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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發了,真正的爆發了。每天的養豬生活並沒有將他變得頹廢,反而讓他時隔多年的再一次爆發達到前所未有的恐怖。在這裡,他不會受到任何限制,也不用擔心自己會誤傷人。只要有人站在自己的面前,那就會成為自己的攻擊目標,他可以任由嗜血發揮他的全部潛能。嗜血癥是一種精神分裂的疾病,這沒有錯,但嗜血癥同樣可以使本身的戰鬥力,在短時間內得到質的提高。就像是小說裡獸血沸騰後變身的狂戰士一般,眼中只有死亡的殺戮,再不會存在任何東西,直到為戰鬥生或者死。這是標準的戰鬥機器,他會摧毀擋在面前的一切東西,直到用自己的鐵蹄將敵人踐踏的屍橫滿野。
倫覺將軍透過高大的落地窗看著包傳喜浴血的身形,心裡生出由衷的讚歎,這樣的戰士只怕走到哪裡都會是最強大的存在。這種戰士是天生為戰鬥而生的,萬中難求一個。他已經被包傳喜橫掃一切的戰鬥力征服了,他知道今晚的拳場因為有兩個中國人的存在,必定會比從前多出很多流血和死亡。
而休息室的吳雪,則是一臉激動和崇拜的看著包傳喜乾淨利落的將那個拳手秒殺掉,手法說不盡的冷血與暴虐。這讓一直不知道老包深淺的吳雪,終於見識了這個傳說中王牌的真正實力。這才是代表血狐的最高戰鬥水平,甚至比傳說中的還要厲害的多。
“看到嗎?看到嗎?這就是真正的搏殺!”吳雪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頭也不回的向已經呆滯的都覺說著。他的眼光已經無法從那個似修羅又似戰神的身上挪開,心中的熱血已經被對方的霸氣全數點燃,熊熊的燃燒起來。是男兒,都向往透過征戰與鮮血最終站在力量的巔峰,這是潛藏在骨子裡的本性。因為男人,本來就是一頭渴望征服的動物。
透過朦朧的血色,包傳喜看到這個紅色的世界,紅色的人群,似乎不管任何東西,都欲要往下滴答著鮮血。就是在這片充滿鮮血的世界裡,包傳喜把自己曾經的一切都找回來了,他又成為了那把讓無數敵人為之膽寒的三稜軍刺,覺醒的三稜刺。
“八格牙路!”賽場下方的傭兵區,那名遭受過吳雪挑釁的日本僱傭兵跳上了拳臺,向包傳喜發起挑戰。他容忍不了一箇中國人在他們日本人的面前如此的強勢,對他們大日本帝國來說,中國人永遠都是劣等民族,是無法與他們高貴的大和民族相比的。因此,當包傳喜佔據了整個拳場的最頂點的時候,這些小鬼子實在無法容忍,跳了出來。他們絕對不會放任眼前的風頭被一箇中國賤民蓋在身上,他們要證明大和民族是永遠高於中華民族的。
“呀~~!”這個日本傭兵跳到拳臺上之後,就直接向包傳喜發動了進攻。他非常利索的起腿向包傳喜的面部抽了過去,腿風凌厲,刮的周圍的空氣獵獵作響。
“砰!”沒有任何花哨的一記重拳擊打在向自己面部抽來的腿上,拳鋒正中對方的膝關節。包傳喜連身形都沒有動,右拳短暫發出寸勁,精準的拿捏住對方的弱點。
“嗷~~~”日本僱傭兵最終發出一聲悽慘的叫聲,身體被大力改變了方向,結結實實的摔在拳臺一側。他的右膝蓋的關節被包傳喜一拳打擊的粉碎,落地後,抱著膝蓋嚎叫著。
“嘎巴!”一聲,他的右手肘關節被隨之竄過來的包傳喜以重手法直接擰斷,骨骼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右小臂軟綿綿的耷拉在身體一側。
“啊~~~”日本傭兵疼的整張臉部變得扭曲起來,淚腺不受控制的向外湧著眼淚,鼻涕也在劇痛下隨著劇烈的呼吸冒了出來。
“哦~!”又是一聲痛苦的呻吟,他的左腳腕也被包傳喜生生扭斷,隨後的左臂肘關節也未能脫離厄運。此時的他就像是一條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嘴裡只有出的氣。他被這沒有任何停頓的重手法打廢了四肢,疼到極點的疼痛竟然讓他疼的麻木了。他的臉上泛起了死灰色,這個時候去他孃的大和民族,去他孃的什麼狗屁武士道精神,能留住命才是正道。
這名日本僱傭兵的眼睛裡面露出哀求的神色,眼巴巴的看著包傳喜血紅的雙眼。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悲哀的發現了這雙眼睛就是傭兵巔峰人物才會擁有的“傭兵殺戮”。看清以後的他,心裡湧出無限的悔意,後悔自己本不該那麼衝動,可是已經死到臨頭,所有的東西都是扯淡,怎樣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死死咬著呀,忍受著四肢的劇痛,抬起佈滿眼淚鼻涕的死灰面頰,日本傭兵朝著包傳喜地下了高高在上的額頭,並且額頭撞擊到了地面上,如此反覆三次,他竟然在向包傳喜磕頭討饒!
“嘿嘿~~~”老包不屑的笑了兩聲,已經在他臉上乾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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