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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廢話,我保證不會因為自身的情緒而出現任何閃失,我說過,我首先是一個軍人!”耿直直直盯著雷蕭,那碎金裂石的目光灼灼的燃燒著。
“你殿後!”雷蕭說完,轉身向外走去,他承認,耿直說服了他。
“謝謝你,老大!”耿直衝著雷蕭的背影輕輕說著,他完全能體會出雷蕭對他的關心。但是這個時候他不需要這些,他需要的是戰鬥,從另一方來說,他也需要把自己抑鬱的情緒在戰場上得到最好的發洩。
直—9帶著巨大的轟鳴聲升在空中,向著西南方向快速飛去,駛向戰鬥即將打響的伏擊點。
第一百三十七章 國境伏擊線
這裡位於中國西南的邊境,距離國境線僅僅不到一千米。四周山石林立,佈滿了風吹雨打的痕跡,這是最為典型的山地作戰地形。它有一個名字,叫作“三百山”,名字的來歷是充滿鐵血的記憶的。曾經在那一次轟轟烈烈的自衛反擊戰中,就是在這裡躺下了三百名共和國的烈士,鮮血將整個山頭都染了一遍。時至如今,仍然可以從山上的某個角落會發現生滿鏽跡的子彈殼和炮彈碎片,依舊有些岩石上呈現只有鮮血才能夠顯現出來的暗黑色。雖然經過幾十年風雨沖洗,焦土已經不復存在,但是那種數千留下的戰魂卻依舊讓這一片山地顯得無比的肅殺。嗚鳴吹過的風,都攜帶著雖已遠去,但依舊濃烈的炮火硝煙的味道。
從國界線往這裡走來是一條獨路,一條從前只有馬幫才會踏過一條羊腸山路。除此之外,想要透過此地進入國境,就要從別處繞上至少三百公里的山路。
三千山上有一個小小的哨所,哨所裡面有一個班的兵力,主要就是擔負這條國境口的看守任務。十來個士兵就常年守在這與世隔絕的地方,每過一個月才會有軍車送來一次補養。而戰士們,早就在這裡被強烈的紫外線曬成了高原紅,臉上都掛著兩坨紅臉蛋。他們笑起來都是憨憨的,你要是跟他們聊一些外面的世界,那他們會露出嚮往的眼神靜靜的聽你說著。而他們一跟你聊起來,就永遠都是這座山上曾經的那場捍衛國家領土的戰鬥,甚至連一些烈士陵園裡都沒有名字的,那些默默無聞就倒在這片土地上的英雄故事,都會被他們懷著無比仰慕的神情侃侃的將出來。就是在這一片山地,不光兔子不拉屎,甚至飛鳥都不願意從此經過的地方,這些可愛的兵們在默默看守著國家的西南大門。
哨位的哨兵們已經全部撤離了後方,這是為了保障他們的安全,畢竟他們不是特種兵,更不是武裝特警。儘管他們非常想要參戰,但是依舊被朱海兵所拒絕,理由很簡單:這是我們的任務。就像每一次出動A級甚至S級別任務一般的輕描淡寫。他可不想讓這一群根本沒有特種作戰經驗和能力計程車兵走到戰場上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這種行為不叫勇敢,而是叫做愚蠢。
“突刺呼叫軍刀,突刺呼叫軍刀,我戰鬥小組已到達指定位置,重複,我戰鬥小組已到達指定位置,請指示,完畢!”無線電裡,雷蕭帶領小隊進入指定戰略伏擊點後,向朱海兵彙報。
這一次的任務主要就是由雷蕭率領的七人作戰小組進行伏擊,至於其它的隊員則是在伏擊圈外圍擔負對潰逃非法入境的敵特進行清掃。這也是血狐開始在戰場上認可了雷蕭的指揮員身份,這是完完全全的一個質的轉變,上上下下都在將雷蕭往張朝陽的位置上推。不久的將來,就將會由雷蕭來頂替張朝陽這張血狐王牌的位置,從而在血狐大隊成為特種突襲作戰隊的指揮員。
至於雷蕭的師傅張朝陽,今年就面臨了復原回家,儘管隊上根本就不捨得將這個王牌給放走,並且也從各個方面、透過各個渠道為他母親的病情以及高昂的醫藥費而協調著。但是張朝陽依舊選擇退伍,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忠孝兩難全,忠,我盡過了,雖然並沒有儘夠,但是現在我必須要盡孝了。
張朝陽說出這樣的話,這讓隊上的領導不得不考慮他自身的感受。要知道,一個每天擔負著尖端高危任務的隊員,一旦出現這種想法,那麼他就已經不適應這樣的生活了,也不可能繼續讓他出任務了,這是形勢任務的要求。
能夠理解張朝陽真實想法的人真的不多,養豬兵算是一個,大隊長算一個,周濤算一個,還有雷蕭。他們是知道張朝**本就不想離開這裡,血狐對他來說,已經成為他的家,而每一次的戰鬥任務則已經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就像是長在身上的手臂一般。他不想麻煩隊上為他的母親籌措那高昂甚至天文的醫療費用,他覺得那是他作為一個兒子該做的事。事實上,張朝陽一直都很虧欠他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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