造反?
不行,我得回去報告大伯,讓大伯早做準備,不能讓孫、楊二逆在安塞縣或者延安府意圖造反,抓獲孫、楊二逆那是多麼大的功勞,就算是抓不到孫、楊二逆,抓了他們的手下,禁止匪黨的謀反的陰謀,也是大功一件。說不定能晉升為安塞守備,那可是從五品的軍職,手下綠營軍可是有四百餘人的。
要是真能阻止孫、楊二逆的起義,抓捕匪黨重要人物,大伯這個候補道說不定能補缺,就算不能補缺,憑藉這麼大的功勞,最少也是一個實缺知府。
趙德利開始做起美夢來了。
“德利,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有那些泥腿子在外面,你老父親我現在是吃不香,睡不穩的。”趙剝皮嘆了口氣。
“不急,父親,”趙德利卻笑了笑,“您現在先穩住家裡,家裡現在兩挺賽電槍不夠,您再去買兩挺,一共四挺,每面城牆各置一挺。如此一來,那些泥腿子再多的人也打不下我們趙家堡。您要知道,去年鬧拳匪的時候,上萬拳匪衝擊洋人的教堂,洋人就用了幾挺賽電槍,近萬拳匪攻了半月也沒打下來。”
“好,”趙剝皮咬了咬牙,狠狠道,“我就再找那洋人買兩挺賽電槍。”
接著趙剝皮又問道:“賽電槍買來之後怎麼辦,我就讓人抱著賽電槍在院牆上守著,不去剿滅那些泥腿子?”
第十三章 發槍
趙德利說道:“當然不是,只是現在是重要時刻,還有幾天,兩宮便要回京,這段時間均無實在是太繁忙了,今天我就要會軍營,家裡都沒時間住,說不定這幾天就要領軍出去剿滅從直隸跑過來的拳匪。所以,父親,只能委屈您幾天,暫時待在家裡,示弱於那些狗腿子。等兩宮回京後,兒子便親率綠營軍來剿滅那些狗腿子。讓那些暗地裡與父親做對的泥腿子看看,這安塞縣還是我們趙家的天下。”
“好,德利,父親我就先委屈幾天。”趙剝皮嘆了口氣,便點點頭,只是語氣已經有些遲暮。
當晚,趙德利吃過晚飯便不顧父母的挽留連夜回去了,當然他如何跟他的大伯,候補道員、實缺的安塞縣知縣趙友德說起安塞縣可能潛入革命黨的事情,我們是不得而知了,不過當天夜裡,我們這位安塞縣知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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